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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洋雷鋒丁大衛的相關文章兩篇

欄目: 學雷鋒紀念日 / 釋出於: / 人氣:1.75W

人的一生應該怎樣度過,怪人丁大衛到底是哪裡怪呢?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出來的關於丁大衛的相關文章兩篇,希望能夠幫到大家。

關於洋雷鋒丁大衛的相關文章兩篇

關於洋雷鋒丁大衛的相關文章篇1

人的一生應該怎樣度過

“人的一生應該怎樣度過”,這個恆古不變的人生主題,似乎在《鋼鐵是怎樣煉成的》裡面已經有了“標準答案”:“人一生最寶貴的是生命,生命對於每個人來說只有一次。人的一生是應該這樣度過的,當他回首往事……”這句話跟《大話西遊》裡的臺詞“曾經有一段真摯的感情擺在我的面前”一樣經典,又恰恰形成兩種人生觀的寫照。但人生觀絕對沒有“標準答案”的,多元化的世界我們尊重不同的價值取向,美國青年丁大衛的故事只是給了我們一種參照,當你回首往事,是否因虛度年華而悔恨,是否因碌碌無為而羞恥,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 [我來說兩句]

在我國,雷鋒是一個符號,代表著無私、利他、助人等品格。從1963年3月5日毛澤東發表“向雷鋒同志學習”的題詞開始,每逢3月,我們的機關、團體、學校都會以各種形式紀念他、學習他。然而,不可否認,這些年,我們在改革開放追求財富的競賽中,將雷鋒邊緣化了,他所代表的道德價值,也在我們的價值排序中往後挪、往後挪……我們甚至編出順口溜開心地揶揄,“雷鋒同志沒戶口,3月來,4月走”。

然而,丁大衛——這個出生在美國克里夫蘭市一箇中產階級家庭的美國人,卻離開他繁華的國家、捨棄很多人夢寐以求的美國夢,來到中國支教,一呆就是20xx年。他耐著寂寞,品嚐艱苦,迎著高人們不解的目光,做著在我們現代國人眼中“離經叛道”的事情,卻在當地被稱作“活雷鋒、白求恩”。

丁大衛在弗吉尼亞的威廉馬莉大學讀大學時選擇中文作第二外語,逐漸被中文迷住了。後來到中國學習中文,到北大進修中國古典文學。回國後,在肯塔基州的艾斯伯裡學院拿到了古典文學碩士學位,這期間,他發現自己更喜歡做老師。畢業後,大衛在日本工作了一年。從1994年起,他就象一頭從美國自願走進中國的耕牛,默默地、勤勞地、辛苦地開墾著我國西北的教育貧瘠地帶。

丁大衛行為與我們現代人有點不一樣,思維有點怪,價值觀有點另類,這個人簡直是個怪人(雷鋒活在今天,也是怪人一個)。

丁大衛的第一怪,是喜歡往貧窮地區鑽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丁大衛卻偏往低處走。他到中國的第一站是珠海,在珠海第一傢俬立國小恩溢國際學校任英語教師,大小也是到了中國的特區。當丁大衛為這所學校招聘英語教師時,發現,招聘到的5個人中有4個來自西北地區。他覺得,西北的人才都出來了,有誰去呢?他的信條是,“當老師,就應該到最需要的地方去。”於是,丁大衛把自己的簡歷寄到西北的一些學校,最後他在蘭州大學、西北師範大學等學校的邀請中,選擇了西北民院,理由是:“這裡的學生大都要回到民族地區當老師,是最需要人的地方。”就這樣,他從特區走進中國的西部蘭州。到了蘭州,他又開始研究哪個地區最貧窮、教育最落後。幾經考察,他選中了東鄉縣——據1990年第四次全國人口普查顯示,東鄉族是全國成人文盲率最高的民族,達82.63%。文化程度綜合均值,只相當於國小二三年級程度。從20xx年開始,他為甘肅東鄉族自治縣做起了基礎教育義務助學工作。這還“不過癮”,20xx年6月,丁大衛和西北民院的合同到期,他決定辭去民院的工作,專職到東鄉做事。從此時到20xx年底,他是一個在東鄉支教卻沒有合法身份的人。直到20xx年1月底,丁大衛才總算“名正言順”地被聘任了,從蘭州“窮進一步”到了東鄉。

丁大衛的第二怪,是別人吵著要加待遇,他卻硬要減工資

1995年,丁大衛作為外籍教師應聘到西北民院,學校給他開出的工資是每月1200元。他打聽了一圈後,知道這個工資比一般教師要高,於是主動找到學校,要求把工資降到900元。學校不同意,堅持要付1000元,丁大衛覺得“四位數”還是太高,幾番爭執,最後定在了950元。這可不是第一次,1994年,丁大衛在珠海恩溢私立國小任英語教師時,為了降低工資,為了和其他老師一樣,不住帶空調的房間,也和校長髮生過一次相似的“鬥爭”。當時,學校外面是一個市場,丁大衛指著市場里民工住的地方對校長說,你看他們,那麼多人住在一個帳篷裡,很悶很熱,沖涼也不方便,他們就是這樣生活的,我比他們已經強很多了。這位校長後來到處和人說,這個丁大衛,老和民工比。丁大衛似乎把錢不當回事。在去東鄉等待聘任那一年多,他拿不到工資花自己的積蓄為東鄉幹活。丁大衛在民院的時候,為了讓學生有更多鍛鍊外語能力的機會,組織起英語角。為了“引誘”其他高校的外教來英語角,丁大衛承諾,堅持到6點,他請晚飯。據說,這是丁大衛在蘭州生活中的最大一筆支出。

丁大衛的第三怪,是好多做事,好管閒事

他在蘭州的時候,搞那個外語角,貼了不少錢。丁大衛到了東鄉,“不務正業”就更厲害了。他每年教師節要買禮品送禮品送給女教師。到現在,社會慈善人士因為丁大衛的帶動,捐款在東鄉建起了10所學校,他經常要看望這些學校,要趴在教室的窗臺上數人數,看是否有孩子輟學了。這些年來,寄給“甘肅東鄉丁大衛”的信件和捐款一直不斷,總數已經超過了10萬元。所有捐款的支出,他都會寫信告訴捐助人。所有的收支賬一律一式三份,給教育局一份,學校一份,他自己留一份。別人問他, “又沒有人要求你這樣,不用這麼麻煩吧。”他的解釋是,“那怎麼行,人家把錢交到你的手裡,總要有交待。”他還為了學校1.5元一度的不合理電價去和電力局理論;為一個語言功能有障礙的孩子聯絡聾啞學校和贊助人;為了春節期間帶東鄉的6位老師去廣東恩溢學校培訓的事向教育局彙報;還“義務”為雙語教學專案培訓老師翻譯資料。他甚至把家人都拖進來了。丁大衛的老父帶了兩個朋友去東鄉看兒子,他讓他們為建校做磚工,臨走三位老人還把身上的餘錢全部掏出來了。

丁大衛的怪,怪就怪在當社會大眾很多在為追求自己的物慾而拼盡氣力時,他卻要為其他人甚至其他社會操心,醉心於耕耘精神的家園。丁大衛說,“我不想做專家、指導者,我只是一個打工的,我願意為這裡(中國,東鄉)服務。”他也對當地有看法:不要一說就是“錢”,除了錢之外,真的一切都不需要了嗎?在丁大衛看來,現在這個世界,最有力量的“宗教”叫做American dream(美國夢):掙更多的錢,開更好的車,住更大的房子,娶漂亮的老婆……。然而,他認真地說,每個人都應該問問自己的內心,這些是不是你真正想要的?你的心踏實嗎?滿足嗎?平靜嗎? “夜深人靜,睡不著的時候,你的靈魂,你的內心,是會和你說話的,會問你,你究竟為什麼而活?不要忽視這個,不要隨便吃一片安眠藥把這些念頭壓下去。”

丁大衛的怪,那些為生活甚至生存而喘息的人沒有閒暇去學,那些被物慾“鴉片”控制了的人不屑於去學。他的怪,對於我們解決溫飽跨入小康的同胞,僅僅是增添了一件飯後的談資?丁大衛的事蹟現在是曝光了,在“實話實說”欄目,平時被小崔調動得歡笑陣陣的節目現場,那集節目卻更多思索、更多感動後的沉靜。孩子們在鏡頭前流著淚的呼喊“丁老師,你回來教我們吧!”,那真誠的表情可不是眼藥水可以弄得出來的。我們都是動物,我們都有私慾,我們也像動物一樣需要獲得必要的資源和生存空間。只是,當我們為我們的私慾過於忙碌時,卻在我們身邊猛然冒出丁大衛這樣的人,使原本隱藏在我們內心對精神世界的追求、對道德的盼望、對人性善良的渴望,被激發出來,使我們產生了共鳴。丁大衛的怪、丁大衛的善、丁大衛的美,也吸引了鳳凰的眼光。前幾天,鳳凰衛視的主持人魯豫,把他約會到了鳳凰的銀屏上。

在鳳凰衛視的銀屏前,被一些人模鬼樣的中國人汙染了視線的我,卻被一個美國“怪人”感動得舒舒服服

關於洋雷鋒丁大衛的相關文章篇2

一個可敬的美國人:丁大衛

丁大衛是個美國人。我認識他是在電視上。這個美國人帶給了我深深的感動。我受到深深感動的這天是中央電視臺《實話實說》節目組請到了丁大衛。我開啟電視,就聽到丁大衛在與崔永元嘮嗑。崔永元老笑,而丁大衛很誠懇的樣子。

丁大衛的故事是這樣的:5年前,美國青年丁大衛來到中國。他到了中國一所最普通的郊區國小教學。這個美國青年因為做人與教學深得人的喜歡,後來居然當上了校長。大概是1998年底,想到中國西部去看一看的丁大衛到了甘肅蘭州。他到西北民族學院應聘當大學教師。丁大衛不是一個能侃的人,機智的崔永元是這樣“套”丁大衛的:“丁大衛,你去大學應聘的時候,是不是這樣說的:‘我曾是一名國小教師,積累了一些教學經驗,所以來你校應聘大學教師?’”沒想到丁大衛這樣回答:“大概就是這樣的。”大衛的話讓現場很多觀眾都會心地笑了。

更有意思的還在後頭。學校給大衛定的工資是每月1200元。大衛去問別人,1200元在蘭州是不是很高了?別人說,是算高了。於是,大衛主動找到學校,讓人把工資降到900元。學校一再堅持,大衛不讓,說:怎麼也不能超過1000元。最後,學校給他每月950元。這段經歷本來很好笑,但是我注意到現場沒一個人笑。

崔永元問:“大衛,你每月工資夠用嗎?”大衛說:“夠了,我每月的錢除了買些飯票,就用來買些郵票,給家裡打打電話,三四百元就夠了!”

我聽見觀眾中有不少人“哇”地一聲發出驚歎。我知道是有人靈魂受到觸動了,而這種觸動是我們的教科書和父母的教化所達不到的。而真正讓我感動的還是以下一幕:別出心裁的編導在做這一期節目時,讓丁大衛帶來了他所有的家當。 一隻還不及我們平常出門旅遊背的那麼大而“內容”豐富的帆布袋。而讓我們怎麼也想不到的是,這便是一個美國青年在中國生存5年積累下的我們肉眼看得到的財富。崔永元讓丁大衛向大家展示一下他的家當,大衛的臉紅了一下,打開了他的帆布袋,裡面的東西是這樣的:

1、一頂大衛家鄉足球隊的隊帽。他戴著向人展示時,我看見了他眼裡的驕傲。

2、一本相簿。裡面是他親人、朋友,還有他教過的學生的照片。

3、一個用精緻相框鑲好的一家人溫馨親暱的合影,大衛從包裡掏出時,相框面上的玻璃被壓碎了,大衛的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心痛的表情。不一會兒,節目組的人把一個趕著去買來的相框送給了大衛。中央臺這一著似平凡的舉動令我感動和歎服,它是那麼及時地體現了善解人意的內涵和我們對外國友人的尊重。

4、兩套換洗的衣服,其中有一件軍裝上裝。那是大衛爸爸年輕時當兵穿過的,整整40年了。大衛向觀眾展示時,很有些驕傲地說:因為它漂亮啊!

5、一雙未洗的普通的運動鞋。那甚至不是一雙品牌球鞋,大衛將它拿出來的時候,說什麼也不讓崔永元碰一下,他說:“這鞋很臭的!”

6、幾件以飯盆、口杯、牙刷、剃鬚刀為陣容的生活必需品。

7、一面隨身帶著的鮮豔的五星紅旗。

當美國青年丁大衛將一面中國國旗開啟,向現場的觀眾展示時,偌大的演播廳裡鴉雀無聲,現場樂隊深情地奏響了《我的祖國》的旋律。崔永元問大衛:你怎麼會時時將五星紅旗帶在身邊?丁大衛說:我時時帶著它,就是為了提醒自己,我現在是在中國,我要多說美麗的中文,有人到我房間裡來,看著牆上掛著的五星紅旗,也會縮小我們之間的差距。再說,看到這面國旗,我就會告誡自己:你現在是一位中國教師,你要多為中國教書育人。

丁大衛的普普通通的話,讓我從另一個角度認識了我們的國旗,也讓我的眼淚不聽話地掉下來。當崔永元問丁大衛在中國感覺苦不苦時,丁大衛說,很好的,比如這次你們中央臺就讓我這樣一個平凡的人來做嘉賓,而且還讓我坐飛機,吃很好的飯菜。我看見崔永元有些不好意思地臉紅了,他幽默地說:“我覺得你挺像我們中國的一個人?雷鋒!”丁大衛想了想,說:“還真有點兒像。”大夥兒“轟”地一聲善意地笑開了。“只是,雷鋒挺平常的,他只是一個憑良心做事的人,這樣的人不應該只有一個,每個人都應該做得到的!”他認真地補充道。沒有人再笑了,就連崔永元的臉上都顯出了國小生的表情。節目快結束時,崔永元對丁大衛說:“丁大衛,你聽到過人家對你的評價嗎?”丁大衛笑笑說:“沒有!”崔永元說:“好,現在我們就讓你來聽。”我們於是看到了這樣一組外採鏡頭:

許多丁大衛的同事,丁大衛教過的學生,以及學生的家長在鏡頭前交替著出現,他們一一地說著丁大衛的可敬與可愛之處,有的人情到深處時,甚至淚盈於眶。一個大學女孩對著鏡頭說:“丁老師從來沒罵過我,但我真的好怕他啊,因為我怕看他因我而失望的樣子!”而最後我們看到的一個鏡頭是:丁老師教過的那所國小的孩子們,一個個爭著搶到鏡頭前流著淚喊:你回來教我們吧!

我們看見,丁大衛不敢再看大螢幕,他深深地把頭埋下。一個美國青年,卻在中國得到了人世間最珍貴的東西,我的心為之一顫。樸素的平凡的甚至不很英俊的丁大衛,給我們上了最有教益的一課!這樣的一課,我們的課本上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