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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魯迅的個人評價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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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迅作為一個文學巨匠,他的個人評價是不是又有什麼與眾不同的呢?以下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魯迅對他人或是別人對他的個人評價,歡迎大家參考借鑑!

關於魯迅的個人評價有哪些

關於魯迅的個人評價1

魯迅和鄭振鐸合編《北平箋譜》《十竹齋箋譜》,在《北平箋譜》中選入陳師曾和齊白石的箋紙畫若干。魯迅獨撰《北平箋譜》一書的序言,羅列包括齊白石在內的諸位畫箋高手的大名。另外,在與鄭振鐸編書通訊裡幾次提到過齊白石,1933年2月5日的通訊裡說:“去年冬季回北平,在留黎廠得了一點箋紙,覺得畫家與刻印之法,已比《文美齋箋譜》時代更佳,譬如陳師曾齊白石所作箋譜,其刻印法已在日本木刻專家之上,但此事恐不久也將銷沉了。”特別是在他與鄭振鐸共同擬寫的發行《北平箋譜》的廣告詞裡,又說:“三十年來,詩箋之製作大盛,繪畫類出名手,刻印復頗精工。民國初年,北平所出者尤多雋品,抒寫性情,隨筆點染,每涉前人未嘗涉及之園地。雖小卡短箋,意態無窮。刻工印工,也足以副之。”這些,都算作他正視和審看齊白石的明證。而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他評論與欣賞的視覺,始終不離從木刻藝術的主流和木刻發展的主題著眼,因為畫箋在版刻藝術一脈裡獨具一格。周作人則不一樣,他除了民間藝術、古代藝術之外,似乎沒有魯迅特別地要搜求外國畫外國藝術品的興致。他卻正視國畫中的文人畫,由衷欽敬同時代的陳師曾和齊白石。他在《陳師曾的風俗畫》一文裡這樣說:“陳師曾的畫世上已有定評,我們外行沒有什麼意見可說,在時間上他的畫是上承吳昌碩,下接齊白石,卻比二人似乎要高一等,因為是有書卷氣,這話雖舊,我倒是同意的,或者就算是外行人的代表意見吧。手邊適值有陳師曾的《北京風俗圖》影印本二冊,翻閱一過,深覺得這裡有社會的意義,學問與藝術的價值,不是一般的畫師所能到的。”他還特地求齊白石治印,又精心儲存齊白石的印章。周作人在和俞平伯的通訊裡表示,因為只有名家齊白石的兩三方印,名印過少而深覺遺憾。

關於魯迅的個人評價2

即使梁啟超說陳師曾的意外死亡,對於中國美術界的損失無異於一場東京大地震。但魯迅沒有專門寫陳師曾的文字。魯迅對陳師曾的刻銅藝術和畫箋藝術,對齊白石畫箋藝術的評點,對國畫傳統及現狀那些零星的議論和評論,並不是疏忽,而正與他的美術思想完全一致。五四時期,魯迅的美術觀,實際上承接了康有為,與陳獨秀高舉“美術革命”的旗幟一樣,齊力主改造中國畫。後來南下定居上海,參加左翼運動,美術觀進一步變化。正因為反對提倡國粹,所以對文人畫總體上傾向於否定。即使是陳師曾這樣的友人,受贈其畫其印章多多,陳師曾故後,也留心收藏《師曾遺墨》多集,但卻不肯正面述及作為國畫家與文人畫大家的陳師曾。1920xx年,上海美專的《美術》雜誌創刊,年底魯迅署名“庚言”,在《每週評論》第二號上面發表小文章為之鼓與呼,對其關於“中國畫久臻神化”的說法則不予認同。後期即晚期,1930年2月21日,他在上海中華藝術大學的講演《繪畫雜論》,更是公開指出國畫的弊病:“古人作畫,除山水花卉而外,絕少社會事件,他們更不需要畫寓有什麼社會意義。你如問畫中的意義,他便笑你是俗物。這類思想很有害於藝術的發展。我們應當對這類舊思想加以解放。”“工人農民看畫是要問意義的,文人卻不然,因此每況愈下,形成今天頹唐的現象。”

關於魯迅的個人評價3

楊永德、楊寧二人編撰的《魯迅最後十二年與美術》,單列有“魯迅與木刻團體”一篇,記錄從1931年6月,魯迅為“一八藝社”舉辦展覽會並寫《一八藝社習作展覽小引》開始,到病逝前的1936年10月8日,最後參觀廣州“現代版畫研究會”組織舉辦的《第二屆全國木刻聯展》,他與各地進步木刻團體有直接聯絡並出面指導的就多達十一個。這時團結在他周圍的,是上海與各地的另一批反體制的青年。魯迅不僅反對提倡國粹,也主張引進西方和俄國的東西進來,用以改造封建、專制、腐朽的中國。按說,以魯迅和陳師曾的同事關係,南下之前與後來,完全可以直接接觸和聯絡齊白石的,但沒有。沒有收藏齊白石的畫,也沒有請齊白石刻印。他當然知道美術界和國畫界的事情,可是對民國畫界的主流,即使是徐悲鴻和林風眠,也刻意保持了疏遠的距離。“政治正確”的意識之外,或許也和他的名士氣有關。

總之我認為,魯迅對齊白石評價是有限定有限度的,侷限於“畫箋高手”而已。談不上是對國畫名家齊白石特意的讚美。魯迅為著力引導木刻,而興致勃勃地蒐集民初的畫箋作品包括齊白石,像他蒐集南陽的漢畫像磚、朱仙鎮年畫一樣,全是為了新美術的營養。

關於魯迅的個人評價4

自八十年代以來,“要胡適,還是要魯迅”一直是中國思想界爭議不休的話題。如1998年,《讀書》雜誌組織召開《人間魯迅》再版研討會,謝泳在會上提出了一個極尖銳的問題:“為什麼魯迅後來被……利用呢,為什麼他們不利用胡適呢?”20xx年,李慎之撰文《迴歸五四學些民主》,又稱:“魯迅還不能代表‘五四’的全部,能夠比較全面地表達和代表‘五四’精神的,毋寧還是胡適。”①……這些意見,都曾引發激烈的爭論。近年來,這樣的爭論,在民間輿論場,也已成常見之事。

確實,無論是思想還是立場,魯、胡二人的對立,在魯迅生前已頗明顯。1920xx年的女師大風潮中,魯迅力挺許廣平等女學生,痛罵女師大校長楊蔭榆、學者陳源。胡適則呼籲“學校為教學的機關,不應該自己滾到政治漩渦裡去,尤不應該自己滾到黨派政爭的漩渦裡去”。魯迅遂嘲諷胡適“將自己的魂靈梟首通衢,掛出了原想竭力隱瞞的醜態。醜態,我說,倒還沒有什麼丟人,醜態而蒙著公正的皮,這才催人嘔吐”。1920xx年,胡適欲北上,顧頡剛給他寫信,極力勸阻,理由是“這幾年,周氏兄弟假公濟私,加以(孫)伏園、川島(章廷謙)們的挑撥,先生負謗亦已甚矣,在這國民革命的時候,萬不可再使他們有造謠的機會,害了先生的一生。這是我和淚相勸的一件事,請先生聽我罷!”顧氏之言雖不免誇張,卻也可見魯迅對胡適的惡感已非一日。

關於魯迅的個人評價5

1920xx年,胡適曾公開稱讚魯迅的《水滸傳》研究“很細密周到,我很佩服”。但二人的關係已難挽回。1933年因反對帶有共產國際背景的“民權保障同盟”把法律問題統統弄成政治問題,以至於牛蘭夫婦這樣的共產國際間諜亦在同盟要求當局“無條件釋放”的名單之中,胡適再次被魯迅痛罵成顛倒黑白、標榜仁義道德的“幫忙文人”。 ③同年,魯迅還曾嘲笑“胡適博士不愧為日本帝國主義的軍師”,緣由是胡適在答記者問時說了一句“日本只有一個方法可以征服中國,即懸崖勒馬,徹底停止侵略中國,反過來征服中國民族的心”——在接受記者採訪之前,胡適剛剛在《獨立評論》上刊文《日本人應該醒醒了!》,告誡日本:“即令日本的暴力更推進一步乃至千萬步,即令日本在半年一年之內侵略到整個的華北,即令推進到全海岸線,甚至於深入到長江流域的內地,——我們還可以斷言:中國民族還是不會屈服的。……日本的愛國者,日本的政治家,到了這個時候,真應該醒醒了。”④《獨立評論》魯迅是能看到的,如此嘲諷,似已脫離就事論事的原則,而摻雜著對胡適的個人成見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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