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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故居導遊詞(精選3篇)

欄目: 導遊詞精選 / 釋出於: / 人氣:2.13W

張愛玲故居導遊詞 篇1

一個陽光微薰的午後,我從上海靜安寺地鐵站步行至常德路口,拜謁張愛玲故居。

張愛玲故居導遊詞(精選3篇)

我於樓前佇足,古老的雕刻、暗暗的色調,彷彿沾染了民國的灰塵,鼻子觸到一股老房子特有的黴味兒。混沌不清的氣息,加上樓內居民的低語聲,蘿蔔乾炒豆米的香味,心頭不由迴盪起《傾城之戀》這首歌:“……紅胭脂映著白月牙/歲月起風沙/油紙傘外雨還在下……”

有陽光深深地探進屋角,這是個鬧中取靜的地方,公寓房子可見當年的奢華與明媚,不遠處便是聞名上海灘的避風塘風情街。張愛玲性格孤僻,不喜應酬,公寓陽臺便是她冷眼觀浮世的場所,夜色中,先生小姐們迷離的神態,百樂門飄來尖細的女聲“薔薇薔薇處處開……”還有放眼望出去,是碧藍的瀟瀟的夜,遠處略有淡燈搖曳。

緩步踏上陳舊的樓梯,一股清冷的涼氣襲來。常德公寓舊時稱愛丁頓公寓,是張愛玲和姑姑住得最長久的公寓,搬出去,又搬回來,可見她對此公寓的鐘愛程度。北牆上還留有昔日考究的木質舊信箱,51號,張愛玲的信箱,還放著一份晚報,儼然一派主人猶在的姿態。胡蘭成曾描寫張愛玲生活的空間:“她房裡竟是華貴到使我不安,那陳設與傢俱原簡單,亦不見得很值錢,但竟是無價的,一種現代的新鮮明亮斷乎是帶刺激性。陽臺外是全上海,在天際雲影日色裡,底下電車噹噹地來去。”

陽光黯淡下去,我在四周尋找一個花園,叫李家花園吧。閒坐於樓前的一位老者說,花園早就拆了,石雕已毀。老人談起印象中的張愛玲,說她非常低調,靜靜地來去,是一位很內斂的女子。張愛玲骨子裡蒼涼,只能用文字的溫暖來拯救自己,連她寫上海人的弱點,也玲瓏剔透,好像雨夜點燃一盞琉璃燈似的。

搜尋舊日的香風鬢影,一點一點尋回屬於愛玲的蹤跡。我想象中的張愛玲,從衣服到人都是那樣寂寞,給人一種清貴桀驁的姿態。遙想當年胡蘭成從此樓門縫下塞進了一張紙條,一場孽緣就此蔓延開來。對於她來說,愛情只要歡娛靜好即可,冷暖人生畢竟還是有一頁滯在那裡,不能翻過。在胡蘭成離去之後,張愛玲坐擁舊公寓裡的老時光而不能自拔,留下一句“我將只是萎謝了”。

天漸沉暮,梧桐樹葉簌簌搖曳。大凡知張愛玲的,向公寓投過來的眼神就有點幽幽的味道。再平淡的房子,只要是那時的,都富於一種氣場。

張愛玲故居導遊詞 篇2

公寓是最合理想的逃世的地方。厭倦了大都會的人們往往記掛著和平幽靜的鄉村,心心念念盼望著有一天能夠告老歸田,養蜂種菜,享點清福,殊不知在鄉下多買半斤臘肉便要引起許多閒言閒語,而在公寓房子的最上層你就是站在窗前換衣服也不妨事!——張愛玲《公寓生活記趣》

公寓是最合理想的逃世的地方。厭倦了大都會的人們往往記掛著和平幽靜的鄉村,心心念念盼望著有一天能夠告老歸田,養蜂種菜,享點清福,殊不知在鄉下多買半斤臘肉便要引起許多閒言閒語,而在公寓房子的最上層你就是站在窗前換衣服也不妨事!——張愛玲《公寓生活記趣》

上海,常德路195號,常德公寓,無疑是一幢非常女性化的大樓——肉粉的牆面夾雜咖啡色的線條,多半是時間的關係,這幢大樓看上去有些暗暗的色調,彷彿沾染了灰的,舊日裡女人用過的胭脂扣。樓前一排梧桐,倒是依舊生氣勃勃的模樣。

這坐落在靜安寺附近熱鬧街頭的房子,便是才女張愛玲的公寓舊居,當年的名字是愛丁堡公寓(EdingburghHouse)。1939年,張愛玲與母親和姑姑住在51室;1942年搬進了65室(現在為60室),直至1948年。她筆下妙趣橫生的《公寓生活記趣》,說的便是這座大樓裡的喜憂了。

“自從煤貴了之後,熱水汀早成了純粹的裝飾品……梅雨時節,門前積水最深。街道上完全乾了。我們還得花錢僱黃包車渡過那白茫茫的護城河……屋頂花園裡常常有孩子們溜冰,咕滋咕滋銼過來又銼過去,聽得我們一粒粒牙齒在牙仁裡發酸如同青石榴的子,剔一剔便會掉下來”,她這樣寫道。

然而抱怨之餘似乎還能體味到更多瑣碎的樂趣,比如“下了一黃昏的雨,出去的時候忘了關窗戶,回來一開門,一房的風聲雨味,放眼望出去,是碧藍的瀟瀟的夜”,再比如“提起蟲豸之類,六樓上蒼蠅幾乎絕跡,蚊子少許有兩個。如果它們富於想像力的話,飛到視窗往下一看,便會暈倒了罷?”真是妙趣橫生,足以讓人回嗔轉笑的。畢竟,有什麼好計較的呢,“長的是磨難,短的是人生”。

如果輕輕推開虛掩的大門,就能看見昏暗門廳裡坐著的電梯管理員,張愛玲經常提起的老式的奧斯汀電梯內,卻漆上了刺眼的綠油漆。

電梯上到六樓,便是當年胡蘭成求見張愛玲的地方。因為敲門不應,胡從門縫下塞進了一張紙條,一場孽緣就此蔓延開來。

對於張愛玲來說,愛情只要歡娛靜好即可,甚至不顧胡蘭成正為日本人做事。當胡離開上海時,張對她說:你可化名張牽,亦可叫張招,天涯海角,總有我在牽你招你。而胡蘭成似乎無意廝守終身。1946年11月,胡蘭成悄悄回上海張愛玲寓所,住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清晨便去和張愛玲告別。

在胡蘭成離去之後,張愛玲坐擁舊公寓裡的老時光而不能自拔,正像她曾說過的,在這裡,“我將只是萎謝了。”

張愛玲故居導遊詞 篇3

三毛說,想起了沙漠就想起了水。那麼,當你想起一個城市你會想起誰?瑪格麗特之於亞特蘭大,鳳凰之於沈從文,老舍之於老北京。之於上海,我首先想到的是張愛玲。今天,我終於來到了張愛玲的上海。

清晨,迎著溫和的陽光,當我走下火車,便踏上了尋找張愛玲之旅。

從上海火車站做113路公交,經過6站,到靜安寺下車,我沿途詢問者常德路195號。不得不說,張愛玲的影響力還是很強的,我一問常德路195號,交通協管等就會說,“你是來看張愛玲的吧?”、“張愛玲故居啊!”之類的。

常德路195號,常德公寓,原名愛丁頓公寓(又名愛林登公寓)。始建於1933年,建成1936年,出資建造者為義大利籍律師兼房地產商人拉烏爾斐斯。公寓所在的常德路,原名赫德路。

些許的破舊訴說著往昔的歷史,不掩當年的繁華。

清晨聽著電車聲醒來,這是一種市井味兒,是張愛玲筆下的上海。今天原來的老街已經拆除,但是清晨人麼已然忙碌著,公共汽車、私家車、摩托車、電動車、自行車一起奏響了新的一曲,依然是那麼有市井味兒。

小的時候不懂市井味兒是一種什麼味兒,總覺得那是嘈雜、繁瑣、喧囂。現在倒覺得那才是生活。仔細去聆聽,倒是那些高山流水模仿不出來的味道。

張愛玲曾在這裡生活過六年多的時間。1939年他與母親、姑姑第一次住在這裡,後去香港讀書,1942年返回上海首第二次與姑姑住在這裡,直到1947年9月。在這裡她寫下了《金鎖記》、《傾城之戀》、《不了情》等。

也就是在這裡,張愛玲與胡蘭成簽了一紙婚書,寫下了“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誓言。今天,人們依然口口傳送著“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期冀與美麗,傳頌著這世故而蒼涼的愛情。然而美麗總是如古瓷般脆弱,兩年後大家各奔東西,胡蘭成與余姓女子逃走,落下張愛玲孤身一人。張愛玲骨子裡的現代女性的氣質與胡蘭成才子佳人般的風流注定是不和諧的。是的,時間,可以瞭解愛情,可以證明愛情,也可以推翻愛情。或許張愛玲早已看透,她是一個充滿悲劇感的人,總是剋制的冷眼看這個世界,但是她還是去做了很多讓常人覺得奮不顧身的事兒。

常德路195號,入口處標註著“私人住宅,謝絕參觀”。完全不顧遠道而來的客人是懷著怎樣的心情與期待,那是一種對張愛玲的朝聖之旅。

這樣的閉門羹倒讓我想起了當年張愛玲當年紅極一時,報刊的記者、眾多的讀者等一干粉絲都經常想一睹張愛玲芳容,採訪或者交流,然而張愛玲卻又是極其注重隱私的,也或許她是很知道怎麼保持神祕感的,一概不見。胡蘭成就是在這個時候慕愛玲之文字而求見,自然也是吃了閉門羹,於是胡蘭成就寫了字條,從門縫裡塞進去。接下來的故事自是郎情妹意,你儂我儂了。今天的閉門羹,倒頗有些那時候張愛玲的那種氣質,管你是做什麼的,我就是不見。晚年的張愛玲,深居簡出,幾與世界隔絕,僅與幾個關係極密的人保持很少的聯絡。有些張愛玲迷對張得痴迷無處宣洩,便探測張家附近的垃圾桶,以垃圾的內容忖度張愛玲生活的喜好、日常的各項事宜。張愛玲知道後,立即搬了家,本就鮮與世人聯絡的她過起了更加隔絕的生活,直至一個人死在公寓中,幾天後才被公寓管理員發現。

後來從小生活在常德公寓的一位爺爺給我講了許多張的故事,並告訴我最邊上六樓陽臺那一間便是張愛玲的房間,我仰望,房間的一些綠植隨意的從陽臺上垂下,想象著張愛玲在陽臺的小窗前對胡蘭成等待,所有戰爭中最恐怖的一幕便是等待,想象著張愛玲肝腸寸斷,卻又回味傷口的酸楚。

康定路89號,是張愛玲真正意義上的故居,她在這裡長大,在這裡被囚禁,在這裡掙扎、逃脫。這是一座滿清遺老的房子,可以想象當年張愛玲的父親抽著鴉片,整個房子裡瀰漫著鴉片的味道,像博物館裡的標本,房子裡的人靜候時間的流逝,又像是白公館的鐘,好像永遠是停擺的,這裡的人是沒有時間概念的。

眼前浮現這樣一個場景:

在光線昏暗的老房子裡,一所即使大晴天也需要點燈才能看清楚彼此的老房子裡,香菸繚繞,那是一爐焚不完的香,鎖住了的時光靜靜流逝,室外是一座傾了的城。

事實上,這座老房子,現在是一所社群活動中心,內有棋牌室、接待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