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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適用的播音與主持詩歌類自備稿件

欄目: 主持詞 / 釋出於: / 人氣:4.29K

自備稿件的稿件型別,可以說是文體不限,可以是詩歌、可以是散文、可以是小故事。在這裡,小編建議大家選擇一些情感起伏比較大的小故事,並且儘量選擇一些新文章,這樣可以避免自己的稿件和別的考生相同。那麼,今天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是關於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的範文,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男生適用的播音與主持詩歌類自備稿件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一

夢迴

來自烏拉特中旗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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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的夜晚

我做了一個夢

夢到一個人去了

夢中的路

是那樣的遙遠

遙遠的好像到了天邊

那藍藍的天空幾乎觸手可及

就在這蒼茫的天地間

一束明亮的光芒穿透了厚厚的雲層

清澈的撒在白雪皚皚的珠峰上

撒在藏羚羊奔跑的藏北草原

納木錯的湖水

在微風吹拂下泛起漣漪

盪漾著藍天白雲、雪山草地

那湖畔兩隻黑頸鶴迎風起舞

我飄飄然

不停地追逐著那一束陽光

身邊綠樹成蔭、鳥語花香

我看到那裡的人們

沒有煩惱、沒有憂愁、也沒有痛苦

哦,我聽到、聽到牧羊女在歌唱

這歌聲彷彿來自遠古、又好像來自天堂

一夢醒來、輾轉難眠

我拉開窗簾,呆呆的

望著繁華似錦的都市

這喧鬧的黑夜沒有月亮

沒有星星、更沒有夜鶯的歌唱

冥冥中,我想應該去

去,去做一個神的孩子......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二

在故鄉的清晨,我望見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與故鄉的麥地融為一個點。我叫不出他的名姓,連帶著辨不出是哪塊麥地最終收容了他。只慢慢知曉,在無數個稀鬆平常的日間,老去的鄉人們,扛鋤提鐮,一個個走向了自家的麥地。

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在村子裡走了一輩子。黃牛跟過,犁車跟過,餘暉跟過,霜雪跟過,擰巴的日子跟過。末了,一身佝僂跟著,霜鬢跟著,皺巴的皮包骨頭跟著。

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被無米的炊叫住,被灌風的窗牖叫住,被飢餓的驢叫住,被繞膝的子女叫住,被貧苦飢寒的家叫住。但是他不能停下,黑魆魆的麥田,需他去翻種著僅夠過活的春華秋實。

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在貧苦的這一頭耕種,在過活的這一頭耕種,在生存的這一頭耕種,身子骨瘦削了起來,糧囤鼓了起來,撅起另一頭的家。

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早已遺忘他的父親將鋤頭架在他瘦弱肩頭時的模樣,也早已遺忘,第一株早夏的麥子躺在他提鐮收割下的模樣。無人讓他記著,他也無需記著,年歲裡,他會長成他父親的模樣,來年他自己耕種的麥子也會長成父親耕種時的模樣。

一棵麥子衍生出一片麥田,一個鄉人衍生出一個村莊。兩者磨合著相互成全,這是麥田養活著的村莊,也是村莊耕養著的麥田。而沒有誰比麥穗更瞭解鄉人,它知曉鄉人手掌的紋路,五指的粗細,腳掌的厚度,甚至於,它透悉鄉人脊背上的汗腺,瞳孔裡的血絲。它不置一言,順從地生長,倒下,再生長,再倒下。直至這個鄉人耗幹了氣力,宛若遊絲的睡去。

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常常忘了自己的名姓,卻分明記得自家麥地的一分一釐。田埂偏了幾分,鄰地欺了幾釐,也錙銖必較,爭讓回來。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在年復一年的耕種中,養活一群群麻雀,蝗蟲,螞蚱,螻蟻…養活整個村子的面貌肌理,卻時常在遭遇荒災時,養不活自家的幾口人。

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任歲月如何鬆動他的肩頭,扳開他的手掌,都卸不下他的這身行頭。只有他自己的一口氣,爭上來,就又是一天,爭不動了,便氣散燈滅,永遠的撇下這些過命的物什。而躺下去,便再也無人能把他叫住,任它衣錦加身,子輩慟哭,他只想靜默地躺在自己耕種的麥田裡,守著耕了一輩子的麥穗。

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在麥田裡耕盡了一輩子,在磨盤裡磨盡了一輩子,在打穀場上碾盡了一輩子。無人知會他生命另外的意義,也無人知會他麥地外的模樣,一個人,耕大一個家,任子女後輩一個個的去鄉高飛,便是他幾乎全部的生命意義。

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是村口的春生爹,是村西的大柱爺,是我的祖父,是祖父輩的他、她、他們,是最後一批與土地血脈相親的農人。

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兩個扛鋤提鐮的鄉人,三個扛鋤提鐮的鄉人…數以萬計個扛鋤提鐮的鄉人,在自家的阡陌上,耕出一個偉大意義上的農耕文明,而這文明卻在工業化程序中將他們一個個拋下。

當大機器轟隆隆的趕上,這個時代最後一個扛鋤提鐮的鄉人,土地與我們的血脈或許也必將化濃於水。只是在未趕上之前,我望著祖父和整個村子,只覺他們的背影漸而高大起來,由點匯聚成這個龐大的世界。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三

在中國看水,看中國的水,最好到黃河。九寨溝的水顯得太清秀,俏得有些西方的味道;太湖的水又有點小,文人味太重,不像是水,倒像是供人把玩的裝飾物。也許,中國的水應是黃色的,和我們中國人的面板一樣;而黃河也只有到了這兒,才成了真正的黃河!

車行山谷中,遠遠便聽見陣陣低沉的轟鳴,在左右山壁間碰撞,心也隨之律動,未見其影,先聞其聲,知道壺口到了。

天漸漸成了黃色,水汽豐富得似乎憑空能捏出一把汗來。

等真正站在她的旁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地竟陷下一層,天也高了一尺,山谷形似壺嘴,水若濁酒,傾瀉而下,一仰難盡的氣勢,充溢胸口,心跳得能蹦出來,耳朵漸漸聾了,只能看見對方開口,卻聽不見聲音;眼也花了,瀰漫著的皆是黃色的漩渦,像是從河裡蒸騰地上升,又像是奮不顧身地下降。河底升起硝煙一樣的股股黃霧,天宇間充漲著黃色帶水的顆粒,碰撞在臉上,散發在天上。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不敢想,只看著山被水層層劈開,天也被這股黃流斬斷。水從天而降,拍打在谷底,響遏在雲裡。

想黃河從巴顏喀啦山流下的時候,水也該是清的吧?畢竟是雪水的彙集,是上天的洗禮;下游也會清些,因為地勢漸平,流速漸緩,黃沙也會慢慢沉在河底。可你看看現在的黃河,剛剛從黃士高原的千溝萬壑流過,厚重得帶著大地的表皮,聖水也染上了中國的顏色,水裡一定還有與大地磨擦而生的餘熱,當然還有陝北的信天游溶在裡面,歌曲帶著水旋轉。黃河在這裡最黃,金黃得如同太陽也落在裡面。

黃河之水天上來,如果說往前往後的黃河都是平面的話,到了壺口,黃河一下子像憤怒像高昂像要直抒胸臆地站了起來。這時的黃河,是立體的黃河了,像猴子站立起來是人進化的重要標誌,黃河站立起來也是一個飛躍,就像個頂天立地的活人了。活人便要說話,那浪濤捲起雷鳴般的吼聲,便是她第一聲啼哭,第一聲就不同凡響。注視著從上而下的水,第一次看到自然裡的生命在毫無羈絆的狀態下的興奮和放縱。那啪啪的水擊之聲便是歡笑,真正的快感,真正的淋漓盡致。看久了,心也會溶進那飛濺的黃色水流裡。

抬起頭,極目四望,北方,陽光照過去,一片白色,水和天連在一起,汪洋恣肆在那裡;下游,水會漸漸寬闊,畢竟快到海了,快到生命的終結抑或是昇華的地方了,便也心平氣和。只有在這裡,給予黃河的天地竟僅僅小到一個壺口。考驗也就在這裡了。過去了,黃河便拐了一個直角,再往後便沒有什麼能擋住她了,一瀉千里,奔騰到海不復還。看看空中的水汽,聽聽大地的迴音,便會知道黃河的自信和決心。躍過去,一躍就是五千年,或七十萬年,或是一百七十萬年,肯定還要久遠。司馬遷會不會從這裡受到了鼓舞,而將那漢代的竹簡寫盡寫穿?易水該是黃河的分支吧,要不荊軻怎麼會有壯士一去不復還的氣慨和性格?

這才是中國的河。西南就是周文王的岐山,就是周武王的豐鎬,就是大秦的咸陽,就是盛唐的長安。半坡人該是在這兒舀過水吧?秦贏政該是從這裡出過兵飲過馬吧?有這樣的水,還有什麼可怕的呢?還有什麼不可征服的呢?

路德維希為尼羅河作傳,也該有人為黃河作傳的,那應是中國人的自傳。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四

當你老了

當你老了,頭白了,睡意昏沉,

爐火旁打盹,請取下這部詩歌,

慢慢讀,回想你過去眼神的柔和,

回想它們昔日濃重的陰影;

多少人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

只有一個人愛你那朝聖者的靈魂,

愛你衰老了的臉上痛苦的皺紋;

垂下頭來,在紅光閃耀的爐子旁,

悽然地輕輕訴說那愛情的消逝,

在頭頂的山上它緩緩踱著步子,

在一群星星中間隱藏著臉龐。

【播音與主持自備稿件】五

我從白頭的巴顏喀拉走下。

白頭的雪豹默默臥在鷹的城堡,目送我走向遠方。

但我更是值得驕傲的一個。

我老遠就聽到了唐古特人的那些馬車。

我輕輕地笑著,並不出聲。

我讓那些早早上路的馬車,沿著我的堤坡,魚貫而行。

那些馬車響著刮木、像奏著迎神的喇叭,登上了我的胸脯。

輪子跳動在我鼓囊囊的肌塊。

那些裹著冬裝的唐古特車伕也伴著他們的轅馬

謹小慎微地舉步,隨時準備拽緊握在他們手心的剎繩。

他們說我是巨人般躺倒的河床。

他們說我是巨人般屹立的河床。

是的,我從白頭的巴顏喀拉走下。我是滋潤的河床,

我是枯乾的河床,我是浩蕩的河床。

我的令名如雷貫耳。

我堅實、寬厚、壯闊,我是發育完備的雄性美。

我創造,我須臾不停地

向東方大海排瀉我那不竭的精力。

我刺膚紋身,讓精心顯示的那些圖形可被仰觀而不可近狎xia。

我喜歡向霜風透露我體魄之多毛。

我讓萬山洞開,好叫鍾情的眾水投入我博愛的襟懷。

我是父親。

我愛聽禿鷹長唳,他有少年的聲帶,他的目光有少女的媚眼。

他的翼輪雙展之舞可讓血流沸騰。

我稱譽在我隘口的深雪潛伏達旦的獵人。

也同等地欣賞那頭三條腿的母狼。

她在長夏的每一次黃昏都要從我的陰影跛向天邊的彤雲。

也永遠懷念你們——消逝了的黃河象。

我在每一個瞬間都同時看到你們。

我在每一個瞬間都表現為大千眾相。

我是屈曲的峰巒,是下陷的斷層,是切開的地峽,是眩暈的颶風。

是縱的河床,是橫的河床,是總譜的主旋律。

我一身織錦,一身珠寶,一身黃金。

我張弛如弓,我拓荒千里。

我是時間,是古蹟,是宇宙洪荒的一片顎骨化石。

是始皇帝,

我是排列成陣的帆牆,是廣場,是通都大邑,是展開的景觀。是不可測度的深淵

是結構力,是馳道,是不可克的球門。

我把龍的形象重新推上世界的前臺。

而現在我仍轉向你們白頭的巴顏喀拉。

你們的馬車已滿載崑山之玉,走向歸程。

你們的麥種在農婦的胝掌準時地亮了。

你們的團圞月 正從我的臍蒂升起。

我答應過你們,我說潮汛即刻到來,

而潮汛已經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