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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澤先進事蹟材料

欄目: 事蹟材料 / 釋出於: / 人氣:8.5K

王文澤,圍場農業局高階農藝師,1980年,承德農校畢業分配到圍場農業局。

王文澤先進事蹟材料

30年來,他的足跡遍及全縣37個鄉鎮、312個村,累計培訓農民10餘萬人次。

3月12日,王文澤在給農民講課時,突發腦幹出血被送進醫院。

自6月7日從縣醫院出院回家,至今仍躺在床上,但他家的電話已變成了“農技諮詢專線”。

“有‘化瓜’現象,不是瓜的品種有問題,就是棚內溫度過高……要適當放風,給棚內降溫,再就是進行人工授粉……”8月11日下午3時,王文澤躺在床上,拿著手機給新撥鄉岱尹下村的付金龍講解蔬菜種植技術,話語略顯含混、吃力。

自打6月7日從縣醫院出院回家,王文澤家的電話就成了“農技諮詢專線”。可電話那邊的農民朋友哪裡知道,王文澤不久前才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3月12日,王文澤在廣發永鄉協力永村講解“馬鈴薯產業提質增效”時,突發腦幹出血被送進醫院,在醫院和自家床上一躺就是5個月。

這期間,王文澤仍堅持盡己所能為農民服務。從1980年參加工作以來,他已在農業技術推廣一線奔波了30個年頭。鄉親們離不開他,他也離不開鄉親們。

“小王”變“老推”

“遠看像賣炭的,近看像要飯的,仔細一看是農技推廣站的。”這句順口溜兒形象概括了農技推廣人員的清貧與艱苦。可王文澤在兩次面臨工作變動機會時,都放棄了,甘願做個“老推”。

王文澤所在的圍場滿族蒙古族自治縣位於我省最北部,處於內蒙古高原與冀北山地的過渡地帶,海拔在700-XX米之間,由於地處高寒,無霜期短、海拔差異大,農業種植有很多特殊要求。圍場是個農業大縣,農業人口比例達87%。這就意味著,要發展縣域經濟必須搞好農業,而搞好農業的關鍵是針對地理、氣候等特點採取適用的農業技術。

1980年,25歲的王文澤從承德農校畢業,被分配到圍場農業局。同事眼中的“小王”“認真、踏實、有股子‘鑽’勁兒”,很快就能在一線獨立開展工作。而他講的農業技術課,更為農民們稱道。用龍頭山鄉小錐子山村黨支部書記王海峰的話說,就是“沒廢話,淨乾貨,一聽就懂、一用就見效”。

講生物防治,他跟農民說:“生物防治就是不用花錢買農藥,用身邊常見的植物來防治害蟲。比如,栽蔥時,把大籽蒿(一種當地常見的蒿草)切成小段,埋插到壟中,這樣,蔥不著蟲,長勢好、口味也好。”

如何解決重茬種植胡蘿蔔長水癩的難題?他說:“種蔥頭。蔥頭有殺菌功效,用它換茬,下一年再種胡蘿蔔,就不會再長水癩。”

蔥頭產量高,市場又好,綜合效益與種胡蘿蔔持平。新撥鄉二道河子農民趙志會說:“他說的真管用,這樣換茬種,年年都有好收成。”

在小錐子山村,最初王文澤是在村黨員活動室講。能容納60多人的屋子,常常人滿為患。後來,乾脆把課堂挪到院子裡。他在月臺上講,一講就是3個多小時,趕來的農民越聚越多,大家興致勃勃地聽,不時還提出問題。他總是三言兩語就回答得清清楚楚。再後來,講課現場架設起大喇叭,讓全村各個角落、甚至田間勞作的人都能聽到。

常年田野奔波,他變得又黑又瘦;他衣著簡樸,不愛言說,往農民堆兒裡一站,看不出有什麼特別。可是一講課,他馬上像換了個人,口若懸河、神采飛揚。

正是覺得自己對農民有用,王文澤捨不得離開農技推廣崗位。1985年,農業局辦公室曾經需要一名祕書,他思忖再三,沒有去。1995年,農業局推薦他到鄉鎮作領導,他又一次謝絕。

每年,他下鄉時間都在150天以上;多年來,他足跡遍及全縣37個鄉鎮、312個村,累計辦班上千次,培訓農民10餘萬人次。

要讓農民聽得省力,先要自己多費力

王文澤講解農技,往往三言兩語就破解了生產難題。可很少有人知道,他背後為此付出的辛苦。

推廣一項技術,要讓農民願意聽、聽得懂,先要自己練“本事”。

1985年,王文澤聽說芥藍菜子有市場,便在母親和妻子的責任田裡試種了6畝。對於種這種“沒聽說過”的蔬菜,妻子不理解,鄰居說他“瞎胡鬧”。

由於天旱,6畝芥藍基本絕收,當年借錢投入的XX多元錢打了“水漂”。那時,他的工資僅每月40多元,夠他還好幾年的。

類似的失敗有好多次,他沒有退縮,只是默默地不斷改進、完善、調整方向。

1989年,他又在自家的責任田裡試種地膜土豆。有人笑他“給田地蓋被子”。可到秋天收穫時,人們開了眼:一犁挑開,白花花的土豆又多又大,別人家畝產1000公斤,他家畝產2500多公斤。

鄉親們說:“王文澤還真有兩下子,明年我們也這麼種。”

圍場地理位置特殊,氣溫過低而降雨量較大,容易引發馬鈴薯晚疫病。一旦大面積發病,對於幾十萬畝的馬鈴薯種植大縣來講,損失不堪設想。

為有效防治馬鈴薯晚疫病,在長達4年的時間裡,王文澤從防治時機、藥劑搭配、操作方法等方面潛心研究,日復一日地觀察、比對,並向國內業界專家不斷討教,最終整理出一套防治方法。XX年,在他的技術支援下,大頭山鄉賀家營村建立起500畝防治晚疫病示範園區,疫情來臨時,園區外的土豆,乾癟枯黃、一片死秧,而示範園區內的土豆,則是生機盎然。事實面前,他的防治方法終於得到農民群眾認可,得以推廣,並見到成效。他的論文《馬鈴薯晚疫病綜合防治》,也在亞洲土豆聯合會議上交流,使這項技術得到更廣泛的傳播。

“活財神”的清貧與富有

王文澤在圍場有個響噹噹的綽號——“活財神”。可當筆者走進他家時,卻沒看到一點財神的影子。王文澤的家是幾間平房,一進門,右側一排堆放雜物的櫃子,一直頂到屋頂。走進去,對面是簡陋的、昏暗的廚房,右側就是他和妻子的臥室兼客廳:十幾平方米的狹小空間,一張鐵架雙人床,一個破舊的長沙發,見縫插針擺放了幾件家電。

妻子王桂珍在前些年“農轉非”後,沒有固定收入,一度靠撿破爛補貼家用。靠著微薄的收入,既要供兒女上學,又要贍養老人,還要負擔一家的日常開銷,他們的生活十分清苦。妻子說:“他整天在外面跑,顧不得家裡,如果他用技術自己包地搞種植,我們早富了。”

其實,王文澤已經“富”了。“富”在農技推廣取得的綜合效益。他和同事成功推廣了胡蘿蔔、甘藍、白菜等30多個種植專案。僅地膜覆蓋馬鈴薯,全縣推廣面積已達24萬畝,每畝平均增產500公斤,人均增收800多元。

“富”在農民朋友多。每次講課,他都把自己的電話號碼寫在黑板上。“我結識過的農民朋友近萬人,許多人一直與我有聯絡。”王文澤以此為榮,農民朋友到縣城辦公室找他,經常是推門就進,從不見外。

如今,就是在病床上王文澤也並不“安生”,除了接聽諮詢電話,還拖著活動不便的腿腳進行恢復性鍛鍊。

“我想早日康復,重返講臺。”王文澤一如農民,簡樸、實在,滿腦子都是莊稼和收成。三十春秋“種”科技,他用自己的清貧,換來了農民的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