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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節氣中谷雨的散文欣賞

欄目: 節日習俗 / 釋出於: / 人氣:3.7K

穀雨時節是一個多雨的時節,這時候很多人都會有感而發,並把所感記錄下來。下面是本站小編為大家整理的穀雨散文相關資料,希望對大家有用。

24節氣中谷雨的散文欣賞

穀雨的散文篇一

又逢一年穀雨時,正值條山採茶季。

穀雨,一個散發著溫潤的詩意名字,濡溼在農諺上,輪迴在季候裡,芳菲在茶園中。有聯曰:“詩寫梅花月, 茶煎穀雨春。”民諺曰: “穀雨穀雨,採茶對雨。”明代深諳茶理的許次紓在所撰的《茶疏》中談到了採茶的時節:“清明太早,立夏太遲,穀雨前後,其時適中。”這一點,對於北國的茶園來說,最為合適不過了。

細雨微風的日子,泗交河畔厚民茶園,漫眼的青山呈合圍之勢,綠波流轉的小溪依山靜淌,河沿的垂柳倒影波中,不時被漣漪攪醒;90%的森林覆蓋率,完全有理由讓我們的目光、心靈與肺腑在綠色中被濯亮。晨曦如同油彩的畫筆,點紅描紫,橫潑豎染,造化著這夢幻般的北國高山茶園。北宋文學家范仲淹詩云:“輕雷何好事,驚起雨前芽。”靜謐在茶園裡的茶樹,厚蓄了漫長冬季的營養,吮吸穀雨滋潤,期待綻放一場春之花事,萌動的茶蕊依次甦醒,嬌羞的茶瓣次第舒眉,宛若叢叢綠色的雲朵,空氣中也流淌著一股濃馥的生命氣息……

溼漉漉的穀雨,翠綠綠的茶。從穀雨初萌的第一片芽葉始,我就試圖躍上這“泗交綠”的葉尖尖,聽飛鳥的吟唱,聽茶樹的長勢,還有自己薄如蟬翼的呼吸和心跳,彷彿魂縈夢繞多年,又似猝不及防,我得以投身茶園的懷抱,眺望中條山復甦的鋪天綠意,盡享中華五千年文明的澄明芳香。那種茶的山坡,生長著一個國度的精神。那種茶的身影,是一個民族的寫真。一片綠葉,儀態萬方,從中華遠古走來,從江南水鄉走來,挾著仙風道骨,講著神話故事,與絲綢古道相約,與翰墨書香為伴,是綠色的詩經楚辭,是飄香的唐詩宋詞……

誰說山西不產茶,中條深山綻奇葩!厚民晉茶,泗交綠者,這“南茶北移”的嬌兒,把思想植於北國高山礫壤,把眸子放進碧水溪河,把夢想長在雲霧風中,芬芳著南國基因,蓬勃著山西性格,洋溢著中華氣質。含英咀華,吐香蘊玉,與清泉飛瀑為伴,與松濤柏風為鄰,沒有人為的干擾,沒有環境的汙染,感受清新自然氣息薰陶,被富含微量營養元素的泉水滋潤,芽葉滋味醇厚回甘,香氣彌久高遠。這不是舜耕歷山的勤勞在傳承嗎?這不是大禹尋茶解民毒的愛心在芬芳嗎?這不是后稷教民稼穡的願景在延伸嗎?這不是嫘祖養蠶的故事在續寫嗎?這不是陸羽的《茶經》在山西的新版嗎?

北國的春天姍姍來遲。海拔1000多米的中條山,終年雲霧繚繞,茶區內升溫遲緩。茶樹們,非常沉得住氣,須得過了穀雨才能採,且最好是在清晨的霧中採摘。“雨前雨後採茶忙,嫩綠新抽一寸香。”晨風柔柔的,採茶女,清純的女子,頭戴著青藍色碎花頭巾,在蜿蜒的山道上行走,如行雲流水。她們挽著竹籃,輕盈而出,淺笑如花,遠遠望去,如同仙女下凡一般。風在山坡上奔跑,蝴蝶身邊飛舞,一雙雙靈巧的雙手,撥青弄翠,如小鳥在茶叢上雀躍,啄食著露珠和陽光。山泉流過她們的喉嗓,茶園飛出了歌聲,如鈴似玉的:“茶園的阿妹俏模樣,十指尖尖採茶忙。引得蝴蝶翩翩飛,引得蜜蜂嗡嗡唱。引來了對面坡上一群羊,還有一個放牧的少年郎……”

“春歌何其甜,春茶何其香?彩雲落玉枝,清溪饒山樑。穀雨柳絲長,茶娘上山崗。泗交綠茶茗,幽情寄茶莊。”突然內心湧出幾句詩來,為自己的此行,更為這穀雨茶的幽香。穀雨茶,坊間也稱之為穀雨尖,以其色澤、香氣、口感,被視為茶中之珍品。最受品茗人追捧的便是穀雨茶獨特的“旗槍”、“雀舌”了。一芽一葉的茶泡在杯中像展開的旌旗,被稱之為“旗槍”;一芽兩葉的則像鳥雀的舌頭,故稱之為“雀舌”。一位名叫阿爾貝蒂的西班牙詩人,第一次喝到了中國穀雨茶,青綠的茶水比他的愛情更加純粹,甚至讓他忘記了心愛的姑娘,這位詩人抬頭望著西班牙的月亮,可是低頭寫下的卻是這“旗槍”和“雀舌”了……

泡一壺穀雨尖,品一杯泗交綠,便可以盡攬春色,將萬綠萌動的青山全身受用。新綠,嫩芽,在杯中舒展,炫舞,水乳交融,漸漸沉入杯底,一種熟炒板栗的清香撲鼻而來。聞之品之,宛若咀嚼佳蔬,味蕾潤春。讓你在瞬間體會到天地間剛剛甦醒的那份清明與和暢,如同重新回到山巒上、峰谷尖,回到一叢叢的茶樹上,回到沾滿露水的清晨,回到若有若無的薄霧裡……茶之品、茶之性、茶之韻,盡在這穀雨茶中。突然想起一位懂茶人說過的一句話:“沉下去的,都是好茶!”那“旗槍”、那“雀舌”,通過採芽、殺青、揉捻、烘乾、提毫等一系列的傳統茶藝後,不知蘊涵了晉茶人多少情愫啊。葉短情長,中華風物的靈氣,就這樣迢遞於上下五千年,綿延至華夏子孫的血管末梢了。我想起了渺遠如神農,禪定如陸羽,瀟灑如李白,清脫如東坡,高潔如易安,風流如唐寅,傲氣如乾隆……那一位位茶人茗客了……

茶,嘉“木”者,以“鍋炒殺青”,屬“金”;煮茶用“火”;沖泡用“水”;以陶或瓷盛之,屬“土”。一茶中“金木水火土”皆在,陰陽五行相容。故飲穀雨茶,最能清火、避邪、明目,香而不浮,爽而不濁,能以茶驅腥氣、以茶防病氣、以茶養生氣。《神農本草》中記載:“久服安心益氣,輕身不老。”“穀雨品新茶,茗香詩意濃。”從古至今,詩人對其的褒揚多姿多彩,用春風之筆蘸著鮮豔茶露。宋·黃庭堅:“未知東郭清明酒,何似西窗穀雨茶。”元·元好問:“一甌春露香能永,萬里清風意已便。”明·文徵明:“寒燈新茗月同煎,淺甌吹雪試新茶。”清·嚴虞惇:“穀雨新晴採露芽,清泉活火試甌華。”清朝“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寫到家鄉的穀雨春茶:“不風不雨正晴和,翠竹亭亭好節柯。最愛晚涼佳客至,一壺新茗泡松蘿。幾枝新葉蕭蕭竹,數筆橫皴淡淡山。正好清明連穀雨,一杯香茗坐其間。”……

春到穀雨,喝茶養生正當時。與陸羽忘年交的釋皎然在題為《飲茶歌誚崔石使君》的詩中寫到:“一飲滌昏寐,情思爽朗滿寰宇。再飲清我神,忽如飛雨灑輕塵。三飲便得道,何須苦心破煩惱……孰知茶道全爾真,唯有丹丘得如此。”

且飲一杯“泗交綠”吧!聽著催生百穀、澤潤大地的雨聲,看茶煙聚散,細品心中的寧靜致遠。恰如當代作家蘇叔陽所言:“飲一口這暖暖的穀雨茶,就像整個春天就在自己的身邊,身體卸下了冬天所有的寒冷和沉重。”

穀雨的散文篇二

那年的陽光已化作次年的穀雨,向大地獻上溫順的貢品,祈求一個五穀豐登的偏倉。昔日的人事逸散成凡間的風塵,而記憶的門扉依舊年年年輕,哪怕某日天荒地老;歲月的塵埃曾真實的存在過,即使被生滅大化也抹不去時光殘留的痕跡!

傳說太多,也太粗糙。因困於命運的掙扎,糾纏不解在生死、黑白交替間無助徘徊,尋覓屬於自己的出路。。。

想學屈原披髮行吟輾轉人世經歷煉火千錘百煅,才捧出一顆朝露般的初心。想堅守住那信念,縱然帶著沉甸厚重的面具!

思緒在山澗、在水濱、在曠野、在荒灘;在時與空的阡陌交錯裡孤單遊蕩,沒有歸宿感的我仍舊固執倔強,等待著那個冥冥中可以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她出現。。。

我追著風,且行且吟:請問何處是那已成前塵的腳蹤所向?何處能容我這孤單過客?不是歸人,何時才能了無牽掛的去遠行?誰能給我溫暖以慰藉受傷沉寂的心?沒人懂我?懂又如何?!

渺小如我不配擁有所謂的幸福,其實我很幸福的,只是太念舊、太貪戀,心還有奢望!

大化無言,只想借硃砂御筆,點一枚亙古僅存的落日!

夕照裡,天際那一身足以迎戰一切的清白,回答我無法自圓其說的追問。

而是不是,是不是今夜的下弦曾是十五的圓月?只是穀雨的雨掩蓋了我喜歡的殘月。眼前的桑田是不是很久以前的滄海?在這樣的夜色裡思考,傳說每一隻蝴蝶都是一朵花凋謝後的靈魂,飛回來找它的前世!而折翼如我,還能不能飛過滄海去追尋?雲南、灕江、蝴蝶泉,會圓夢嗎?

是不是來自於塵的終歸於土?情始於濃的終將轉薄?

暮然想起千年流傳的雙生神話,盼到今生才有相聚,為何不能同羽同翼?

為何一脈臍血佚成割席裂帛的流離?

為何天能長地能久,人間情誼卻離了又聚,聚了又散?

當明朝那縷陽光從地底升起,所有的前塵往事,所有的愛恨情仇都灰飛煙滅,所有因傷害而流的鮮血都融入春泥,孕育來世的杜鵑,聲聲呼喚,不如歸去,不如歸去。。。

就這樣把一款款道義還給斑駁的書卷;把一身高傲的傷痕還給驗屍的風雨,因為昔日已不可逆轉的逝去。。。再把一世雙生的傳說交付給菸草悽迷的心冢!

想把所有的愛恨糾纏,恩仇負歉,就這樣雙手歸還而去就這樣在夜色裡永久沉睡,只是“求死不是勇者的行為,真正的難事,反而是活著,直面擔當生命中的任何坎坷災難”這話一直銘記在心裡。脆弱的生命不僅僅屬於我,揹負太多期許、還有未了承諾、心願。。。

假如我想紀念你,並追悼自己逝去的過往又該如何?

故人故情懷故宴,相望相思不相見!現在於我來說能做的只是積聚力量,期待下次聚首,那時我不會太狼狽吧?

穀雨的散文篇三

今日穀雨

今日穀雨,穀雨是一年中二十四個節氣之一,也是唯一將物候、時令與稼穡農事緊密對應的一個節氣。

穀雨源自古人“雨生百穀”之說,從這一天開始,雨水逐漸增多,空氣溼潤,大大有利於穀類等農作物的生存,它們也就開始瘋生望長了。

穀雨節氣的到來意味著寒潮天氣基本結束,氣溫回升加快。此時節正是稼穡生長的最佳時節,插秧、播種成為田間主要的農活,農民從這時起就真正進入了農忙時節。

人們逐漸甩脫背伏了一個漫長冬季等待厚厚的衣服,植物們也開始次第的解甲開懷,瘋瘋的撥節生杈了。這不姑娘們已忘記了早晚顯有的潮寒,扎勢的撐起洋傘、戴著遮陽帽、遮陽眼鏡,穿起了花花綠綠的長裙在大街小巷中,風光了起來。

農家無閒月,穀雨田更忙。農民們更加的繁忙,記得小時候,每每到這個時候,總是跟隨著大人們站在己齊人腰的麥田裡,一枝枝地撥那些春前除麥地裡草時漏掉了的草,大人們戴著已經由變黃成褐色的草帽,黑黝黝的臉上時有汗水流過,但總掛著喜悅笑容,總是小心翼翼的樣子,生怕踏倒己顯懷了的麥穗。不時有麥禾蘋(一種野地菜)冒著它那少有的紫紅色的花蕾,像喇叭花一樣躲藏在綠黝黝的麥枝杆裡,露言露語的生怕被人發現。其實,它的花蕾還是美味佳餚,人們也常常為早遲的發現它而鬧不愉快呢。

田塊的埂邊,田間的小道上,不時有人們撥出成抱成抱的麥蒿蒿,染染草,野燕麥,羊蹄家,花積積,記得那個時候羊蹄家是最難撥的,它的根大、根深,枝葉小,弄不好還就撥斷了,有時還因為撥斷而摔個底著天,引得人們大笑,又叫長輩們述說又壓倒了麥苗。不像現在,農藥一打,什麼草己沒了,可還是少了那時的樂趣,少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忘記,多了留下的遺憾,多了不再健康的飲食。時不待我長髮及,而今邁步從頭越,時過境遷,經年不再,那些美好的時光只能讓記憶記住,那些歡笑的喜悅只能讓回憶停止在腦中,永遠別忘記農民的辛苦、辛酸、辛勞……

清明看苗情,穀雨才放糧。這是父親在我小時候說的,至今想起來還記憶猶新,他說那時是舊社會,人們缺衣少食,常年吃的不夠,特別是二、三月荒困之時,常時間吃了上頓沒有下頓,問一些有糧戶去借糧,人家一般在過了清明看了田地麥子苗情,在穀雨時才借給你,主要是看眼前麥苗的長勢,依今年的收成好壞才決定借不與借呢。父親還說,大多時是借不到的,就是能借到,但往往借到的都是不經儲藏的玉米、穀子等粗糧。

穀雨前後,點爪種豆。隨著氣溫的升高,也是點種豆類蔬菜瓜果的時候了,小時候,母親、外婆總是在我家的房前屋後,崖邊上,在往年的空地上挖土耙平,點種上筍瓜、南瓜、點上豆角、豇豆,種上青菜、海白菜、香菜等時令蔬菜果種,為了防止雞鳥拋食種子,往往要採砍些酸棗樹枝梢,放在上面乍為遮罩,那時候年齡小、不更事,總是一天問母親怎麼還沒見發芽、不長出來,什麼時候才能吃到它們呀!沒有念過書的母親總是說快了,快了,叫我們好好看著護著,別叫牛羊踏了,雞鳥拋食了種子。耍瘋了的我們,那裡還顧得上管這些事,只能留給母親、大人們管護了。現在回想起來,那時是多麼的幸福……

穀雨也是谷育,大麥己擺搖曳著麥稔來了,你看它迷著小眼,笑著、迷著,等待著睜眼的那天,在黃熟的路上。小麥也拿出了它的葉旗,在空中擺來擺去,呼著風,喚著雨、叫著陽光,等待著懷裡的麥粒孕身降臨的喜悅。黃瑩瑩的油菜花己慢慢的謝下了它的顏瑩,退卻了那盈潤一季的花香,小小的菜角己坐落在花的盆骨中,在慢慢長大著、坐化著在來的路上。羊槐樹已經在逐展它等待了一季捲縮的葉子,那個聞著就香、看著就誘人的槐花已在葉子的展裡,有了胎型,在來的路上……這是個豐收的季節,這是個喜迎的季節,這是個讓人興奮的季節。

穀雨一陽止,穀雨的後一個季節就是立夏了,立夏遍地生火,麥子也就快熟黃了。我似乎看到了我的父輩們在那應有的年代,早已做好了準備,消瘦的臉上、身上露著己亢奮了的神經和血管,爭著佈滿血絲絲的眼晴,望著黃燦燦的麥田那雙貪婪的目光,飄著那骨瘦的身軀在麥田穿梭、忙碌的身影了……

但願穀雨谷裕,谷欲倉豐,不再饑荒。穀雨了,讓上蒼不違農忙,天助農事,風調雨順,五穀豐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