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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通用16篇)

欄目: 主持詞 / 釋出於: / 人氣:9.09K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1

旁 白:北京時間6月28日15點,李家溝煤礦發生井下垮塌事故,造成至少115人被困井下,事故發生後,救援隊伍火速趕赴現場實施救援……這是事故發生後的第36個小時。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通用16篇)

老 人:這邊兒,這邊兒!來兩個人!擔架,過來人送擔架!大家都加把勁,下邊的人可都指望著咱們吶!誒?!那是誰家的孩子?小心!

豆 豆:啊……!

老 人:孩子,傷著沒?

豆 豆:你看見我爸爸了嗎?看見我爸爸了嗎?郭大權:還有人嗎?都向我靠攏!

老 人:來,來,來抓緊時間,大家不要亂,你們別亂!

豆 豆:爸爸你在哪?

郭大權:大夥都堅持住啊!上面肯定在救咱們,對了!下邊兒空氣少,大家都別動,儘量少說話,都想著自己的老婆孩子,千萬別睡著了……

老 人:三十多年了,這麼重的事故,還是頭一回,恐怕……大家都加把勁,都上來40多人了,咱們加把勁,下面就多一分希望!

豆 豆:爸爸,豆豆聽話,豆豆好好唸書,爸爸,你快點回來啊!郭大權:哥幾個挺住啊!多想想爹孃,老婆孩子,千萬別睡著了,咳咳……天快亮了吧?這個時候,豆豆該吃早飯了,吃完飯,就得去學校了,豆豆,你現在幹啥呢…

旁 白:現在距離事故發生已經過去48個小時了,就在幾分鐘前,有人發現井下有敲擊坑木的聲音,證實井下仍有幸存者。現在,第一批兩臺專業的打井裝置已經鋪架完畢,準備打出透氣孔,看看是否能與井下取得聯絡。郭大權:哥們兒們,我壺裡還有半壺水,誰要是挺不住了,就喝一口,咱們都得活著出

老 人:閨女,你叫啥名啊?

豆 豆:豆豆。

老 人:豆豆乖啊,你,這是找誰啊?

豆 豆:找爸爸。

老 人:那你爸爸是?

豆 豆:郭大權!

畫 外:大權,你聽見了嗎,上面好像有動靜。郭大權:沒錯,這是鑽機的聲音!上面肯定在救我們!兄弟們,再堅持一下,咱們有希望啦!旁 白:現在是凌晨三點,距離事故發生已經60個小時了,在第一個鑽頭鑽到150米的深度後,遇到硬物,整個救援工作被迫停了下來,現在救援人員正在選擇第二鑽點,準備再次打孔。

郭大權:鑽機怎麼沒聲了,上面怎麼了?

老 人:這鑽機怎麼停了?難道……

豆 豆:爺爺,怎麼這麼靜?我害怕!

郭大權:哥們兒們,都別慌,咱們肯定都能出去,等出去後,我請大家喝酒。哎,哥們兒,你閨女過了這個夏天是不就要上學了?

旁 白:觀眾朋友,事故發生已經72個小時了,第二個鑽口已經成功打通,營養液已經通過鑽孔送到井下,但井下沒有迴應,儘管這樣,我們依然希望,被困的礦工兄弟們能夠平安歸來。豆 豆:爺爺,你說爸爸他,爸爸他,我想爸爸……

老 人:好孩子,那媽媽在哪呢?

豆 豆:媽媽?媽媽不要爸爸了……爺爺,你說,爸爸是不是也不要我了?

老 人:不,不會的!你爸爸一定捨不得你,他會回來的!郭大權:吃的沒有了,水也快沒了,怎麼這麼長時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呢?快點吧……我快要堅持不住了。

郭大權:哥們兒們,看來大權也真是不行了,恐怕這次我得先走一步了。豆 豆:爸爸,我又得一百分了,老師都表揚我了!

郭大權:豆豆……對,我還有豆豆!我得堅持!

旁 白:事故發生已經96個小時了

郭大權:豆豆……

旁 白:在堅持了108個小時之後……

老 人:怎麼還沒上來呢。

旁 白:120個小時過去了……

豆 豆:我害怕,我要找爸爸!

旁 白:現在是第132個小時……

老 人:孩子們,我也是個30多年的老礦工了,我知道你們難,但是再難,你們也得挺住!你們還有爹孃,還有媳婦,還有孩子……旁 白:138個小時之後,救援工作有了階段性進展,升井被困礦工達到82人。有的活著,有的死了。豆豆在生還礦工人群找尋著爸爸,而老人卻神情凝重的走近罹難者,用他粗糙而又顫抖的手輕輕地掀起遮蓋屍體的白布單,一個一個尋找……一瞬間,老人感覺整個世界靜止了,他看到了6天來日夜牽掛的面孔,淚水和著泥水在他的臉上無聲的流淌。畫 外:下面有人,下面有人!

豆 豆:爺爺,有爸爸嗎?

老 人:有!一定會有的!我的孩子們,你們一定都能回來!郭大權:我們在這兒!

畫 外:現在擺在我們面前的首要任務就是救人,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就絕不會放棄,絕不會放棄,絕不會放棄!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2

畫外音:今天,我要講述一個真實的故事,它就發生在河南交通廣播一個普通的工作日。

男主持:親愛的聽眾朋友,這裡是fm104.1河南交通廣播。

女主持:今天是20xx年4月6號,像往常一樣,我們將用好聽的歌曲和路況資訊伴您度過快樂的一天。

男主持:喂,您好,這裡是交通熱線,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

女司機:喂,我是信陽的計程車司機,正在趕往鄭州的路上,我車上有個一歲兩個月的孩子得了急病,請幫忙介紹一下前面的路況。

男主持:你現在到什麼地方了?

女司機:走京珠高速過駐馬店了。

男主持:孩子情況怎麼樣?

女司機:手腳冰涼,一直昏睡。

男主持:現在你們前方五十公里有特殊情況,車輛出現了擁堵,你得馬上繞行!

女司機:繞行?

男主持:對,繞行!

女司機:哎呀,可我們已經在路上了!

男主持:您別急,我們馬上想辦法!

女主持:4月6日清晨京珠高速許昌段因大霧發生了一起14輛車追尾的交通事故,綿延幾公里的高速路隨即癱瘓。

男主持:大霧還在瀰漫,載著病兒的計程車還在向前飛弛,一旦它駛進高速公路擁堵的車流,進退不能,後果不堪設想!怎麼辦?

女主持:此時此刻,正在現場忙碌的省高速公路管理局領導聽到廣播後,立即把電話打到直播間。

局領導:主持人你好,這段路一時半會兒還通不了啊!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出租車提前下高速,走107國道。我們馬上開啟沿途所有出口,爭取他們在到達事故地點前改道繞行!繞!趕緊繞!

女主持:好的!來自信陽搭載病人的司機朋友請注意,請您就近尋找高速路出口立即轉往107國道!

男主持:就這樣,計程車終於駛上了107國道!可意想不 到的是,由於緊鄰的高速公路分流,107國道也已擁堵不堪。載著孩子的車輛五分鐘竟然只前進了20米!

女主持:播音間的電話鈴聲不斷響起,聽眾們都在關心孩子的病情。

男主持:聽眾朋友,大家放心,我現在就撥通孩子媽媽的電話。“喂,您好,孩子現在怎麼樣了?

孩子媽:還在昏迷,沒有反應!

男主持:什麼?你想想辦法,得讓孩子哭出來啊!

孩子媽:寶寶…….寶寶…….孩子不睜眼,沒有動靜啊……我求求你們,快想想辦法,救救我的孩子吧!

女主持:剎那間,播音間裡的空氣又凝固了,周圍沒有一點聲音。

男主持:現在釋出緊急資訊!現在釋出緊急資訊!如果您在107國道遇到車牌號為豫STA656計程車,請您為他們讓路,請您為他們讓路!

女主持:北京時間11點19分,在出租車上聽到廣播的河南省副省長張大衛將電話打進了直播間。

張大衛:我是張大衛,現在我通過交通廣播發布命令——高速路政人員和交警要迅速開闢緊急通道,保障通行!各個部門要密切配合,一定保證孩子的生命安全!

女主持:一輛車讓開了,又一輛車讓開了!

男主持: 快點,再快點!這是一次與死神的較量,而且,我們必須贏!

男主持: 聽眾朋友,在進入鄭州的路口,急救車已經接到了孩子,他們馬上就要進入鄭州市區了!現在正是晚高峰時間,希望交通擁堵的情況千萬不要發生!一號資訊員,你那裡情況怎麼樣?

女記者:急救車現在順利通過黃河路!

男主持:二資訊員。

男記者:鄭州交警支隊全體出動,正在維持交通秩序!現在急救車順利通過城東路口!

男主持:三號資訊員。

女記者:這裡是交通極為繁忙的紫金山路口,剛剛我看到非常感人的一幕,一位司機師傅為了給急救車避讓生命通道竟主動把車撞向了花壇。現在,急救車已經順利通過!

男主持:急救車從進入市區到婦幼保健院需要橫穿幾乎半個鄭州城,而這段路他們僅僅只用了12分鐘!

女主持:在老城區的晚高峰時間能以80公里的時速通過,這無疑是一個奇蹟!

男主持:這裡是FM104.1交通廣播,現在是18點35分,載著孩子的救護車已經抵達醫院。

女主持:聽眾朋友,剛剛收到的訊息,正在搶救之中的孩子突然沒有了呼吸,心臟也停止了跳動……

我想,聽眾朋友和我的心情是完全一樣的,多麼希望……此時此刻,我們的前方記者就在急救室的門前,讓我們嘗試最後一次和他連線……

女主持: 喂,你好,能把現場的情況描述一下嗎?喂,你聽到了嗎?請講。

男記者: 喂,你聽,你聽啊!你們聽到了嗎?!

男主持: 就從那一刻起,我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和無數看不見的人貼在了一起。

男女主持:就在那天晚上,我彷彿看見那五彩的電波如孔雀開屏一般的絢麗,他們跳動、變幻,和我們一樣,開始有了生命……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3

一九三七年九月十八日,關東軍對哈爾濱發動總攻。退守哈市的東北軍殊死抵抗,可惜實力相差太過懸殊。屹立在東北的這座新興工業城市正在一步步被黑暗吞噬。哈爾濱做煤礦生意的朱開山一紙訴狀遞到東省,狀告日本人森田以非法的手段侵佔自己煤礦公司的股份。兩個人在一段特殊的歷史背景下,打了一場有關經濟糾紛的官司。

日:喲。。(笑)朱先生啊,沒想到我們在這兒見面了,怎麼樣?最近心情好嗎?

朱:不好!我們辛辛苦苦開的煤礦,被你們日本人奪去了,哈爾濱眼看被你們日本人佔了,(日本人笑)我這心情能好嗎?

日:不要這樣(氣聲),我想知道,朱先生對將來時怎麼看法的?

朱:很簡單,中國永遠是中國人的,你們日本人得滾回去!滿世界的人都得罵你們!

日:這不過是你的一廂情願罷了?(朱,笑)要知道,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太陽,要照耀滿洲,照耀中國,將來還要照耀整個的世界。

雙方大笑

朱:你的話我是聽不明白啊!怎麼聽都像在說夢話。

日:不要緊,還是讓我們聽聽法官怎麼說吧!。

法官:現在開庭!山河煤礦礦權糾紛一案,現判決如下:一:被告森田物產無權收購山河煤礦股份,更無權佔有山河煤礦!(日本人指著法官說:這)二:森田物產以借貸資金充當自己的資金,實屬欺詐。給山河煤礦的一切經濟損失,均由被告森田物產全額賠償!

日:夠了,夠了,聽聽炮聲吧。(用氣聲)那就是對你最好的宣判,哼。。你。。一個戰敗國的一個法官,有什麼資格審判我?什麼資格,什麼資格?連張景惠的話你們都不聽,我讓他執行你的死刑!斃你!

法官:森田,此判決為終審判決,從宣判之日起,即產生法律效力。

日:法律效力?去它的吧。哈哈哈,告訴你!整個哈爾濱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了,哈哈,一群自不量力的東西,我們走!

一個月後,朱開山的大兒子朱傳文帶著森田來到了朱家、

朱傳文:爹,森田總裁給您拜年來了。

日:朱先生,你的兒子朱傳傑把山河煤礦給炸了,我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但是,天皇陛下有一顆仁愛之心啊!你只要把煤礦歸給我森田,而且,你能立下字據,你朱開山從此歸順我大日本帝國,我可以免你一死。

朱:煤礦是我兒子炸的,是我讓他炸的。炸了它,是不想留給你們日本人,你們日本人跑到這來殺人放火,還得讓中國人給你們裝孫子,天下沒有這個道理。

日:朱先生,我們的隊伍馬上就要進城了。不久,整個滿洲乃至整個中國,都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識時務者為俊傑,不然的話,你就是咎由自取。

朱傳文:哎!別···爹···森田總裁已經答應我了,爹,只要咱家不跟人家日本人作對,把煤礦給人家日本人,人家森田總裁不管在任何情況下,他都不傷害咱們家人,保證咱這菜館是興興旺旺的啊爹!

朱:放屁,你沒見小鬼子拿對著我嗎?傳武都被他們打死了,你還相信這幫畜生的話?

朱傳文:傳武、傳武怎麼啦?

朱:你二弟死了,就躺在客廳裡。

朱:森田,我們中國人得活著,得好好的活著,你們日本人得滾回去,為了這個,我們老朱家,把全家人的性命都搭上,也算不了什麼。不過今天我得告訴你。我要先把你的屍首留在這兒!

日:混蛋!

朱:森田,今天我要親手宰了你。國恨家仇一塊報。

抗日的聲響起來了,抗日的烽火燃起來了,抗日的軍民衝上來了,一切非正義的戰爭終將變為歷史的灰燼,而歷史也會做出他最公正的宣判,中國,是涅槃的鳳凰,這場災難只會讓他浴火重生、浴火重生、浴火重生!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4

童聲:繡城的山,綠油油;繡城的水,清溜溜;繡城的雲,白悠悠;繡城的故事,誦千秋……

女:哥哥是個天生的畫家,他繪的繡本,下筆精緻,用色細膩,層次分明,活靈活現。

男:妹妹心靈手巧,她刺的圖案,總是能表達出我心裡的想法,畫裡的境界。

女:哥哥畫的最好的是《壯志凌雲》,他畫中的老鷹欲飛未飛、欲棲未棲,伴著獵獵風聲,滿世界都在激烈高昂的旋律之中。

男:妹妹繡得最好的,是《報春圖》。那蒼勁的樹杆,鮮活的新枝,怒放的花朵,伸展虯龍般身姿的梅樹傲立在大地的一隅,彷彿在給你講一個獨到別緻的故事。

女:我愛這門手藝,不,是藝術。雖然每天頭也不抬,可我仍然感覺得到,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了。

男:妹妹,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另謀個出路?

女:哥哥,等會說,我就差這一點了。

男:喂,你抬起頭來,別繡了!

女:我們一定可以撐下去的!

男:你醒醒吧,別弄這費時費力又不討好的東西,還是去賣點西洋布來維持生計吧。

女:什麼?西洋布?!

男:現在西洋布賣得多好,金家塘、霞凝鄉的很多繡莊都已經關了。

女:哥哥,我們小時候在祠堂前,可是對老祖宗磕過頭、發過誓的。

男:對,我是磕過頭、發過誓。可就這朵指甲蓋兒大的梅花,像你這樣的巧手都要花上一上午,還要用最好的絲線、最好的綢緞,大半年的時間,掙的錢還本都不夠。

女:可是……

男:現在繡工們都遠走各方了,市裡面的老畫師只剩下九個人,湘繡已經到了人亡藝絕的地步了。

女:哥哥,你還記得我們學的第一支歌謠嗎?

男:我……

女:丹青畫皮難畫骨,筆墨無功針線補。針欲飛,線相留,水欲轉,山相留。

風……

男:風吹水動九魚遊,詩書畫繡一線收!

女:哥……這一針一線,就像我們手掌中的生命線,不能斷啊……哥!!!

配音:著火啦!著火啦!

女:水!快提水來!快救火!

男:停下,都給我停下!別救了,火是我放的!

女:哥你瘋了嗎?!

男:我們要墨守成規,就永遠沒有涅槃之日!

女:我的眼前只剩下哥哥被火光映紅的臉頰……

男:當年要不是世焯先生把中國繪畫移植到民間繡藝上;要不是振輝老師的鬅毛針法,繡出了獅虎毛髮的色彩、質感;要不是這一次又一次的破舊立新,湘繡早就死了!

女:以前我們只繡大紅大綠的牡丹,其實也可以試試清新淡雅的玉蘭。

男:花花草草繡了幾百年,何不畫一畫濃渲淡染的山水,繡一繡遒勁有力的書法?

女:對,國畫主要講究繪本的力道和用針的準確,肯定會受歡迎。

男:除了國內,還可以試試海外市場。外國人都很喜歡油畫,可是怎麼繡出那種濃墨重彩的感覺呢?

女:可以用交叉針啊!層層加繡,還有摻針混色的效果。嗯……在加上

合:打子針法!

男:還有,我一直想畫黃河……

女:亂針繡應該最能出效果。

男:就這麼試試!

男:我親自帶著各種作品,往返於海內外。一副栩栩如生的羅斯福肖像,讓西方人讚不絕口。

女:我在縣城,開了一個小小的學習班,把附近幾個鄉里心靈手巧的孩子都帶過來,教她們刺繡,就像小時候媽媽教我那樣……

童聲:姐姐繡得真漂亮,我以後也要像你這樣。

男:這個不掙錢,而且很辛苦。

女:刺繡可傷眼睛了,你們,不害怕嗎?

童聲:不怕!

(小孩嬉戲打鬧的笑聲)

童聲:繡龍風雨順,繡水鴛鴦遊,繡牛能耕田,繡花香滿樓。繡出長江長,繡出天山露,繡出黃河源,共釀同心酒。

女:梅花香自苦寒來,巧奪天工繡春秋。

男:度過近百年的沉浮,經歷幾代人的努力,這古老的藝術終於又煥發了新的神采。

女:有人說,湘繡像一幅畫卷,濃渲淡染,神妙秋毫;

男:我卻覺得,它像一闕歌謠,高吟低唱,餘音繞樑。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5

在南京,在大屠殺紀念館,一個巨大的頭顱,一張巨大的嘴,在吶喊。吶喊聲,在無涯的時間和空間,凝固了。一個被日本人活埋的中國人,一個人,喊出了一個民族的痛。被埋在泥土下的軀體,在反抗,在掙扎,在竭盡全力爆發。血氣上湧,眼眶通紅,生命在吶喊聲中,變得輕盈、飄逸,遠離靈魂。

在看到一個人被另一個人埋進泥土,一個民族,被另一個民族活埋的時候,會想些什麼?

那些木然地甚至欣喜若狂地揮舞鐵鍬,用泥土塗抹這幅圖的所謂的"人",他們,揮動著惡之臂膀的他們,還能被稱為人?!

我無法透過一副骨架,拼湊成一個完整的,有血有肉的人。老的,少的,漂亮的,英俊的,只是看到了骨骼,完整的,白花花的,亮得刺眼的骨骼,人的骨骼。一副,兩副,許多副,他們排著隊,整齊的,凌亂的,在我的眼前閃耀。

一個從死屍堆裡爬出的人,告訴本兵,讓俘虜,自己挖一個坑,然後,面朝土坑,跪下。"乒"的一聲響,人,一個倒栽蔥,進了土坑,正好把土坑填滿。然後,請下一個,用鐵鍬,用泥土,把坑抹平,讓一個生命的痕跡,從此,在這塊土地上,徹底消散。

1937年12月13日之後,一百多個,甚至更多個日子裡,舊都南京的大街上,走動著來自另一國度的人,這些人囂張、霸道,腰間,掛著鋼刀和頭顱。

這些在腰間晃盪的頭顱,大張著嘴,呼吸著人世間最後一口空氣。驚愕擺在臉上,無論多麼用力的呼吸,都無法擺脫死亡的纏繞。吶喊,無聲。哭泣,無淚。幾個,有時是十幾個,幾十個,懸掛在一個腰間的頭顱,有著一色的表情:劇痛後的麻木,面具一樣。

在南京,在活埋者的頭顱前,在萬人坑的骨架前,我常常感覺到做為一個弱者的無助。我常常替他們掙扎著,吶喊著,逃跑著,可如果把我,放到這樣一段日子裡,除了掙扎、吶喊、逃跑,我還能做些什麼?

我的想象力,如此貧乏。有一個人,或許,是一個作家,為我復原了一幅圖:

泥屑從頭頂紛紛飄落的時候,一位母親,把自己彎成一個弓,用身體,為嬰兒,擋住了這個世界強加給他的噩運。

從被活埋的數十萬骨架中,突然看到這樣一幅圖,驚悚之中,一股暖意上升。透過這根月牙一樣的殘缺的脊樑,我分明看到了人性的圓滿。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6

公元762年的秋天,病骨支離的李白什麼都不需要了,唯要酒,酒,酒,拿酒來。他一生醉得太多了,多少次他舉杯邀月,借酒消愁;多少次,他拔劍四顧心意茫然;多少次,他醉臥他鄉,酒後放歌。看吶,黃河之水洶湧澎湃從天上傾瀉而來,煙波浩渺的東海一去不回頭,看吶,頭上的青絲轉眼間變成了雪一樣的白髮,高堂之上對著鏡子只剩下慨嘆了,悲哀!在得意的時候且縱情歡樂吧,莫使金盃空留月色 徒換年華,不再重來。路在何處,路在腳下,路,多歧路 ,他永遠行走在漂泊的長路上,飲他的酒,灑他的淚,唱他的歌。

李白是沒有故鄉的,或者說無處不適鄉,醉酒的地方就是最美的故鄉。他這是徹底的漂泊情懷,把生命當做一場純粹的漂泊。

胸有雄才大略的人,必定能幹出一番事業,失而可得的黃金,拋灑千雅,又何足惜哉,烹羊啊,宰牛啊,為這相聚,我們也要喝他三百杯 ,三百杯,哼哼,我要唱歌了,請你們仔細聽。那些榮華富貴,有什麼苦苦追求,我但願自由的沉醉,悠悠然不再清醒。他的浪跡,癲狂,愛恨情仇,寂寞與痛苦,夢已醒,他的豪氣義氣 他的漂泊,全都達於極端,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哈哈哈哈。

即使進入了朝廷,他那強橫的乃至有些無賴的遊俠脾氣也是不改的。力士脫靴,貴妃捧墨,御手調羹,這些都是太白在大醉之後。

曹植當年,在平樂觀中大擺筵席,痛飲名酒,恣意笑鬧,藉以忘憂。說什麼沒有這麼多的金錢用來花費?噫,這五花的寶馬、千金的狐裘,通通都拿去,給我換來酒。酒,酒啊。

是的,他是無所畏懼。大地 高山 冰川 駿馬 胡姬,是他精神的馬隊。他不在意中原已有的溫柔敦厚細膩空靈,大筆橫掃,狂飈突進,給大唐詩壇注入西域騎士的驃悍與純粹,令所有騷人墨客為之一驚。

洞庭煙波,赤壁風雲,蜀道猿啼,浩蕩江河,一下子飛揚起來。是的,正式遊俠李白的雙腳和詩筆生動了大唐的山山水水。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7

出發前,曾掂量再三:外出太久不大想,然三四天的旅程確實找不到理想的去處。並非周邊大大小小的景點我都去過,只是認為相隔不遠,則山水民居、美食,一切都與日常生活相差不大,不看也罷。尤其是山,老家的那一座就因其險峻厚重而著稱,已然是旅遊勝地了。我也常常人前自詡,常常引以為豪,也曾誇下海口,倘若外遊,絕不看山,山裡人看山惹人笑話不說,純粹是浪費時間與錢財。去繁華街市、浩淼湖海、遼闊草原才是我這鄉下人該做的正經事。

左右思量一番,最終還是去看山,理由是:總比宅在家裡強。

可是一靠邊,感覺還是蠻不錯的。

站在玻璃橋入口處放眼望去,就已讓我驚歎不已,能在如此兩山頭間輕易往來者,只有飛鳥,而今人類也辦到了,而且成為一種娛樂體閒,拄杖之人與學步幼兒也不例外。你會驚歎人類智慧的無窮無盡,如果說古代的巨集偉工程如長城只要不怕犧牲民力終究可以辦到,可眼前的作品單靠人力是不能完成的。而這竟不是人類的處女作,近些年來,有如雨後春般出現在地球各地,早已不是新事物了。可見這讓我大跌眼鏡的工程技術已經是非常之成熟了。

隨著人流緩緩來到橋中央。陽光燦爛依舊,涼風撲面而來,剛才的暑氣全無,如同飄雲端。腳下是萬丈深淵,屋宇如木匣行人如螻蟻。雖明知腳下之橋堅固無比,還是免不了擔心玻璃破裂,便死無全屍。於是本能地讓另一隻腳踩在不透明的鋼板處,以防不測時尚有一絲保險。行遊之人除了尖叫與短促出氣外,不敢高聲喧譁,不敢追逐嬉戲,一律躡手躡腳,生怕一腳踩重,玻璃破裂,墜身谷底,成為孤魂野鬼。突然覺得本趟出遊還是很值得的,老家那一座山尚無這等驚險與刺激。

以為過完這橋,此行已達高潮,餘下專案可有可無。但橋下峽谷為出口必經之地,好在無人知曉我是地道的山裡人,走走也無妨。

峽谷樹木遮蔽天日,流水潺潺自不必說,我也無心觀賞。然走著走著,峽谷的變換無窮使我越來越興奮起來。峽谷極狹處讓你懷疑兩岸山崖合二為一,已無路可走,但是前面行人無一停止也無一後退,又不得不讓你懷疑這山口能吞人,來到這神祕之地時,狹窄得讓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兩邊山崖相距1米不到,身寬體胖者側著身子都難以經過。於是棧道就只能從一邊石崖鑿洞穿過,加上樹木蔭藏,此段棧道黑咕隆咚,陰森怕人。

出得山口回首一看,後面行人緩緩而出,如土行孫般冒鑽出來,又如山能吐人,奇妙到了極點。

有時候,光線漸漸暗了下來,陽光全無,彷彿傍晚時分,抬頭一看,居然“一線天”都沒有了,空中兩山頭緊挨一起。因常年無陽光照射石頭上的苔蘚也跟別處的很不一樣,水清幽幽的,岩石溼潤黑暗,偶爾傳來幾聲鳥獸哀鳴,一切都是圍繞“陰森”兩字去沒計,使人頓時毛骨悚然,真有妖怪來襲的感覺。此時此刻,容易讓人想起一切不祥與悽慘的事來,於是加快步伐跟上別人,不敢孤身一人在此逗留,巴望著儘快離開。

隨著峽谷形狀的變化,流水也極盡所能:或靜如淑女,或湍流悲鳴,或清澈見底或水草招搖渾濁陰森。這溪水也讓人百看不厭。

峽谷快結束了,兩邊的山崖也慢慢矮了下去,地勢逐漸開闊,河面也隨之而寬闊起來,陽光又開始恢復燦爛,一時波平浪靜,金光閃耀,游魚成群,幾隻烏蓬船往來穿梭,漁歌互答,時而幾句打情罵俏。眨眼間,又來到了甜美的江南水鄉。此情些景,又極易勾起遊人要扯開嗓門高歌一曲的慾望。別說我那小小山村了,真正能在幾小時間使人經歷不同時節,橫跨不同地域,使遊人時悲時喜的勝地也不多,旅遊不就為尋找這種感覺麼?我的目的達到了。

坐在返回住處的車上,別人酣然入睡。我則興奮壓倒疲倦,思想活躍。剩下的金鞭溪,天門山一一不能放過,都要好好地看完。明天的旅程雖然不外乎山水峽谷,但我相信,此山與彼山不一樣,各有各的特色與底蘊。以前真是狹隘得可笑,僅憑家鄉的那一座山,竟敢大言不慚!況且隨著人類的大力改造及自然界的天造地設,幾年前與幾年後能一樣嗎?古代的徐公說“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也是主觀在作怪,還有什麼“觀止”之類也未免有狹隘之嫌了。我老家的那一座,乃至三山五嶽又怎能囊括這悠悠天地朗朗乾坤?此次出遊,顛覆觀念,扼殺邪念,避免他人笑話,幸哉樂哉!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8

雙腿癱瘓後,我的脾氣變的暴怒無常。望著望著天上北歸的群雁,我會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把手裡的東西拋向四周的牆壁。每當這個時候,母親就悄悄的躲起來,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的聽著我的動靜。當一切都恢復了自然,她又悄悄的進來,走到我的身邊說:“聽說北海的花兒都開了,我推你出去走走。”

“不,我不去!”我狠命的捶打這兩條可恨的腿喊著:“我活著還有什麼用。”母親撲過來抓住我的手,忍住哭聲說:“咱們孃兒倆在一塊兒,要好好兒的活,好好兒的活。”

可我卻一直都不知道母親的病已經到了那步田地,後來妹妹告訴我,她常常肝疼的整宿整宿翻來覆去的睡不了覺。

秋天到了,那天,我又獨自坐在屋裡,看著窗外的樹葉唰唰啦啦的飄落著。

母親進來了,走到我的身邊說:“北海的菊花都開了,我推你去看看吧。”母親那憔悴的臉上顯出央求般的神色。

“什麼時候?”

“你要是願意,就明天?”

“好吧,就明天。”

她高興的一會兒坐起,一會兒站起,拉著我的手絮絮叨叨的說著:“你還記得你小時侯我帶你去北海嗎?你偏說那楊樹花是毛毛蟲,跑著跳著一腳踩扁一個,一……”她突然不說話了,對於“跑”、“跳”和“踩”這類的字眼兒,她比我還敏感。話還沒有說完,她又悄悄的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

鄰居小夥子們揹著我去看她的時候,她正艱難的呼吸著,就像她一生艱難的生活。別人告訴我,在她昏迷前最後的一句話是:“我那個有病的兒子,和我那未成年的女兒……”

又是秋天,妹妹推著我去北海看了菊花。黃色的花質樸,白色的花高潔,紫紅色的花熱烈而堅強。我彷彿又看到了母親的身影,我懂得了母親沒有說完的話,妹妹也懂。我們倆在一塊兒要好好的活,好好兒的活。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9

那天早晨上學,我去得很晚,心裡很怕韓麥爾先生罵我,況且他說過要問我們分詞,可是我連一個字也說不上來。我想就別上學了,到野外去玩玩吧。

天氣那麼暖和,那麼晴朗!

畫眉在樹林邊宛轉地唱歌;鋸木廠後邊草地上,普魯士兵正在操練。這些景象,比分詞用法有趣多了;可是我還能管住自己,急忙向學校跑去。

我走過鎮公所的時候,看見許多人站在布告牌前邊。最近兩年來,我們的一切壞訊息都是從那裡傳出來的:敗仗啦,徵發啦,司令部的各種命令啦我也不停步,只在心裡思量:“又出了什麼事啦?”

鐵匠華希特帶著他的徒弟也擠在那裡看佈告,他看見我在廣場上跑過,就向我喊:“用不著那麼快呀,孩子,你反正是來得及趕到學校的!”

我想他在拿我開玩笑,就上氣不接下氣地趕到韓麥爾先生的小院子裡。

平常日子,學校開始上課的時候,總有一陣喧鬧,就是在街上也能聽到。開課桌啦,關課桌啦,大家怕吵捂著耳朵大聲背書啦……還有老師拿著大鐵戒尺在桌子上緊敲著,“靜一點,靜一點……”

我本來打算趁那一陣喧鬧偷偷地溜到我的座位上去;可是那一天,一切偏安安靜靜的,跟星期日的早晨一樣。我從開著的窗子望進去,看見同學們都在自己的座位上了;韓麥爾先生呢,踱來踱去,胳膊底下夾著那怕人的鐵戒尺。我只好推開門,當著大家的面走進靜悄悄的教室。你們可以想像,我那時臉多麼紅,心多麼慌!

可是一點兒也沒有什麼。韓麥爾先生見了我,很溫和地說:“快坐好,小弗郎士,我們就要開始上課,不等你了。”

我一縱身跨過板凳就坐下。我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兒,我才注意到,我們的老師今天穿上了他那件挺漂亮的綠色禮服,打著皺邊的領結,戴著那頂繡邊的小黑絲帽。這套衣帽,他只在督學來視察或者發獎的日子才穿戴。而且整個教室有一種不平常的嚴肅的氣氛。最使我吃驚的是,後邊幾排一向空著的板凳上坐著好些鎮上的人,他們也跟我們一樣肅靜。其中有郝叟老頭兒,戴著他那頂三角帽,有從前的鎮長,從前的郵遞員,還有些旁的人。個個看來都很憂愁。郝叟還帶著一本書邊破了的初級讀本,他把書翻開,攤在膝頭上,書上橫放著他那副大眼鏡。

我看見這些情形,正在詫異,韓麥爾先生已經坐上椅子,像剛才對我說話那樣,又柔和又嚴肅地對我們說:“我的孩子們,這是我最後一次給你們上課了。柏林已經來了命令,阿爾薩斯和洛林的學校只許教德語了。新老師明天就到。今天是你們最後一堂法語課,我希望你們多多用心學習。”

我聽了這幾句話,心裡萬分難過。啊,那些壞傢伙,他們貼在鎮公所布告牌上的,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

我的最後一堂法語課!

我幾乎還不會作文呢!我再也不能學法語了!難道這樣就算了嗎?我從前沒好好學習,曠了課去找鳥窩,到薩爾河上去溜冰……想起這些,我多麼懊悔!我這些課本,語法啦,歷史啦,剛才我還覺得那麼討厭,帶著又那麼沉重,現在都好像是我的老朋友,捨不得跟它們分手了。還有韓麥爾先生也一樣。他就要離開了,我再也不能看見他了!想起這些,我忘了他給我的懲罰,忘了我挨的戒尺。

可憐的人!

他穿上那套漂亮的禮服,原來是為了紀念這最後一課!現在我明白了,鎮上那些老年人為什麼來坐在教室裡。這好像告訴我,他們也懊悔當初沒常到學校裡來。他們像是用這種方式來感謝我們老師四十年來忠誠的服務,來表示對就要失去的國土的敬意。

我正想著這些的時候,忽然聽見老師叫我的名字。輪到我背書了。天啊,如果我能把那條出名難學的分詞用法從頭到尾說出來,聲音響亮,口齒清楚,又沒有一點兒錯誤,那麼任何代價我都願意拿出來的。可是開頭幾個字我就弄糊塗了,我只好站在那裡搖搖晃晃,心裡挺難受,頭也不敢抬起來。我聽見韓麥爾先生對我說:

“我也不責備你,小弗郎士,你自己一定夠難受的了。這就是了。大家天天都這麼想:‘算了吧,時間有的是,明天再學也不遲。’現在看看我們的結果吧。唉,總要把學習拖到明天,這正是阿爾薩斯人最大的不幸。現在那些傢伙就有理由對我們說了:‘怎麼?你們還自己說是法國人呢,你們連自己的語言都不會說,不會寫!……’不過,可憐的小弗郎士,也並不是你一個人的過錯,我們大家都有許多地方應該責備自己呢。

“你們的爹媽對你們的學習不夠關心。他們為了多賺一點兒錢,寧可叫你們丟下書本到地裡,到紗廠裡去幹活兒。我呢,我難道就沒有應該責備自己的地方嗎?我不是常常讓你們丟下功課替我澆花嗎?我去釣魚的時候,不是乾脆就放你們一天假嗎?……”

接著,韓麥爾先生從這一件事談到那一件事,談到法國語言上來了。他說,法國語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最明白,最精確;又說,我們必須把它記在心裡,永遠別忘了它,亡了國當了奴隸的人民,只要牢牢記住他們的語言,就好像拿著一把開啟監獄大門的鑰匙。說到這裡,他就翻開書講語法。真奇怪,今天聽講,我全都懂。他講的似乎挺容易,挺容易。我覺得我從來沒有這樣細心聽講過,他也從來沒有這樣耐心講解過。這可憐的人好像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在他離開之前全教給我們,一下子塞進我們的腦子裡去。

語法課完了,我們又上習字課。那一天,韓麥爾先生髮給我們新的字帖,帖上都是美麗的圓體字:“法蘭西”“阿爾薩斯”“法蘭西”“阿爾薩斯”。這些字帖掛在我們課桌的鐵桿上,就好像許多面小國旗在教室裡飄揚。個個都那麼專心,教室裡那麼安靜!只聽見鋼筆在紙上沙沙地響。有時候一些金甲蟲飛進來,但是誰都不注意,連最小的孩子也不分心,他們正在專心畫“槓子”,好像那也算是法國字。屋頂上鴿子咕咕咕咕地低聲叫著,我心裡想:“他們該不會強迫這些鴿子也用德國話唱歌吧!”

我每次抬起頭來,總看見韓麥爾先生坐在椅子裡,一動也不動,瞪著眼看周圍的東西,好像要把這小教室裡的東西都裝在眼睛裡帶走似的。只要想想:四十年來,他一直在這裡,窗外是他的小院子,面前是他的學生;用了多年的課桌和椅子,擦光了,磨損了;院子裡的胡桃樹長高了;他親手栽的紫藤,如今也繞著視窗一直爬到屋頂了。可憐的人啊,現在要他跟這一切分手,叫他怎麼不傷心呢?何況又聽見他的妹妹在樓上走來走去收拾行李!他們明天就要永遠離開這個地方了。

可是他有足夠的勇氣把今天的功課堅持到底。習字課完了,他又教了一堂歷史。接著又教初級班拼他們的ba,be,bi,bo,bu。在教室後排座位上,郝叟老頭兒已經戴上眼鏡,兩手捧著他那本初級讀本,跟他們一起拼這些字母。他感情激動,連聲音都發抖了。聽到他古怪的聲音,我們又想笑,又難過。啊!這最後一課,我真永遠忘不了!

忽然教堂的鐘敲了十二下。祈禱的鐘聲也響了。窗外又傳來普魯士兵的號聲他們已經收操了。韓麥爾先生站起來,臉色慘白,我覺得他從來沒有這麼高大。

“我的朋友們啊,”他說,“我——我——”

但是他哽住了,他說不下去了。

他轉身朝著黑板,拿起一支粉筆,使出全身的力量,寫了兩個大字:“法蘭西萬歲!”

然後他呆在那兒,頭靠著牆壁,話也不說,只向我們做了一個手勢:“放學了,你們走吧。”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10

“老師”,這個詞的真正含義是什麼?

是每天都逼著我們做作業的人嗎?是犯了錯誤,就讓我們罰站的人嗎?是動不動就開家長會的人嗎?

幼稚的我們曾經無數次探討過這個問題,也許你會說:“長大了,我才不要當老師呢。”我真希望,在您聽我講完這個故事之後能夠更深切的理解老師,感受到老師那份真摯的情愛。

十年前,大巴山深處有一所學校,整個學校裡只有一間茅草搭成的教室,只有一個班級,也只有一位老師。班上有十三名學生,那位老師將他們從一年級教起,一直教到了六年級。

然而,就在學生快畢業的時候,不幸的事發生了。有個放牛娃在山上玩火,一不小心,把茅草屋的教室給點燃了。等大家發現的時候,大火已經快封住教室的門了,教室裡十三個鄉下的孩子全都亂了套,而這位鄉村教師比以往任何時候都鎮靜。他一面叫孩子們不要慌,一面將被大火包圍的孩子一個一個放在背……

大火將窄窄的木門完全封住了,老師的衣服、頭髮、鬍子全都燒著了,但是他沒有放棄。直到最後,教師裡只剩下兩名女學生,老師又一次衝進大火,那兩名女學生正坐在教室裡哇哇大哭,老師看了她們一眼,最後咬咬牙背起其中一個就往外衝,燒的通紅的門框忽的一下就砸下來,把老師砸了一個跟頭,最後,最後他還是為了那個女孩從大火中爬了出來,他把那個孩子背到安全地帶,然後又急急衝進終於被大火燒光的教室,就在這個時候“轟”的一聲教室塌了,老師,老師和那名留在最後的女學生也沒有出來。

你們知道嗎?最後被救出來的那名女生,就是我。你們知道嗎?最後被老師留在教師裡,再也沒有出來的學生,就是,就是老師的女兒呀。

老師,老師是我們人類的工程師,因為他教授給孩子心靈的偉大和崇高,比教授知識更加珍貴。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11

A 時光荏苒,轉眼38年了!這兒啊,都變樣啦!

B 是啊!如今我們已經長大成人、成家立業了。

A 今天是母親節。媽,您還好嗎?

B 過節了,我們約好了:今天,都回家看您——

AB 我們親愛的媽媽,“板凳媽媽”!

A 媽媽,叫許月華, 1956年出生在湘潭農村。1歲喪父,12歲喪母。失去母親不久,她又被一列飛駛而來的列車壓碎了雙腿!

B 高位截肢使媽媽無法安裝假肢,鄉親們把她安置在一個小木箱子裡推著行走。她孤苦,絕望,甚至想到了死!

A 命運出現了轉彎:18歲時,湘潭市社會福利院收養了她。她又有了家,幸福的暖流沁入心田。她說:“我是一個殘疾人,但我還有手,我也想為大家做點事!”

B 媽媽主動請求照顧其他孤殘兒童,院長不答應:“月華,你走不了路啊。

A “走路,走路!”媽媽心中升騰起堅定的信念,一定要學會走路!看到福利院裡撐著凳子學步的孤兒,她來了靈感!假如用兩條板凳當腿,不就可以走路了嗎?

B 就這樣,媽媽邁出了傷殘後的第一步。摔倒了,爬起來。再摔倒,再爬起來……

A 苦練了幾個月,媽媽撐著板凳走到院長面前“您看,我能走了,給我事做呀!”

B 摸著媽媽長滿血泡的手,院長的淚水涔涔而下!

A 就這樣,媽媽用兩條小板凳支撐起孱弱的身軀,開始照顧福利院的孤殘兒童;

B 從此小板凳在大地上叩響了愛的音符,這首愛之歌悠悠地傳唱了38年……

A 38年前,因為先天性兔脣裂,我被遺棄,成了孤兒。喂進去的食物,就從我的鼻腔裡流出來。大夥兒說:“這孩子,怕是不行了!”是媽媽對院領導說:“這孩子,就交給我吧!”她用調羹慢慢地給我滴藥,用注射器一點點地給我餵奶。後來又帶我做了脣裂縫合手術。現在我還有了個幸福的家……我能有今天,全靠媽媽。

B 那一年湘秋妹妹病危住院,媽媽撐著板凳趕來了。107天,媽媽撐著板凳守護了整整107天。湘秋獲得了新生。媽媽,卻累得病倒了。

A 為方便照顧我們,媽媽讓我們都睡在她的床上。床鋪太窄,她就不斷加寬,最後加寬到了5米,同時睡了15個孩子。跟媽媽睡在一起,我們睡得真香!

B 媽媽為我們縫補漿洗、織毛衣、做鞋襪,還帶著我們做遊戲。小板凳發出的“咯噔咯噔”的聲音,在我們的心中如同天籟。每當這美妙的音樂遠遠地傳來,我們就會急切地呼喚“媽媽,媽媽!”

A 38年間,小板凳用壞40多條,138個兒女也一一長大。我們在填寫履歷表時,在母親一欄裡寫下的都是一個同樣的名字——許月華

B 20xx年11月20日,我們和媽媽一起登長城。媽媽堅持自己行走,100米、200米、300米……媽媽撐著小板凳登上了長城!

A 媽媽,您是苦難中的向日葵,是寒冬裡的迎春花。是您讓我們懂得了什麼叫真正的愛。

B 今天是母親節,媽媽,我們都回來看您了。我們親愛的——

AB “板凳媽媽”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12

《永生的眼睛》

1965年炎夏的一天,母親被一場突如其來的疾病奪去了生命。那會兒,我的內心一直籠罩著巨大的悲哀與苦痛。一想到從此以後我再也得不到媽媽的呵護了,淚水便不由自主的流淌下來,我無法面對沒有媽媽的孤零零的生活。

當天下午,一位警官來到我們家,為醫院要取母親的眼睛角膜而徵求父親的意見。我驚呆了,不明白那些醫生為什麼要將母親的角膜給予他人,而父親居然回答"可以"。我痛苦難忍,衝進了自己的房間。

"你怎麼能讓他們這樣對待媽媽!"我衝著父親哭喊,"媽媽完整地來到世上,也應該完整地離去。""琳達,"父親平靜地摟著我,"你所能給予他人的最珍貴的東西莫過於你自身的一部分。很久以前,你媽媽和我就認為,如果我們的死亡之軀能有助於他人健康的恢復,我們的死就是有意義的。"他說,他們早已決定死後捐贈器官了。父親的話語給我上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課。

多少年過去了,我結了婚並有了自己的家。1980年,父親患嚴重肺氣腫,搬來和我們同住。他愉快地告訴我,他去世後要捐贈所有尚完好的器官,尤其是眼睛。"如果一個盲童能夠藉助我們的幫助重見光明,並像你女兒溫迪一樣畫出栩栩如生的馬兒,那有多美妙!"溫迪自幼酷愛畫馬,她的作品屢屢獲獎,"想想看,另一對父母如果看到他們的女兒也像溫迪一樣,將會多麼高興。"父親說,"當你們得知我的眼睛起了作用,你們將會多麼自豪!"

我告訴溫迪她外公的心願。孩子熱淚盈眶,過去緊緊地擁抱外公。她14歲,恰恰是當年我首次聽說捐贈器官時的年齡。

1986年的一天,父親與世長辭了,我們遵從他的遺願捐贈了他的眼睛。溫迪告訴我:"媽媽,我真為作為外公所做的一切感到驕傲。""這令你驕傲嗎?"我問。"當然,你想過什麼也看不見會有多麼痛苦嗎!我死後,也學外公將眼睛送給失明的人。"在這一刻,我領悟到父親所留下的遠非一副角膜,他所遺留的是輝映在我女兒的眼睛裡的一種驕傲!

那天我緊緊地摟著溫迪,沒有想到,僅僅是兩週之後,我再一次為器官捐獻組織簽署了同意書。

我的可愛的女兒,才華橫溢的小溫迪,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喪生了……當我簽字時,她的話兒繚繞在我耳際:"你想過什麼也看不見會有多麼痛苦嗎!"

溫迪去世兩週後,我收到一封來自俄勒岡勇敢者角膜中心的信。信上寫道:‘"角膜移植非常成功。現在,兩位昔日盲人已重見天日。他們成為您女兒——一位極其熱愛生命的女孩的活的紀念,並有幸分享她的美麗……"

我的金髮的溫迪手中的畫筆依舊不輟地揮動著,她的碧眼仍然閃爍著驕傲的光芒。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13

陽春三月,風吹到塔克拉瑪干就變了臉色。土黃色的風沙,奔跑如馬,衣袂飄飄,摩挲著大漠戈壁的臉。

風沙,和田綠洲最豪情的標記。始於春。

春來了,風沙跟著來了,大漠開始播綠了。崑崙山下,塔克拉瑪干大漠邊緣,百萬人沐著風沙,插青植綠,奏響鏗鏘樂章,敲擊著大漠門扉。一片片綠蔭在大漠肌膚紮了根。

人進沙退,和田人擂響的戰鼓,連綿不絕,在大漠分外激越。與大漠相依,人被磨礪得異常堅韌。

一聲鳥鳴,喚醒了綠洲晨夢。村莊舒展開雙臂。農人伸出陽光的手,侍弄果樹、麥田。果樹紮起了羊角辮,麥田站直了小蠻腰;農家肥強健土地筋骨,雪山水舒展麥田綠裝。村莊向著大漠,綻開又一個笑臉。

面朝大漠,春暖花開。鮮花、翠柳,在綠洲人家芬芳、搖曳。風沙吹過,村莊的眼睛,眯成一條縫,探望勃勃生機。

大漠之春,舒展筋骨,豪情揮灑,無須好酒,人自醉。醉倒在大漠綠洲,醉倒在奔放的陽光裡。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14

女:20xx年10月1日,天安門廣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60週年慶祝大會盛大舉行。

男:各位觀眾!現在正向我們走來的是群眾遊行第三方陣浴血奮鬥方陣,這也是第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群眾遊行方陣。這個方陣中既有兩千多名來自中國傳媒大學、北京中醫藥大學等高校的大學生又有一百多位共和國的同齡人們。他們代表著老一輩革命家為新中國的成立而浴血奮鬥的頑強精神,它們的四色花環所組成的花海正是對六十華誕的最好獻禮。

女:畫面上的這個方陣就是首都國慶60週年群眾遊行第三方陣 “浴血奮鬥方陣”,其中有一群來自中國傳媒大學播音系的年輕人,他們與共和國國慶大典的故事,要從從傳媒大學的南操場說起……男:我是李耀陽,,來自播音系,國慶編號30—36,也就是浴血奮鬥方陣中30排36號。

女:我是彭文馨,同樣來自播音系,國慶編號3—3,是方陣中的行進標兵。

男:在20xx年7月28日這一天,我們和方陣中其他兩千多名戰友開始了“與祖國共奮進”的征程。

女:早上5點半鐘,很多人都還在睡夢中,而紅旗頌的樂聲已經在南操場上空不知迴盪了多少遍。“舉起,放下,舉起,放下”,這樣的花環動作我們成百上千次地重複著。

男:盛夏的日光即使到了下午依然毒辣。治療晒傷的白色藥膏裝點著女生們晒紅的臉龐,男生們的面板則變得黝黑髮亮。

女:夜幕完全籠罩了南操場時,我們結束了一天十個多小時的訓練。當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宿舍,已經沒有了力氣洗澡吃飯。

男:然而這些只是開始,這次的國慶訓練要求我們要在7分10秒之內走完天安門中心受閱區500米的距離,步幅60釐米、每分鐘116步,時間誤差不超過0.3秒。

女:要達到要求,唯一的方法就是練!此後的日子裡,我們經常凌晨兩三點鐘前往各個訓練場訓練。良鄉機場,密雲機場,沙河閱兵村,懷柔基地,國慶彩車村等等,這每一個地方都烙下了我們堅實的腳印。

男:有人說,80後是垮掉的一代,沒有責任心的一代。但我想說,即使日晒雨淋甚至凌晨三點只能躺在冰冷的柏油馬路上休息,我們也從來沒有對於訓練說過不字。因為對於祖國賦予的責任,我們80後們有勇氣有毅力願意承擔!

女:甚至有時父母們也會擔憂,“孩子你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啊”。對於父母我想說:“爸爸媽媽,請不要擔心。兩個多月的訓練讓我覺得自己和祖國原來如此之近,能夠親手為祖國母親的生日做些什麼,苦和累還算什麼呢?”

男:其實我們自己對於訓練也曾抱怨過,但我更願意稱它為幸福的煩惱。能夠光榮地參加到國慶慶典中,能夠舉著花環昂首走過天安門,訓練中的辛苦又算得了什麼呢?

女:從南操場到長安街,只有短短十幾公里的距離,而我們卻反覆磨練整整走了100天,終於走到了國慶盛典的舞臺——長安街上。

男: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無論我走到哪裡,都流出一首讚歌。

女:我的祖國和我,像海和浪花一朵,浪是海的赤子,海是浪的依託。

男:20xx年10月1日11時27分,來自播音系的我們與浴血奮鬥方陣一道以整齊的陣形、恢弘的氣勢分秒不差地通過天安門中心受閱區,完成了對祖國母親的莊嚴承諾.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15

我常想,要是每個人都會在成年早期突然失明、失聰幾天,也許是好事。漆黑會令人更珍惜視力;靜寂則能讓人明白聽到聲音是多麼美妙。

我經常問視力正常的朋友看到些什麼。最近,我問一位剛去過樹林散步的朋友,在樹林裡看見什麼?“沒什麼特別的。”她答。

“怎麼可能呢?”我心想,“在樹林裡走了一個小時,怎麼可能沒見到值得注意的東西?”我雖然失明,但憑著觸控,也能發現數之不盡的有趣事物。我能感到樹葉柔嫩而對稱,又喜歡用手撫摸白樺光滑的樹幹,或松樹粗糙的樹皮。春天時我順著樹枝摸過去,希望找到個新芽,找到大自然從冬眠醒來的徵兆。有時,如果運氣好,我只須把手輕搭在一棵小樹上,便能感受到高歌小鳥的喜悅。

我常渴望能見到這些事物。既然光憑觸控已得到那麼大的樂趣,那麼,能看見就必然可發現更多更精彩美麗的東西。因此,我常想像,假如我有三天時間視力正常,最盼望看見什麼? 我會把這三天分為三部分。第一天,我要看看每一個一直善待我、陪伴我的人,感謝他們讓我的生命變得有意義。

我設法子用“心靈之窗”——眼睛去洞察朋友的內心世界;我自小就只能用指尖去“看”人家的臉,只能覺察歡喜、悲痛,以及其他明顯的情緒變化。我須借觸控朋友的臉去認識他們。 視力正常,便一下子能看到眼前的人微妙的表情變化、肌肉的輕顫、手的擺動,從而更容易瞭解對方,那是多麼令人愉悅的事啊。

但是,你可曾用眼去看過朋友的內心世界?你看人時,是否總是隨便看看,僅僅記得住一些外在的特徵?譬如,你能準確描述五位好朋友的相貌嗎?我做過試驗,問一些男人可知道妻子的眼珠是什麼顏色。那些男人大部分都面露尷尬或困惑的神情,承認不知道。

啊,要是我有視力,哪怕只不過三天,要看的東西多得很!第一天我會很忙碌。我要把所有好朋友都請來,細看他們的臉,銘記他們種種源自內心的漂亮的外在特徵。我還會把眼光落在嬰兒的臉上,捕捉那種充滿渴望、天真無邪的美——人一旦成長,這種美就蕩然無存了。我也會去找一些書讀一讀,這些書都是別人給我朗讀的,讓我從而明白了一些深邃的人生道理。我還要看看兩頭忠心愛犬的眼睛,一隻是嬌小的蘇格蘭犬,另一隻是壯碩的大丹狗。下午我會到樹林裡去散步,讓眼睛盡情享受大自然之美。我還會祈求上天賞賜一個五彩繽紛而壯觀的日落讓我看看。當晚,我想我一定捨不得入睡。

第二天我會黎明即起,望著黑夜漸漸轉變為白天。好好欣賞那動人心絃的奇景。我會滿懷敬畏,靜看太陽用燦爛光芒喚醒沉睡的大地。這天我要匆匆瀏覽地球的過去與現在,看看人類發展的歷程。我會去歷史博物館,在那裡我會看到濃縮了的地球史——各人種和動物留下的生活痕跡。我也會看到巨大的遠古動物如恐龍、乳齒象等的化石;在人類憑智慧征服動物世界之前,這兩種動物曾主宰地球。然後我會去參觀藝術博物館。我曾經摸過埃及古尼羅河流域的神雕像,對這些雕像頗為熟悉。我也摸過希臘巴特農神廟中楣的複製品,感受過雅典武士衝鋒陷陣的動感。我尤其喜愛荷馬那滿面皺紋並有大鬍子的雕像,因為我知道他明白失明是怎麼一回事。在這第二天,我會細看人類製作的藝術品,希望藉此探索人類的心靈。我要親眼看看我以前靠觸控而認識的各種事物。更妙的是,壯麗的繪畫世界會在我面前敞開。可惜我只能看到表面。藝術家曾告訴我,想深入並真正瞭解藝術,首先必須培養出鑑賞力,必須從經驗而學會如何欣賞線條、構圖、造型和色彩。我要是視力正常,一定會投身此令人神往的研究工作,這該是多麼令人開心的妙事啊!

第二天傍晚我會在劇場或電影院裡度過。我渴望看到由真人扮演而風度翩翩的哈姆雷特,也渴望看到身穿伊麗莎白女王時代花花綠綠服飾的胖武士福斯塔夫。過去我無法欣賞到有節奏動作之美。我只能從地板的震動去感覺音樂的節拍,大約領略韻律帶來的喜悅,但是對於俄羅斯芭蕾舞蹈家巴甫洛娃的優美舞姿,就只能想像。我想像她的舞姿一定悅目無比,是世界上最令人陶醉的景象。我曾從大理石雕像約略體會這種美;既然靜態的美已如此可愛,親眼見到動態的美,就更叫人激動了。

翌晨我會再次早起迎接黎明到來,急於發掘新的喜悅、新的美感。今天是第三天,我要在俗世裡生活,置身於奔波營生的人群中。紐約市市區就是我要去的地方。首先,我會站在熱鬧的街角望著其他人,試圖從他們的舉止動作和麵部表情,去了解他們的日常生活。看到笑容,我會開心;看到堅決的眼神,我會引以為榮;看到痛苦神色,我會同情。我會沿著第五大道漫步,遊目騁懷,雙眼不聚焦於任何物體,而只是見到一片流淌不息、千變萬化的色彩。我相信,婦女衣服顏色形成的斑斕彩雲一定蔚為奇觀,讓人百看不厭。不過,我要是視力正常,或計也會像大多數女人一樣過於注重款式,忽略了整個色彩的絢麗。離開第五大道,我會去遊覽紐約市,包括貧民區、工廠,以及孩子愛去的公園。我前往移民聚居的地區,不用出國就領略到異國風情。我會一直睜大眼睛,將一切幸福和痛苦景象都看個仔細,希望可以助我深入瞭解別人的工作和生活。 我視力正常的第三天就要結束了。在這最後一天的晚上,在這餘下的幾小時裡,儘管也許還有很多嚴肅問題亟待我擠出一點時間去看看,我大概還是會跑進劇場去看一出熱鬧的滑稽劇,好幫助我瞭解人類喜劇的真諦。午夜來臨,永恆的黑暗又再把我重重包圍。在那短短三天裡,我當然無法看盡我想看的事物,但一直等到黑暗再次降臨,我才明白實在有太多東西來不及看。 要是你知道自己三天之後就失明,你爭取時間去看的事物,也許跟我在上面所簡述的不一樣,但我確信,萬一你真的不幸遇上這種命運,你想要看的東西——定和以往的截然不同。你會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很珍貴,眼睛會把視野內所有東西一一仔細觀賞。然後,你終於真正看到一個美麗的新世界。我想給有視力的人一個忠告:彷彿你明天就要失明,好好運用眼睛吧。對其他感官也應該這樣。你要好好聆聽人類悅耳的說話聲、鳥兒的啁啾、交響樂團氣勢盛大的音樂,彷彿你明天就要失聰。要仔細觸控每一件物體,彷彿你明天就要失去觸覺。要細嗅花的芬芳、細嘗每一口食物,彷彿你明天就再也沒有嗅覺和味覺。 讓每一種感官都充分發揮功能吧,大自然賜予人類各種感覺能力,人類才能體驗這個世界的歡樂與美,所以你應非常感激、喜悅。

播音主持雙人練習用自備稿件 篇16

沙威吸乾紙上墨跡,象書信一樣把紙摺好,封好,在背面寫上“呈政府的報告”,並把它放在桌上,就走出哨所。那扇有鐵柵欄並鑲了玻璃的門在他後面關上了。他斜穿沙特雷廣場,回到了河岸邊,機械而準確地回到那才離開了一刻鐘的原來的地點。

黑暗幽深,這是午夜後像墳墓般陰森的時刻,一層烏雲遮住了星星。天上是陰沉沉的厚厚的一層。城裡的房屋已經沒有一盞燈火,也沒有過路的人;目光所及之處路上和岸邊都空無人影;聖母院和的鐘樓好象是黑夜所勾勒出來的輪廓。

沙威低下頭,望了望。一片漆黑,什麼也辨別不清。聽得見浪花聲,但見不到河流。偶爾,在這使人暈眩的深淵處出現一線微光,模模糊糊,象蛇一樣蜿蜒著, 在烏黑的夜裡,不 知從哪兒得到光線,並使它變成水蛇。光線消失了,一切又變得模糊不清。

無邊遼闊的天地好象在這裡開了一個口子,下面的不是水而是深谷,河的堤壩陡峭,模糊不清,與水氣相混,忽然隱而不見,就象無限空間的絕壁一樣。

什麼也看不見,但能感到水那含有敵意的冷氣和乏味的石頭的潮氣。一陣惡風從深淵中直吹上來。能想象而看不到的河流的上漲,波濤淒涼的嗚咽聲,高大陰慘的橋拱,在想象中掉進了這憂鬱的虛空之中,整個陰影都充滿了恐怖。

沙威一動不動地呆了幾分鐘,望著這個黑暗的洞口,他好象在專心注視著前面的虛空。水聲汩汩,忽然他脫下帽子,放在石欄邊上,片刻後,一個高大黑色的人影,站著出現在欄杆上方,遠處遲歸的行人可能把他當作鬼怪,這人影俯身塞納河上,繼又豎起身子,筆直地掉進了黑暗中,立即發出潑刺刺落水的低沉的聲音,只有陰間才知道這個消失在水中黑影的劇變的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