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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哲學的慰藉》心得感悟3篇

欄目: 讀書心得體會 / 釋出於: / 人氣:2.66W

本文是小編讀《哲學的慰藉》心得感悟,歡迎大家閱讀。

讀《哲學的慰藉》心得感悟3篇

讀《哲學的慰藉》心得感悟一:

如果讓你為自己的快樂列份需求清單,上面會有些什麼呢?是否寫著有房有車,擁有DiorPrada,小資小調,名望權勢... ...拿著這個問題去問了幾個朋友,給出的答案中物質需求均是極重要的條件,卻少有提及精神需求。

精神的需求在這個崇拜財富的時代已可憐到被遺忘的地步。

和朋友談論到自己喜歡崇敬的教師教授思想如何如何,經歷如何如何時,換來的總是不以為然。“博士、教授有什麼了不起的,還不如國中畢業的農民企業家。”這樣的迴應總是把我整的啞口無言。人價值的取向本該多元,而如今經商做官是大家眼中最具成功的人士,也是最快樂的。

《哲學的慰藉》第二部分,阿蘭·德波頓提到了伊壁鳩魯和他的思想。伊壁鳩魯的倫理學說認為快樂是生活的目的,是天生的最高的善,沒有快樂,就不可能有善。快樂包括肉體上的快樂,也包括精神上的快樂。在伊壁鳩魯看來,我們並不知道真正能使我們感到快樂的是什麼。

一次和朋友在看時尚雜誌,朋友指著印有奢侈手錶的那頁說,如果有了這個就說明一切了吧。“啊?!不能說明什麼啊,不是錢多沒地方用,就是無聊的暴發戶。有這錢不如搞慈善去。”然後是幾秒的沉默... ...

你買江詩丹頓可以,買浪琴也不錯,重要的是喜歡適合自己。物質擁有的快樂是無止境的,你有能力買歐萊雅,就會想去買Dior。在Dior Marketing工作過的朋友告訴我,這些東西的成分其實一樣。價格的差異在於廣告包裝和品牌定位,而有的人就是有錢喜歡買貴的,中檔高檔的區別只是面對不同消費層次的人罷了。用大寶覺得效果好何必偏要買dior呢。

德波頓在書中說,如果我們生性不是那麼容易受暗示的影響,廣告就不會這樣時興。被某種商品的廣告包圍時,我們可能就會突然說:我想要那個東西。但是假如我們沒有看見這個廣告,我們可能永遠都不會覺得需要它。盧克來修說了“人們是憑道聽途說,而不是憑自己的見證產生需求的”。實際上我們很難弄清楚什麼是自己真正需要的東西。大家削尖了腦袋買這些廣告雜誌上的東西以此來標榜自己,從而獲得快樂快感。可這些快樂是長久的永恆的嗎?對物質的過分渴望只會讓本可滿足的人不能平靜,往往還導致痛苦。

你可以有更多的錢,但那不一定意味著你可以擁有更多的快樂。在快樂與金錢的關係上,伊壁鳩魯告訴我們,一開始,你擁有越多的錢你就越快樂。之後,金錢與快樂的聯絡逐漸的分離了,即使你擁有的錢再多,你的快樂水平也仍然停止在原處。真正的快樂對於物質的依賴十分有限,無非是食、住、衣的基本條件。超出了一定限度,財富的增加便不再能帶來快樂的增加了。

物質和精神很大程度上是不可協調的產物,能忠於自己的理想又擁有很多金錢,是太難的事,我們只有學會選擇和協調。快樂更多地依賴於精神而非物質,品嚐過兩種快樂的人都可以憑自身的體驗予以證明。我們往往在追逐物質的路途上丟棄精神快樂,而在擁有物質後再用金錢去填補精神的空虛。而那些用物質換來的精神文化享受早就充滿商業細胞。人們就這麼周而復始的迴圈著。

就財富收入而言,真正的收入並不單單是物質,除了金錢還該包括閒暇時間和受人尊重的程度。以此來算,兩個大學同班同學,一個整天在4A公司忙,一個在大學教書育人,他們的收入總分高低是顯而易見的。

伊壁鳩魯開的快樂需求清單是1.友誼2.自由3.思想。

德波頓給的是1.茅屋一間2.友誼3.避免有上級、受恩惠、勾心鬥角4.思想5.貝里尼的《聖母像》。

“快樂可能得之不易,不過障礙不在金錢方面。”

你的快樂的需求清單上是些什麼呢?

P.S 德波頓在書中共談到了蘇格拉底、伊壁鳩魯、塞內加、蒙田、叔本華和尼采6位哲學家和他們的思想。分別對應著與世不合的慰藉、缺少錢財的慰藉、受挫折的慰藉、有缺陷的慰藉、傷心的慰藉與困難的慰藉。個人覺得哲學是種看待事物的方式和眼光,用於慰藉,未免讓人覺得哲學如同生病後的心理理療... ...

讀《哲學的慰藉》心得感悟二:

現在手頭正在讀的是阿蘭.德波頓的《哲學的慰藉》。

人變得很懶。不願多想,更不願多寫。暫且抄下一些精妙的句子,稍加評論。既可以幫助自己concentrate,也有助於思考,豈不是一舉兩得。

關於哲學

“儘管古往今來被稱作哲學家的思想者千差萬別(他們如果聚集在一場大型酒會上,不但互相話不投機,而且很可能幾杯酒下肚就要拳腳相向),還是有可能在相隔幾世紀之間找到一小群貌略相似的人,其共同點就是忠於“哲學”一詞希臘文的原義--“愛智慧”。人以群分,把這一小群人歸在一起的共同愛好在於就人生最大的痛苦的根源向我們說一些寬慰而切合實際的話。”

括號裡面的話從來就不是無關緊要的。相反有時還是最重要的話。比如上面的一段文字中,我最為欣賞的便是括號裡的一句。這是多麼有趣的想象。我相信,如果有這麼一個酒會的話,設想的結局便是必然的。

關於哲學的本質,他認為是“就人生最大的痛苦的根源向我們說一些寬慰而切合實際的話”。對此,我深有同感。一個生活幸福的人,是很難成為一個哲學家的,所以有人說蘇格拉底成為一個哲學家是因為他有一個潑婦似的老婆。痛苦的婚姻有時會造就一個哲人。當然人生的痛苦有多種,不僅僅限於一段不美滿的婚姻。面臨人生各種巨大的痛苦,人何去何從?該怎樣才能給人繼續生活下去的勇氣?我想一個可能的選擇就是哲學或宗教。二者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給凡人各種安慰,而這安慰不是自欺欺人,而是將人世看透而產生的一種“悟”,是更智慧的人生。

關於蘇格拉底,

“這位哲學家寧願失歡於眾,獲罪於邦,而決不折腰。他決不因別人指責而收回自己的思想,而且他的自信不僅是出於一時衝動或者匹夫之勇,而是來自於更深層次,根植於哲學的源泉。哲學給蘇格拉底以堅定的信仰,使他面對千夫所指能夠保持合乎理性的而不是歇斯底里的自信。”

是啊。人什麼時候能超越世俗,才是最自由最無畏最自信的狀態。

關於常識和社會規範

“每個社會都有一套觀念,應該相信什麼,如何待人接物,否則就會遭到懷疑,不容於眾。這些社會規範有的是用法律條文明文規定,更多的則是在一個龐大的倫理和實踐的判斷體系中本能地遵循的,這個體系叫做“常識”,它命令我們穿什麼衣服,採用什麼樣的理財標準,尊重什麼樣的人,遵守什麼樣的禮節,以及過什麼樣的家庭生活。如果對這些規範提出疑問,就會被視為怪異,甚至故意挑釁。常識之所以被懸擱起來而不容置疑,是因為人們把它的判斷都視為天經地義,不必加以審視。”

這段話理論上說來不難理解。聯想到日常生活中的各種常識和習俗,也不難感慨所有社會人的不由自主。每個人身上都深深地烙上了社會和時代的烙印,想擺脫都不可能。不過這只是一個引子,引出了一大堆(我兒子的常用詞)古希臘人的常識規範。而這些常識規範,如祭祀,蓄奴,尚武(專指男人,女人是排除在政治和公眾生活以外的),雖然怪異,到現在已演變成了“知識”。但正是現代人心裡感覺到的這種怪異,使我們開始置疑各種現代社會的各種常識。若干年後,它們也會變成怪異的知識。

關於他人的評價,

“如果我們做不到這樣的泰然自若,如果我們聽了幾句對我們的業績或性格的嚴厲批評就忍不住掉眼淚,那可能是因為我們相信自己正確的能力主要是由他人的讚許構成的。我們對於不受世人喜愛很在意,不僅是出於實用的理由--例如生存或升遷,更重要的世人的嘲弄似乎是一種訊號,毫不含糊地表明我們已誤入歧途。”

“我們似乎被一種相反的傾向所折磨:每個人的話都聽,每一句不中聽的或是嘲諷的意見都足於使我們心煩意亂。我們不能反思一個最主要也是最令人寬慰的問題:這些陰暗的指責的依據是什麼?”

蘇格底:“好意見出自對事物有所理解的人,壞意見出自對事物缺乏理解的人。”

讀《哲學的慰藉》心得感悟三:

算起來,我們這一輩的讀者讀哲學的時間並不短,但卻始終害怕讀哲學。因為,哲學書籍常常擺出高不可攀的架勢,讓普通讀者望而生畏。弄哲學的人有時也故弄玄虛,把本來可以理解的東西弄得“一些不懂了 ”。西方哲學於文字又隔了一層,我們只好仰仗三家村夫子們的翻譯,結果追求到的是影子的影子,離真理更加遠了。我自己閱讀哲學的經歷大抵如此,也許只能怪自己愚鈍而沒有悟性。有一天,在自己的破書堆裡找到威爾•杜蘭(WILL DURANT)寫的《哲學的故事》,發現原來哲學也並不難讀如許。杜蘭說讀哲學也有快樂,連形而上學都有誘人之處。每個學哲學的人都曾有這樣的閱讀體驗,只是迫於生計,人們在刨食的過程裡忘卻了這樣的體驗。詩人勃郎寧說尋找生命的意義是日常必需一如飲食。思索生命意義的過程就是哲學的過程。《哲學的故事》和房龍的《人類的故事》一樣改變了我的閱讀習慣。我努力尋找一個學科的邊緣而懷有寫作熱情的人物的著作來享受閱讀帶來的樂趣。比如,英國的阿蘭•德波頓(ALAIN DE BOTTON);他的《哲學的慰藉》就給了我這樣的閱讀樂趣。譯者資中筠先生推薦我讀這本小冊子時,我內心有著一向的對於書的傲慢,並不以為會一字一行一頁地讀的。

及至書到手,不知不覺竟然全讀了。資先生的散體文功夫當然給這本書的中文字增色不少。不過,原文據說也得英語古典散文的三昧的。“我一向認為,一種臻於上乘的文字首先是本土的,不是洋腔洋調

《哲學的慰藉》書分六章,分別“慰藉”與世不合、缺少錢財、受挫折、有缺陷、傷心和困難的眾生。哲學的終極作用大概就在於此吧。真正的哲學家“寧願失歡於眾,或罪於邦,而決不折腰。他決不因別人指責而收回自己的思想。”哲學家對世俗的東西棄置不顧……你可能以為我會這樣引下去。然而我不會。假如《哲學的慰藉》只有這些,我就沒有必要向讀者介紹了,這樣描述哲學家的書籍太多了,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哲學的慰藉》裡的每一個哲學家都是個性鮮明的人。個別人選如蒙田算不算哲學家,作者並沒有按照學院的規定來安排。我接觸蒙田超過二十年,《哲學的慰藉》卻讓我從另一個視角瞭解了這位隨筆作家。飲食男女在蒙田的筆下都有細微的觀察,異地風俗也是他散文揮發極致的物件。“我之所以為我,每一樣器官都同樣重要……我有義務向公眾展現自己完整的形象。”在寫叔本華的愛情故事時,德波頓說:“我們比鼴鼠總還有一項優勢。我們同它們一樣需要為生存而奮鬥,為繁衍後代而求偶,但是除此之外我們還能去戲院、歌劇院和音樂廳,晚上睡在床上還能看小說、哲學書和史詩……”這種思索本身就很有哲學意味了。寫尼采時,德波頓用了“推崇悲苦的哲學家”這樣的字眼:“很少有哲學家推崇悲苦。”

尼采把大多數哲學家譏笑為“捲心菜頭腦”。“說實在的,在活著的人裡沒有一個人是我在意的。我喜歡的人都在很久以前作古……”關於尼采,人們已經說了很多,我並不想在這裡誤導讀者。我感興趣的也許跟哲學沾一點邊:資先生做了幾十年入世的學問,從事的一直是理性思維。德波頓選的幾位哲學家或者思考入世問題的角度不合常規,您翻譯時有什麼樣的感想?人在擺脫了職業讀書的羈絆之後,閱讀趣味是否更合人性一些?思想的閃光和邏輯的亮點是一回事嗎?理性如果能指導實踐,思想又能解決什麼?與其說這些是我讀《哲學的慰藉》時產生的疑惑,毋寧說是讀書以來就有的疑惑。哲學如果真能慰藉人生,讀書倒是一件幸事。理性思維的極致有時近乎瘋狂,幾個迴圈你便找不到北了。這個時候,沒有哲學的人可能倒能解脫。如此,幸福倒離無知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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