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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生活隨記:舊人夢想標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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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人

個人生活隨記:舊人夢想標準

賣衣服,又不斷地往回買衣服,灰菜說,這樣不行呀,這衣服太多了,去年新買的還在呢。

於是翻箱倒櫃的找出來,可是春衫舊了,有了歲月蹂躪後留下的痕跡,白不再是專心的白,粉也不再是徹底的粉,綠裡面也沒有了春意。所有顏色彷彿失了水分,跳躍的東西絲毫沒有。

看這些已經失色的衣服。彷彿看一櫥漸漸老去的青春,而那老去的青春是我的呀。扶著衣櫥站了半天,好久回過神來,有些失落。

衣服舊了,送人一些,再舊的就不好送人了,扔了做抹布。

鞋子也有些舊了,脫了皮,有些斑駁,忒是難看,換了新的。

書也舊了,有了黴味,完全沒有為之傾魂的墨香,扔進垃圾桶裡。

突然想,我這已經舊了的人要怎麼辦?不鮮豔了,斑駁了,最要命的是滄桑,還哪有清香?丟掉?換新?送人?

時間茫茫呀,曾經那些深紅淺綠的青春呀,都薄了淡了遠了冷了。當歲月的小漿已劃完了三十六年的水路,當柳梢上的月正圓,而我已是昨日山間的花,

我嫌棄那麼多舊的,從沒想過我也是舊的,相比街上那些新新人類新新女孩,那青春逼人的灼熱,我已經老成一塊青苔,一個古董。 翻開電腦裡存的那些照片,去年的不同今年的,前年的又不同去年的。那時候,不化妝不美顏,怎麼就那麼沁出香呢!漸漸老了,就不那麼芬芳了好像。漸漸舊了,就不那麼輕盈了好像。少年的日子叫更新,而我們這些老在時光裡的人是更舊吧。

突然心生慈悲,還好,老的我還有接收單位,在他那裡老成一塊寶。為這個,我感恩了歲月看似無情中這一有情之舉。

有夢想的石頭能走多遠

鄰家那個一直喋喋不休的女人來,倚在門框,幽怨早已瀰漫眉宇間,是生活讓本來沉悶無語的她滿腹委屈牢騷,生活快要把她壓垮了,她要釋放釋放,挪出點空間放陽光進去,讓自己空一點輕一點。女人要為生計愁苦時,是一件心酸的事,男人成了擺設,我想世間的女人都這樣憔悴而凋落的吧。正好的年紀,一朵花兒凋零的沒了樣子。她要開口,我不準備搭話,我不忍窺探她內心遍佈的傷痕。

她望遠方,回頭問我,鎮上人說你是個作家是真的嗎?我笑,哪有,一個被老公養的女人。問我稿酬多少,我笑了笑,沒好意思說自己寒磣的收入。問我為何寫作,我給她談了另外一件事。

從前有個郵遞員叫西瓦勒,每天往返鄉村送信件,有天被一塊石頭絆倒了,他撿起石頭後發現這塊石頭很美麗。於是,他專心研究起地上的所有石頭,發現他們都像一塊藝術品一樣美不勝收,把認為好看的裝進包裡帶回家去。 大家都說他瘋了,本來生活和工作就夠辛苦的了。他不以為然,他說,不能因為生活艱苦就放棄對美的追求。後來他推著車子送信,為的是可以裝回去更多的石頭,白天他是郵遞員,夜晚他是建築師,把這些美麗的石頭按照自己天馬行空的想象建築成了美麗的城堡。 20多年過去了,他所在偏僻的地方出現了一座座美麗的城堡,印度神教的城堡,唯美清真式的城堡,英倫風格的古堡…… 後來一位記者偶然發現了這個城堡群,這裡的景色讓他震驚了,他把這一創舉公告了世界,人們慕名前來,連最有聲望的畢加索也專程來看一個平凡人打造的夢想王國。在城堡入門的第一個石塊中,西瓦勒當年刻下的一句話,如今還依然清晰可見,他說“我想知道,一塊有了夢想的石頭能走多遠。” 我想知道一塊有了夢想的石頭能走多遠,我對她說。

女作家瑪麗、韋伯說,無論你愛好什麼都可以,但是,你總得有所愛好。因為你有所愛好,精神才會更燦爛,心靈有所附著。你才會一直不老。我想做一塊有夢想的石頭,我不想老去。究竟能走多遠?誰知道,總要走走看,不走你怎麼知道。

雙重標準 魯迅本有朱安,後又有許廣平,甚至和蕭紅糾纏不清。徐悲鴻已有蔣碧微,卻沒放過才女孫多慈。張大千一生四個夫人,仍是覓紅顏無數,過得好生不快活。郁達夫是,沈從文是,徐志摩是,顧城是,好多文人墨客都是。

這很有趣,不是嗎?

放在世俗這是不忠濫情的事,不人人憤之,也不會群起賞之。可是放在文人頭上就成了風流韻事坊間傳奇,被人們津津樂道,被一些寫手樂此不疲的宣言與三角戀中與誰是真情實意與誰是逼不得已。

這裡面的紛雜,甚至朱安蔣碧微乃至張幼儀的眼淚不去理會,表象清晰的在那呢,實質上我看到一個權利問題,他們身份帶來的無形權力,他們的藝術造詣帶來的權力,成為大家容忍範圍內的不拘小節。

換做是你,有了老婆,還偷別的女人,那一定是偷情,一定有些羞愧,不能拿到檯面上來說。

換做徐志摩,魯迅,徐悲鴻,那就不一樣了,恐怕世人不知,使勁的扇動他的長袖,像個戲子一樣善舞,還那麼理所當然。人們用他們的才華原諒了他們的任性和胡作非為,並冠上了堂而皇之美名其曰的理由。

寫書的人,同時把自己美化了,捉筆為刀他們先把自己刻了個美麗,大家賞了個新奇。

自此後,我不覺得那些文學大家多高尚,至此我也不覺得坊間偷情的紅男綠女有多可惡,都是人,平常視之。不能用雙重標準來對待一樣的眾生,制定出雙重標準時,是這個社會的悲哀。

本文作者:  宋千尋

公眾號:千尋花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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