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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範文3篇

欄目: 讀書心得體會 / 釋出於: / 人氣:2.62W

看完了《你一生的故事》,費了半天勁去理解書中的思想。本文是小編讀《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歡迎大家閱讀。

讀《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範文3篇
讀《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範文一:

特德姜將兩者的矛盾通過“你要麼選擇預知未來、放棄自由意志;要麼保持對未來的無知、保留自由意志”加以解決,其理由是,在確定的起點和終點之間,(在因果論的觀點上)你的自由意志所做的選擇實際上會導致(在目的論的觀點上)一條極值路徑。

考慮光的傳播路線。當終點確定時,光需要走一條最短路徑,而理論上的最小值是直接到達終點,即時間為0,但由於外界條件的限制,這一要求不可能實現,因此準確的表述應該是“在外界條件限制下的最短路徑”,這裡的外界條件既包括光速之類的物理恆定量,也包括路線過程中是否要經過其他介質之類的可變因素。

現在來看書中的“我”。“我”的終點是死亡,其最佳路徑顯然是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但由於外界條件的限制(物理因素,還有“我”的親人的自由意志),“我”所能選擇的最佳途徑,其實也就是作者在書中所描述的那一條。“我”是在明瞭所有路徑的前提下,選擇了這條路徑的。

我終於理解了:當你用目的論的視角看事物的時候,你就再也無法回到因果論了。當你明瞭所有可能性的時候,儘管你擁有自由意志,但你(出於自身的意志)只能作出唯一的選擇,因為其他任何選擇,都會*讓你覺得*比那唯一的選擇更糟。

但是,終點可能並非死亡那麼簡單。也許應該說,宇宙唯一的限制就是終點。人的自由意志可以選擇路徑,但終點不可選擇。為什麼會有這種限制?我不知道。也許這就像光速不變原理一樣,是一種物理上的限制。不過,考慮量子力學上的概率,似乎意味著擁有了選擇終點的能力。

當你對未來無知的時候,你只能以因果論的方式看待世界,於是你會對你的選擇感到後悔,懷疑另一些選擇可能更好——這時候你的痛苦是:你有自由選擇的能力,但你的選擇導致了一個你不願意看到的結果。然而當以目的論的方式看待世界的時候,你看透了整個未來,你可以選擇過程,但你無法選擇終點——這時候你的痛苦是:你明知會有那樣的未來,但你無法避免。就兩者的效果來看,它們其實都導致了你無法選擇終點的事實。

我無法評價哪種更加痛苦。

或者應該說,你不能僅僅預知未來而不決定過程。而人類的自由意志實際上是在預知選擇會導致什麼結果的前提下做出選擇的。這兩種能力沒有任何不同,僅僅是看的角度不一樣。所以人類和外星人的真正的能力差異在於,外星人所能預知的未來,時間跨度更長。換言之,人類只能看到自己的選擇所造成的直接結果,隨著經驗的增長有可能看的更遠;而外星人則比最具經驗的人類看的還要遠。就是這樣。不過外星人也許無法理解每一個選擇為何會產生那樣的結果,因為它們無法理解因果關係。對它們來說,過程的每一步都只是劇本上規定好的東西,正如作者所寫的,照著表演就行了。因此選擇終點對於它們很可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它們本來就理解不了“選擇”這一行為會導致對應的結果。

讀《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範文二:

在候機的時候看完了《你一生的故事》,費了半天勁去理解書中的思想,然後在飛機上寫了一堆亂七八糟的分析。以下便是鄙人在震驚狀態下寫的東西。語無倫次,愛看不看~

特德姜將兩者的矛盾通過“你要麼選擇預知未來、放棄自由意志;要麼保持對未來的無知、保留自由意志”加以解決,其理由是,在確定的起點和終點之間,(在因果論的觀點上)你的自由意志所做的選擇實際上會導致(在目的論的觀點上)一條極值路徑。

考慮光的傳播路線。當終點確定時,光需要走一條最短路徑,而理論上的最小值是直接到達終點,即時間為0,但由於外界條件的限制,這一要求不可能實現,因此準確的表述應該是“在外界條件限制下的最短路徑”,這裡的外界條件既包括光速之類的物理恆定量,也包括路線過程中是否要經過其他介質之類的可變因素。

現在來看書中的“我”。“我”的終點是死亡,其最佳路徑顯然是自身利益的最大化。但由於外界條件的限制(物理因素,還有“我”的親人的自由意志),“我”所能選擇的最佳途徑,其實也就是作者在書中所描述的那一條。“我”是在明瞭所有路徑的前提下,選擇了這條路徑的。

我終於理解了:當你用目的論的視角看事物的時候,你就再也無法回到因果論了。當你明瞭所有可能性的時候,儘管你擁有自由意志,但你(出於自身的意志)只能作出唯一的選擇,因為其他任何選擇,都會*讓你覺得*比那唯一的選擇更糟。

但是,終點可能並非死亡那麼簡單。也許應該說,宇宙唯一的限制就是終點。人的自由意志可以選擇路徑,但終點不可選擇。為什麼會有這種限制?我不知道。也許這就像光速不變原理一樣,是一種物理上的限制。不過,考慮量子力學上的概率,似乎意味著擁有了選擇終點的能力。

當你對未來無知的時候,你只能以因果論的方式看待世界,於是你會對你的選擇感到後悔,懷疑另一些選擇可能更好——這時候你的痛苦是:你有自由選擇的能力,但你的選擇導致了一個你不願意看到的結果。然而當以目的論的方式看待世界的時候,你看透了整個未來,你可以選擇過程,但你無法選擇終點——這時候你的痛苦是:你明知會有那樣的未來,但你無法避免。就兩者的效果來看,它們其實都導致了你無法選擇終點的事實。

我無法評價哪種更加痛苦。

或者應該說,你不能僅僅預知未來而不決定過程。而人類的自由意志實際上是在預知選擇會導致什麼結果的前提下做出選擇的。這兩種能力沒有任何不同,僅僅是看的角度不一樣。所以人類和外星人的真正的能力差異在於,外星人所能預知的未來,時間跨度更長。換言之,人類只能看到自己的選擇所造成的直接結果,隨著經驗的增長有可能看的更遠;而外星人則比最具經驗的人類看的還要遠。就是這樣。不過外星人也許無法理解每一個選擇為何會產生那樣的結果,因為它們無法理解因果關係。對它們來說,過程的每一步都只是劇本上規定好的東西,正如作者所寫的,照著表演就行了。因此選擇終點對於它們很可能沒有任何意義,因為它們本來就理解不了“選擇”這一行為會導致對應的結果。

另外我要說,這篇小說,吸引人的是故事,打動人的是情感,然而真正讓它成為神作的卻是裡面的科學思想。這就是傳說中的故事性、文學性、科學性的統一嗎?!

讀《你一生的故事》心得感悟範文三:

那已經是差不多一週之前的事情了。週一的最後一堂語言學基礎[Foundation of Linguistics],講師沒有來,是PhD在讀的助教師姐給我們上的,內容是語言決定論,也就是語言和認知能力的關係。課上講了薩丕爾-沃夫假設,如何證明它有可能是對的,如何反駁它有可能是錯的,說不同語言的人,是不是真的就會看到不同的世界。最後一週,考試在即,大家都軟趴趴地提不起勁兒來,有人索性就開始看週三語義學的講義了。

師姐說,一個人的母語,對他的認知能力並不一定會起到決定性的作用,而是給出一個指向,大洋洲某個部落的人不是分不清楚藍和綠,只是他們覺得那樣的區別並不重要。語言不過是一個指向標,地面上的路千百條,母語只是讓人往一個可能的方向走去。

就在透著點涼氣的教室裡,我想起了七肢桶的語言,那種繪畫一般的、在二維伸展的東西。我突然覺得,絕大多數人類語言的線性書寫方式,可是多麼無聊啊——我們也許應該去學學納西東巴文,學學Gallifreyan;也許語言真的會改變我們的認知能力,只是我們還沒有找到那種力量強大到可以顛覆我們世界的東西。不過我知道,我一定是想得太多了。科幻小說科幻電視劇,只不過是科幻而已。

20xx年剛開始的時候我就回到了學校。本科最後一個學期的開學日期竟然是1月3日,過了新年第二天就要上飛機回香港,讓人感覺非常煩躁。彼時我已經拿到了語言學碩士班的錄取通知書,買好了要用的課本,進入了“研究生預科”這一奇異的狀態,但每週依然還要被18個小時的課時拖來拽去,每週五連續上七個小時的課,連吃飯的時間都沒有。

低我一級的會計系的學妹Wain從美國交換歸來,去了近乎極夜的阿拉斯加玩了一圈,乍一回到亞熱帶的大都市,連冬天都是酷熱的。她拖我去吃飯,因為再不去一起吃飯,我們也許就沒什麼機會見面了。那家店是紅磡必嘉街新開的米線店,小小一方店面放個書包都困難,有看起來很誘人但是不放調料就淡而無味的涼粉。

我和Wain之間有著奇怪的因緣際會。在校內和豆瓣上聊了很久,彼此都是一個學校的,之前卻從來沒見過面。我們都喜歡港鐵,也都喜歡通識教育中心的一個老師。那個老師戴上黑框眼鏡有點像《生活大爆炸》裡的Leonard,港大哲學碩士畢業,是中心裡唯一一個沒有博士學位而在任教的老師,給全校的內地學生上邏輯學,會在考卷裡提到“豔照門”和“馬勒戈壁”,偶爾寫寫科幻。Wain說他的科幻小說寫得一般,我沒看過。

我提起《你一生的故事》,那篇讀了讓我渾身汗毛倒豎的小說。世界上那麼多科幻作品,當時的我除了這一本以外只看完了《三體》。我對科幻小說的興趣遠遠沒有推理小說那麼深重,當時我的宿舍裡堆了獨步全套的東野圭吾伽利略系列。Wain是這麼說的:姜峰楠前期的作品科幻性不算很強,但他就是靠著這些奇想讓人眼前一亮。她在美國的時候採訪了這位作家,對談記錄好像還登在了雜誌上,我那時就覺得她是個很有行動力的人。

有這些奇想已經很了不起了,這是我當時的想法——我剛好已經讀了一點句法學,知道人類語言本身是樹型結構的,但它的表現式已經被困在線性層面裡那麼久了,久到應該能覺出平面死板的苦澀味道。我們的思維也都變成了一條線了,因為所以科學道理一般規規整整的,每一個亞種之間,不過是從左往右和從右往左的區別,先是賓語或者先是謂語的區別。

托爾金創造了精靈文;《星際迷航》裡有克林貢語;姜峰楠寫出了七肢桶的文字。《神祕博士》也不例外,裡面有Gallifreyan,在宇宙間流傳了幾億年,有至少三個不同的書寫變體。暑假時我和一起補看《神祕博士》的朋友開玩笑說:我以後要是真去研究文字學,還是專攻Gallifreyan比較好,他們的字好看又難懂。

本科時生活還算很輕鬆,我當時一腔熱血,到處折騰各種語言。粵語不用說,雖然到現在還是半吊子;德語是正式的二外,日語是一直很想努力卻一直走錯方向的三外,法語和義大利語不過是打打醬油。除此之外我看過半學期的拉丁語,跟前男友蹭過古希臘語的課,還學過三週克林貢語,然後發覺它超出了自己的發音範圍,於是就又放棄了。

因為之前的經歷,我以為自己不過是個沒長性的人;但遇到Gallifreyan的時候,我就知道:如果真要學一種人造語言,我最好還是學它。環形Gallifreyan長得像齒輪,大圓套著小圓,小圓又套著六邊形,不停旋轉,怎麼都能看。時間領主是先發明瞭書寫工具才構造出文字的種族,這樣高度精密卻又完全二維化的文字,要怎麼閱讀怎麼表達呢?想想就覺得是個古怪而有趣的問題。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七肢桶和時間領主有一點相似處:“方向”對七肢桶是沒有用處的,因為他們的身體結構導致他們沒有任何方向概念;而“順序”對於時間領主,似乎也是同樣的道理——他們的記事裡只有固定在時間裡的定點,除了這些定點以外,剩下的全是一團亂糟糟的毛線,可以被重寫,可以被改變。他們二者的文字,多多少少有點相似,二維的,全域性化的,說出來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幅畫。

這是我們人類無法明白的,甚至是無法想象的。人類有前後左右,有著線性流動的時間,所以我們無法理解七肢桶,也無法理解時間領主。等到我真正開始專攻語用學方向的文獻,我發現了更可悲的一點——我們有時連自己的語言都無法理解。

畢業之後我回北京過暑假,和幾個認識了三四年的基友一起聚會。基友們基本都是靠競賽保送到大學,大多讀的是理工類專業,我一個學英語的攙在裡面有點不倫不類,可是我依然喜歡和他們聊天,總覺得只有這樣跨專業交流才會碰出什麼巨大的火花。

說起奧林匹克競賽,數學化學計算機,以前我每次都有點悻悻然——我國中時也是個碼農,高一也搞過化學競賽,結果高二選了文科,從此再也沒有站在領獎臺上的機會;但是這次不一樣了,我剛好聽說語言學也有世界性的奧林匹克競賽,於是很是開心地講給他們聽,還下載了幾份樣題放在了平板電腦裡。

基友中有一個知識儲備和噸位一樣大的哥們兒,看了半天題,評論道:這就是北美田野語言學的培訓樣本呀,收集語料之後靠邏輯進行推理。倒也是語言學,不過只是一個分支,你說是吧?

我說:可不嘛,像我們這種不做田野的,去參加這個競賽,似乎也沒什麼意思呢。

——不過,薩丕爾和沃夫貌似也都是做田野語言學的。他們最早是人類學者,自然會深入調查各種語言之間的區別和人類思維的不同,因此才有了語言決定論。也因此才有了《你一生的故事》這篇奇妙的小說啊。

我不禁對田野工作者們生出了濃厚的敬意,雖然我知道自己肯定不會去做田野方向的。

在討論班快要結束的時候,我對助教師姐說:全世界有成百上千種書寫出來的文字,但為什麼絕大多數都是線性表達的呢?用字母的書寫法,表現出來的當然是一行一行的,而即使是單字複雜的漢語,寫出來也依然是一行一行的。為什麼人類不會像畫畫一樣把語言平鋪成二維的?

師姐搖搖頭,說道:這也許是和人類的生理結構有關係吧,其實我也不清楚。

我笑了起來:都怪我,我一定是科幻小說看多了。

陳綺貞可以唱“你說的每句話,都像是一幅畫”,可在現實世界裡,我們所謂的“離散無限”,也只是點和線一樣的無限。那些真正像畫一樣的語言,比如七肢桶的文字,比如Gallifreyan,不過都是我們在小說中最為大膽的妄想罷了。

真可惜它們只是妄想。

收到語言學碩士班的錄取通知時,我剛好讀完了尤麗·策的小說《物理屬於相愛的人》,被兩個物理學家的相愛相殺萌得暈頭轉向。11月的香港總是霧濛濛的,我穿過紅磡隧道口的過街天橋,意識到我留在這個城市裡的時間不多了,很快就要去一個我更喜歡的城市,學一個我更喜歡的專業了。

那天晚上我在校內上喊:物理屬於相愛的人,那麼語言學屬於誰?有那麼多好看的物理學家的小說,也有化學家和數學家的小說,可是語言學家的故事真是太少,我只知道真賀田四季的媽是研究語言學的,可是她研究些什麼我可一點都不知道。

正在加州讀拉美文學的薛喵師姐回覆我:給你推薦一本書,《你一生的故事》,這就是講語言學家的,你快去看。

於是我從網上找到了那本電子書,一開始還不明所以,但越往後越覺得不知所措,彷彿是推開了一扇我之前從來沒有意識過的大門。所有的文字都繞成了一圈,大半夜站在我的床頭,叉著腰對我放聲大笑。

放下書的時候我想,我還要猶豫什麼呢,還是趕緊把課本都找出來準備好好學習吧。

因為,物理只是屬於相愛的人,語言學可是屬於整個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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