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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生畢業論文:池莉方方小說

欄目: 畢業論文模板 / 釋出於: / 人氣:2.97W

古典文學中常見論文這個詞,當代,論文常用來指進行各個學術領域的研究和描述學術研究成果的文章,簡稱為論文。以下就是由編為您提供的學生畢業論文

大學生畢業論文:池莉方方小說

池莉和方方作為新寫實主義小說家的代表人物,都將筆觸伸向平凡的現實生活,將文學舞臺給予了平凡的底層人民,有普通工人、公務員、一般知識分子、家庭婦女等一系列小市民人物。作家通過敘寫平凡日常生活中的瑣事來展現現代人的某種人生困境,也反映作家對人、對生活、對人生的理解和感悟。

“悲劇是一個戲劇種類,它是一種獨特的藝術形式和內容的統一。悲劇反映的是現實悲劇性。”[1]在池莉和方方筆下,小市民的現實生活往往會遇到諸多不幸,她們的作品雖然稱不上悲劇,但是帶有明顯的悲劇意識。“悲劇意識是悲劇性現實的反應,也是對悲劇性現實的把握。”[2]“悲劇意識源於對人生苦難的感受和思考,體現人的生存關懷,悲劇意識是最早的人類自覺。”[3]

然而池莉和方方對悲劇性現實的把握是有區別的。在她們的作品中的悲劇性,大體可以劃分為生存悲劇、愛情悲劇和家庭悲劇,在這些悲劇之中同時也表現了人性之悲。本文就以池莉方方的幾部主要代表作品分別比較作品中的三種悲劇,探討其悲劇意識的區別,進而分析二者創作宗旨和價值立場的差異。

一、生存悲劇

生存問題是人出生後所要面臨的一個最基本問題,而往往這樣一個基本的問題卻成為許多人的畢生追求。“為維持日常生活而必須要做到的事情卻偏偏做不到,這就是悲劇”。[4]在池莉和方方的作品中,諸多作品均表現了生存悲劇。

池莉的成名作《煩惱人生》中,印家厚的處境便是一種生存悲劇。作品中展現了印家厚一天的窘迫生活,他有諸多煩惱:居住空間、生活環境、夫妻矛盾、上班出行、兒子入托、故友戀情、師徒情感、工友陷害、物價見漲……一系列瑣事充斥了印家厚整整一天的生活。經過一天的“勞心勞力”,“他在燈暈裡吐著煙論文發表,雜亂地回想著所有難辦的事,想得坐臥不寧,頭昏眼花,而他的軀體又這麼沉,他拖不動它,翻不動它,它累散了骨架,真苦,他開始憐憫自己。真苦!”在現代社會中,印家厚能感知美好的情感,有高尚的道德涵養,又有現代工業社會的高超技術,懂得表演藝術,還具有領導組織能力,然而這樣一個有責任感、有愛心、能吃苦的人,卻在自身的生活境遇面前無能為力。所有的生活只是圍繞著吃與住這兩大基本生存需求。生活似乎從不給他喘息的空間,被生存問題所苦苦纏繞,追求而不得,這無疑是一種悲劇。同時生活的全部被用於追逐基本的生存需求,沒有閒暇給精神的追求留下一點位置,印家厚的理想,愛情全被現實撞擊得粉碎,生活本身就是生存,這也無疑是一種更大的悲哀。《你是一條河》中也反映了生存悲劇。辣辣為了養家餬口,甚至不得不偷情、盜竊、賣血……人在殘酷的生活面前顯得如此卑微,更令人感到悲哀的是在物質極其匱乏的條件下親情淡漠,爾虞我詐,只有醜陋與骯髒,而極少溫情和關愛。

方方的成名作《風景》中,一家十多口人全擠在一個十三平米的板壁屋子裡,空間狹窄,因而大哥只能成日上夜班,七哥被迫睡在黑暗潮溼的床底下,其餘的幾個孩子睡在臨時搭厄地鋪上,鐵路線就在屋子的附近,成日不得安寧,由於物質的極其匱乏,生活的艱難,父母的粗俗不堪與愚昧無知,孩子們生下來便在打罵聲中度過,兄弟姐妹之間也相互傾軋鄙視,勾心鬥角。這無疑是一種生存悲劇所帶來的人性之悲。

二、愛情悲劇

《煩惱人生》中印家厚渴望愛情,然而卻只有“愛情悲劇”——他的婚姻。當雅麗跟他婉言表白心曲時,“印家厚的頭嗡嗡直響,聲音越變越大論文發表,平庸枯燥的家庭生活場面旋轉著……有個情婦不是挺好的——這是男人們私下的話。”但他馬上打消了自己的念頭,回到現實中來;當印家厚面對兒子的幼兒園老師時,他“頃刻間發現或者認可了他多年來內心深藏的憂鬱,那是一種類似遺憾的痛苦,不可言傳的下意識的憂鬱。正是這股潛在的憂鬱使他變得沉默,變得一切都不在乎,包括對自己的老婆。”同樣,印家厚是理智的,他迅速逃離了幼兒園;當收到江南下的信時,“印家厚想起了肖曉芬,想起了那份心底的憂傷。”在印家厚心裡,他渴望愛情的滋潤和有激情的生活,然而,他也深知理想和現實的差距,一回家,“一杯溫開水,一條溼毛巾”就使“花前月下的愛情,精神上微妙的溝通等等遠離了這個飢餓困頓的人。”這也是池莉對印家厚愛情悲劇的一種消解——現實生活中沒有花前月下的愛情,只有實實在在的婚姻。

與池莉不同,方方是相信愛情的,但是美好的愛情往往因為外在的客觀因素和內在的主觀因素而帶有悲劇性。《風景》中楊家父母的愛情是真摯感人的,“他倆雙雙跳了長江,一條紗綢將他們緊緊紮在一起。”只是因為文革這樣的社會環境而跟他們的愛情蒙上了悲劇性色彩。二哥對楊朗的愛情也是真摯純真的。二哥在楊家父母死亡之時“產生了痛苦,也產生了愛情。”“愛情的強烈和熾熱溶化了他的生命。”而楊朗卻為了早日擺脫農村生活出賣了自己的貞潔,拒絕了二哥的情感,最終二哥“便用刮鬍子的刀片割斷了手腕上的血管”,這主要就是因為楊朗人性中的殘忍和無情而帶來的愛情悲劇。悲劇就是主客體之間的不和諧,作為主體的人與作為客體的現實之間產生的不可調和的矛盾所造成的人生的不幸,這種不幸過於強大,使主人公在抗爭中遭受損失,印家厚是這樣,二哥也是這樣,熱烈追求而不得,結果只能是一個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