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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故事朗誦(精選6篇)

欄目: 朗誦稿 / 釋出於: / 人氣:1.76W

短篇故事朗誦 篇1

從前在一個城市裡面,住著一位富人。他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愛練武,不懂文;二兒子懂文,不懂武;三兒子什麼都不懂,但很孝順。

短篇故事朗誦(精選6篇)

一天,父親病故與世長辭了,三個兒子悲痛萬分。這時大兒子邊哭邊說:“父親都死了,哭也沒用,俺看,先分財產吧!”“好!”“武器就歸俺,你們又拿不動。”大兒子邊挑武器邊說。二兒子咂咂嘴說:“我是學會計的會花錢,所以珠寶就給我吧”大兒子和二兒子基本上都把好的拿走了,只剩下一些書被三兒子拿走。三兒子想了想,說:“父親死了,母親還活著,但母親又不能自己住,是不是?”二兒子撓撓頭,說:“讓母親在三個兒子家各住一個月,習慣了那個,就住哪個!”“好!”

第一個月,母親來到大兒子家,大兒子讓母親扎馬步,挑水,大兒子在廚房裡偷偷吃肉,在客廳給母親吃硬餅,母親看了,就走了,去投奔二兒子家了

二兒子是個文人,但很狡詐,只給母親喝比水還稀的粥,母親想吃肉,二兒子說:“我的肉比大哥的硬餅還硬您吃不動。”母親不敢有怨言,離開了二兒子家!

母親來到三兒子家,三兒子看到母親比以前消瘦了許多,馬上給母親做了特別多的好吃的讓母親吃!從此,三兒子獨自承擔起了照顧母親的任務,不僅在生活上悉心照料,還天天陪母親聊天,給他講書裡的故事。母親在三兒子家裡生活的越來越開心,身體也越來越好了,她逢人就誇自己的三兒子。但三兒子面對別人的讚揚,只是笑笑,說:“母親把我們養大,現在我所做的不及母親養育我們的十分之一,沒什麼可誇的!”

這件事一傳十,十傳百傳到了玉皇大帝和如來佛的耳朵裡,他們派眾神去迎接母親和三兒子,把母親授為吃苦耐勞佛,把三兒子授為孝順神!從此三兒子孝順母親的美德就在人間流傳開來。

短篇故事朗誦 篇2

我曾讀過這樣一個故事:

一位13歲的女孩在一個富裕人家做保姆。

一天,主人家吃月餅。主人也給女孩一個月餅,女孩沒有同主人一道吃,她到另一個房間去了,沒有人注意女孩吃或不吃,在只有女孩一個人的房間裡,一個香甜的月餅,在女孩陌生的眼裡顯的很模糊了。有一個熟悉的背影愈來愈清晰:她駝著背,淌著汗……鋤草、拾糞……在烈日下,在雨中……艱難地支撐起一個家。她就是小女孩的母親。小女孩的鼻子酸了,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於是,她用那雙顫抖的小手用舊報紙包了一層又一層,小心翼翼地藏起,小女孩要留著讓她的母親嚐嚐啊!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了,小女孩終於獲得了回家的機會,稚嫩的小手鄭重地捧出月餅,從未有過的喜悅襲遍全身:“媽媽,您嚐嚐……”

古人云:“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所以,心中有孝,才能感悟充滿孝心的世界;心存感激,才能體驗生活帶給我們的一切:孝心--不一定非得是那種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它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激之心。從我出生以來,每時每刻都在父母無微不至的關心和愛護中,同時,我也學會了關愛,做有孝心的孩子。

一天,我放學回家。剛進門,就聽見媽媽在呻吟,咦?媽媽怎麼沒去上班?我感覺不妙,奔進臥室,只見媽媽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此刻,我眼睛充滿淚花。媽媽微笑著說:“沒事,先做作業吧。”“媽,怎麼會沒事啊,吃藥沒有?”“待會吃。”我學著平時媽媽的樣子,用手摸媽媽的額頭。啊!好燙啊!我非常果斷的說:“不行,讓我來吧!”可是,我的腦海一片空白,該怎麼辦呢?突然,我想到我以前發燒的情景。於是,我跑到洗手間,又用水把毛巾浸溼,擰乾放在媽媽的額頭上,並把溫度計夾在媽媽的腋下。放完一切,我坐在床邊問媽媽病情。我幫媽媽撐著身子坐起來。媽媽笑著說:“好多了,去學習吧。”但是我心裡湧起一股力量和責任,必須堅守在媽媽身邊。

在等待漫長的十分後,我一看體溫計,媽呀!三十九度!我趕緊在藥箱裡翻出幾瓶退燒藥,認真地看說明書,上面寫著:飯後服用。於是,我決定先給媽媽做飯。媽媽曾在我發燒時,給我做了麵湯,並告訴我:發燒喝麵湯比較好。好!就決定做麵湯,並在湯裡下了一個荷包蛋,麵湯的香味撲鼻而來。這是,我的肚子開始抗議了,但我忍住飢餓把麵湯端到媽媽面前,對媽媽說:“媽,先喝碗麵湯吧。”媽媽激動地點點頭。我輕輕地舀了一勺湯,用嘴輕輕地吹了幾下,感覺不燙時,才餵給媽媽喝。媽媽平時就是這樣照顧我的。媽媽服了藥睡下後,我一直守在媽媽身邊,給媽媽換毛巾。漸漸的,媽媽的燒退了,我這才想起作業沒寫,便趕緊去寫作業。第二天早上我一起來,就來到媽媽的屋裡,問她怎麼樣了。她說好了,她和爸爸不停地誇我:“我們的孩子長大了,會照顧媽媽了,是個有孝心的孩子。”我心裡比吃了蜜還甜。

“孝”讓我真切地體會到親情的溫暖,奉獻的偉大。同時,我也瞭解“孝”的真正含義――就是發自內心的關愛。

短篇故事朗誦 篇3

我上床的時候是晚上11點,窗戶外面下著小雪。我縮到被子裡面,拿起鬧鐘,發現鬧鐘停了,我忘買電池了。天這麼冷,我不願意再起來。我就給媽媽打了個長途電話:

"媽,我鬧鐘沒電池了,明天 還要去公司開會,要趕早,你六點的時候給我個電話叫我起床吧。

"媽媽在那頭的聲音有點啞,可能已經睡了,她說:"好,乖。"

電話響的時候我在做一個美夢,外面的天黑黑的。媽媽在那邊說:"小桔你快起床,今天要開會的。"我抬手看錶,才五點四十。我不耐煩地叫起來,"我不是叫你六點嗎?我還想多睡一會兒呢,被你攪了!"媽媽在那頭突然不說話了,我掛了電話。

起來梳洗好,出門。天氣真冷啊,漫天的雪,天地間茫茫一片。公車站臺上我不停地跺著腳。周圍黑漆漆的,我旁邊卻站著兩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我聽著老先生對老太太說:"你看你一晚都沒有睡好,早幾個小時就開始催我了,現在等這麼久。"

是啊,第一趟班車還要五分鐘才來呢。終於車來了,我上車。車的是一位很年輕的小夥子,他等我上車之後就轟轟地把車開走了。我說:"喂,司機,下面還有兩位老人呢,天氣這麼冷,人家等了很久,你怎麼不等他們上車就開車?"

那個小夥子很神氣地說:"沒關係的,那是我爸爸媽媽!今天是我第一天開公交,他們來看我的!"

我突然就哭了。我看到爸爸發來的短訊息:"女兒,媽媽說,是她不好,她一直沒有睡好,很早就醒了,擔心你會遲到。"

忽然想起一句猶太人諺語:

父親給兒子東西的時候,兒子笑了。

兒子給父親東西的時候,父親哭了。

看過的,記得做一個孝順的子女,這一輩子,欠的太多的,能讓你欠的,而且不求回報的也只有父母,不要抱怨媽的嘮叨,… 多多體諒他們。

短篇故事朗誦 篇4

《過完夏天再去天堂》

老人感覺到這個夏天在一天天變涼。

老人要走了。

老人不想走。老人捨不得的土屋,更捨不得他多年的老伴.老伴為他養育五兒三女,吃一輩子苦。

老人和老伴兒孫滿堂,可兒孫們卻很少去他們住的土屋。

每年麥收,五個兒子就會給他們送來食用的小麥,女兒們過節也會送來點酒和肉。

老人和老伴知足。

老人知道兒女們都有子女,要供他們讀書,還要為他們結婚操心,就像當年他們為他們操心一樣。

兒孫們活的幸福,老人就快樂。老人常把快樂說給老伴聽,可老伴總嘮叨著,怨他們多時不來土屋。

老人安慰老伴說,孩子們忙。你要是悶得慌,就陪我到北溝邊放羊吧,和羊說話,也很快樂的。

老伴沒有理他,卻說,娃是嫌咱們老呢!

老人不再說話了,摟著羊兒問,我們老嗎?

羊叫了兩聲。老人高興地對老伴說,瞧,羊說咱們還年輕哩!

老伴就笑罵,老不正經的。

老人喜歡老伴罵這句話。

老人不服老,直到那個夏日走回老屋,摔倒了,才發覺真的老了,想爬,手腳卻步聽使喚。

老人站不起來了,躺在床上。

老人不能動,可心像鏡子一樣明亮。

看著老伴彎著近九十度的腰忙著照顧自己,老人真想快一點走。

老人當過兵,打過鬼子,不相信又天堂。可老伴信奉神,說好人會升天堂。

老人真希望又天堂,早兩年過去,把那邊安排好,將來好接老伴再天堂一起生活。

老人躺在床上,想著天堂的事,可腦子情醒,清醒的老人想喝水,拿桌上的水杯,手碰杯時,人卻滾掉下床來。望著不到半米高的床,卻不能上去,老人的心好疼。

老伴回家,看到躺在地上的的老人,伸手拉。

老人說,你年輕時抱不動我,現在如何拉得起!

老伴去找兒子,五兒、四兒、三兒外出打工,二兒趕集沒回家,大兒再北溝放羊。老伴只好叫來相鄰才把老伴人抬到床上。

晚上,老伴彎著腰,來到大兒子家,讓他去把老人家睡的床腿鋸短點。

大兒子說,找老二吧,他家又鋸。

老伴到二兒家,二兒子說,好好的床腿,鋸掉幹嘛?老大呢?

俺家的鋸條斷了。二兒媳婦不高興地說。

老伴沒有再說,彎腰,拄棍,蹣跚著,走回場上土屋。

來到床邊,老伴拉著老人的手說,你還不如早一點走好呢。

老人握住老伴的手說,我也想,可這麼熱的天,兒孫們披麻戴孝,受不了,酒席上的菜也不能放……

你管那麼多幹嘛……

誰叫他們是咱的兒孫呢,我一天沒走,心裡還在裝著他們。

要不,你過完夏天再去天堂吧。

老人說,我盡力撐吧。

老人的兒子還是找來鋸把床腿鋸短了。

老人能拿到桌上的水杯,可很少能喝盡杯裡的水。

更多的時候,老人是再數著夏天的日子。看著床前的電風扇,老人想,自己同它一樣,過完這個夏天,也該歇工了。可又一想,明年夏天,天熱,電風扇還會不停地轉,而那時的自己呢?也許真的又天堂,要不這活生生的靈魂到哪裡去?

老人感覺自己離天堂越來越近,已經聞到天堂門外桂花樹上飄來的香味了。

老人對老伴說,通知兒孫們回家吧。

老伴問,不能再過幾天走?

老人說,夏天就該走的,天涼了,再冷,我怕去天堂的路滑!

老伴笑了,老不正經的,臨走,也不改!

老伴一直陪著老人,直到老人微笑著離開。

老人的兒孫們回家,熱鬧風光地送走了老人。

五個兒子算賬,扣除禮金,一家賠錢500元。

兒媳們說,天涼真好,菜能多放幾天,有的肉還能回鍋,要是碰上熱天,這五十多桌酒席,可真賠大了。

老伴把保管一天的禮金包交出來後,分完錢,五個兒子互相望著,算好的帳,卻多出2500元錢。

看著一家人又圍著聚一起核對著賬款,老伴搖搖頭,彎腰,拄棍,蹣跚著,走回場上的土屋。

短篇故事朗誦 篇5

牽掛

“ 滴滴滴滴……”

我的手機響了,一聽,便知道是她。怕妻誤會,我沒有接。少頃,手機再次響起。妻說:“電話,沒聽見嗎?”我放下碗筷,掏出手機接聽。

“我正在吃飯,待會兒給你打過去,好嗎?”對方聽出我的話外音,“好嘛!”結束通話了電話。

吃了飯,我走出來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撥通了剛才的電話:“對不起,剛才不方便……”

“我知道。我剛從法院出來,立案庭說沒有身份證、戶口簿和結婚證他們不予立案。”

“你和法官多說說你的處境……”

“我說了很多,但是他們說什麼也不立案。我到底該怎麼辦?我的心徹底冷了。唉!”

“你別急,你到縣裡去找找婦聯……”

“算了,我再也沒有勇氣了。況且我身上只有20元錢了;我走在舉目無親的大街上,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謝謝你的幫忙。”

“喂,喂喂……”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

一天,我在店裡寫稿子。突然,一個帶著顫音的女聲在我的耳邊響起:“先生,你的門面掛著代寫訴狀的牌子;請你幫我寫張狀子。”

我定睛一看,是一個衣著單薄、並且破舊的女孩子。蓬亂的頭髮下面,臉龐倒也清秀;雖也有些身段,但是神情顯得木訥。我想,她笑起來一定很美。

“什麼案子?”我問。

“離婚。”

“你把詳細情況說給我聽。”出於習慣,我把信箋鋪開。她說,我記錄。

她叫秀,今年二十一歲。然而,她卻是一個四歲孩子的母親。她出生在某縣偏僻的農村家庭,有一個哥哥和四個姐姐,母親在她出世時便去世了。父親把大姐二姐賣到外省,把三姐嫁在村裡,然後拿著賣姐姐的錢,到鄰縣隨繼母落戶去了。她與哥哥相依為命生活。哥哥供她讀到二年級。由於窮,也就輟學了。她十六歲那年,懵裡懵懂地就被叔伯與哥哥做主嫁給了鄰村比她大十歲的阿昌;雙方家屬用三姐的戶口偷樑換柱讓她與阿昌領了結婚證。她不知道愛情,阿昌也不知道憐香惜玉,動輸毆打。她十八歲那年生了一個男孩,取名阿雨。

一次,她有月事,阿昌偏要行房事。她不依,阿昌便用繩索捆住他的手腳,強行做了那事。從那以後,阿昌患了“月子病”,她也患了嚴重的“婦科”,每行房事便會流血,疼痛難忍。夫妻房事不暢,感情日漸破裂,打鬧更凶。

阿昌一氣之下外出打工。公公婆婆不知就裡,就把怨氣撒向媳婦,指豬罵狗,斷糧鎖鹽。他無奈,只好在村裡給人打短工。孃家哥嫂、親戚不知就裡,只說四妹不守婦道,冷眼相待。----其實她連男人都不敢碰一下。她羞於說出實情,也不想說出實情。只求與阿昌離婚,才有心思醫病,然後尋求新的生活。

我同情她的遭遇,幫她寫了訴狀,然後給她講了到法院立案的有關注意事項。但是,她說她的身份證、戶口簿、結婚證皆被阿昌強行帶走,問能不能立案?我說這就不一定了!----她依然帶著一臉的木訥離去。

此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繼而,她那衣衫單薄、並且破舊的可憐少婦形象又一次爬上我的腦際。她到底怎麼樣了?但願別出什麼事!

短篇故事朗誦 篇6

那年那雪

年三十了,大雪們紛紛揚揚的,潔白晶瑩的雪花,舞著冬天的靈光。遠處白茫茫的原野與天相接,玉宇瓊寰,渾然一體;近處校園,屋頂象蓋上了厚厚的棉絮。讓人聯想到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

雪雖然很大,但封不住人們對年的情感。我仍象往年一樣,從上午就開始陪著妻子忙年夜飯。已經三年了,有三位國中學生,每年三十都在我家陪我過年,同吃年夜飯,一起看“春晚”、包餃子、一起用爆竹辭舊迎新,不是一家勝似一家,其樂融融。我已習慣了這種氣氛,這讓我感到年的熱烈與充實。

天暗下來了,但對聯還是被雪映得鮮紅。“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作為對聯,似不工整,但我喜歡毛澤東賦予梅花的那種精神。

雪仍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鵝毛般一層接一層覆在雪地上。“漫天皆白,雪裡行軍情更迫”。望著眼前的雪景,我想象著他們三個矮小的身影在雪地裡跋涉,心裡酸甜交雜,有些惴惴不安了。

晚會已經開始,我在一種莫名的不安與煩躁中撥通了好友李為增家的電話。李為增比我長兩歲,為人仗義熱情,我們在一起玩得很投機。他家裡挺熱鬧,電話裡隱約聽到有不少人在喝酒。通話中,我忍不住流露出因雪大,學生未到的缺憾與失落。原本想與他聊天解悶的,但又怕影響他們喝酒,我沒多說什麼,就把電話放下了。

外面的雪似乎小了,我和妻子隨便吃了點飯,就開始包餃子看電視。節目很精彩,但總提不起我的精神,老覺得這年沒味道。快十點了,忽聽到有人敲門,接著是跺腳拍雪的聲音。“來了!”我邊說邊驚喜地拉開門。可開門的剎那間,我愣了一下,因為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我一直等待的學生,而是我的為增哥。心頭似乎有一股暖流湧出。我的雙眼頓時模糊了……

我恭恭敬敬地敬了為增哥兩杯酒。一杯一兩,覺得滿腹熱辣辣的爽。為增哥問及我那三個學生。我告訴他,這三個學生是我送走的第一屆學生。那時我剛畢業,尚未成家,整天跟學生泡在一起。上課、考試、春遊、聯歡……兩年轉眼過去了,離校時,學生自發買來了糖塊水果與我話別。望著一個個將要離我而去的學生,心裡緊一陣、鬆一陣的不是滋味,幾次差點掉下淚來。待我強忍著內心的酸楚送走了他們後,自己一個人獨坐在空蕩蕩的教室裡流淚。教室外的楊樹沙沙響,可我再也看不見他們在樹下嬉鬧的身影;他們也不會再盤腿坐在我面前,聽我講保爾·柯察金的故事……

不知什麼時候,他們三個又回來了,一起抱著我哭,並安慰我說:“老師,我們會常來看望您的……”

年夜,在不間斷的鞭炮聲中似乎過得很快,不覺天已亮了。雪停天晴,大地銀裝素裹,厚厚的一片潔白。我站在門口送為增哥,忽記起昨晚,問他:“你昨晚怎麼摸來的?”他看著我笑笑說:“看不清路,幾次陷到路溝裡。”我心裡一沉,有一種說不出的感激。

我們說話間,只見從教室的拐角處來了三個人,他們在沒膝深的雪裡,有些吃力地一步步跋涉過來,很遠就喊:“老師新年好!老師新年好!”我望著三個小冤家,心頭一熱,淚簌簌灑落在潔白的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