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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草園主持詞廣播稿大綱

欄目: 廣播稿 / 釋出於: / 人氣:1.37W

下面的內容由小編為你整理的廣播稿,歡迎閱讀!

百草園主持詞廣播稿大綱

開頭語:

親愛的聽眾朋友,很高興與你相約今天的百草園,我是你們的朋友舒文,轉眼過了一個月,時間如水從我們身邊匆匆流過,入校時頭頂呼呼地風扇,已被換厚的被子取代,飄落的樹葉告訴我們,秋天已經不可阻擋的到來了,我們開始偷偷懷念那個夏天,憧憬這個冬天,和在夢裡種下一顆春天的種子。今晚,就讓我們在聲音中,懷想四季。懷想那些日子,那些年,那些我生命中每個四季裡發生過的故事與滋生的倏爾即逝的小小心情。

音樂《那些年》

今天要和大家分享的文章來自張曉風的散文

《秋天·秋天》 (配樂:風的記憶)

滿山的牽牛藤起伏,紫色的小浪花一直衝擊到我的窗前才猛然收勢。

陽光是耀眼的白,像錫,像許多發光的金屬。是哪個聰明的古人想起來以木象春而以金象秋的?我們喜歡木的青綠,但我們怎能不欽仰金屬的燦白。

對了,就是這燦白,閉著眼睛也能感到的。在雲裡,在蘆葦上,在滿山的的翠竹上,

在滿谷的長風裡,這樣亂撲撲地壓了下來。

在我們的城市裡,夏季上演得太長,秋色就不免出場得晚些。但秋得永遠不會被混淆的——這堅硬明朗的金屬季。讓我們從微涼的松風中去認取,讓我們從新刈的草香中去認取。

已經是生命中第二十五個秋天了,卻依然這樣容易激動。正如一個詩人說的。

“依然迷信著美。”

是的,到第五十個秋天來的時候,對於美,我怕是還要這樣執迷的。

那時候,在南京,剛剛開始記得一些零碎的事,畫面裡常常出現一片美麗的郊野,

我悄悄地從大人身邊走開,獨自坐在草地上,梧桐葉子開始簌簌地落著,簌簌地落著,

把許多神祕的美感一起落進我的心裡來了。我忽然迷亂起來,小小的心靈簡直不能承受這種興奮。我就那樣迷亂地撿起一片落葉。葉子是黃褐色的,彎曲的,像一隻載著夢小船,而且在船舷上又長期著兩粒美麗的梧桐子。每起一陣風我就在落葉的雨中穿梭,拾起一地的梧桐子。必有一兩顆我所未拾起的梧桐子在那草地上發了芽吧?二十年了,我似乎又能聽到遙遠的西風,以及風裡簌簌的落葉。我仍能看見那些載著夢的船,航行在草原裡,航行在一粒種子的希望裡。

又記得小陽臺上黃昏,視線的盡處是一列古老的城牆。在暮色和秋色的雙重蒼涼裡,往往不知什麼人加上一陣笛音的蒼涼。我喜歡這種悽清的美,莫名所以地喜歡。小舅舅曾帶著一直走到城牆的旁邊,那些斑駁的石頭,蔓生的亂草,使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動。

長大了讀辛稼軒的詞,對於那種沉鬱悲涼的意境總覺得那樣熟悉,其實我何嘗熟悉什麼詞呢?我所熟悉的只是古老南京城的秋色罷了。

後來,到了柳州,一城都是山,都是樹。走在街上,兩旁總夾著橘柚的芬芳。學校前面就是一座山,我總覺得那就是地理課本上的十萬大山。秋天的時候,山容澄清而微黃,藍天顯得更高了。

“媛媛,”我懷著十分的敬畏問我的同伴。“你說教我們美術的龔老師能不能畫下這個山?”

“能,他能。”

“當然能,當然,”她熱切在喊著,“可惜他最近打籃球把手摔壞了,要不然,全柳州、全世界他都能畫呢。”

沉默了好一會。

“是真的嗎?”

“真的,當然真的。”

我望著她,然後又望著那座山,那神聖的、美麗的、深沉的秋山。

“不,不可能。”我忽然肯定地說,“他不會畫,一定不會。”

那天的辯論會後來怎樣結束,我已不記得了。而那個叫媛媛的女孩和我已經闊別了十幾年。如果我能重見到,我仍會那樣堅持的。

沒有人會畫那樣的山,沒有人能。

媛媛,你呢?你現在承認了嗎?前年我碰到一個叫媛媛的女孩子,就急急地問她,她卻笑著說已經記不得住過柳州沒有了。那麼,她不會是你了。沒有人能忘記柳州的,沒有人能忘記那蒼鬱的、沉雄的、微帶金色的、不可描摹的山。

而日子被西風儘子,那一串金屬性、有著歡樂叮噹聲的日子。終於,人長大了,會念《秋聲賦》了,也會騎在自行車上,想象著陸放翁“飽將兩耳聽秋風”的情懷了。

秋季旅行,相片冊裡照例有發光的記憶。還記得那次倦遊回來,坐在遊覽車上。

“你最喜歡哪一季呢?”我問芷。

“秋天。”她簡單地回答,眼睛裡凝聚了所有美麗的秋光。

我忽然歡欣起來。

“我也是,啊,我們都是。”

她說了許多秋天的故事給我聽,那些山野和鄉村裡的故事。她又向我形容那個她常

在它旁邊睡覺的小池塘,以及林間說不完的果實。

車子一路走著,同學沿站下車,車廂裡越來越空虛了。

“芷,”我忽然垂下頭來,“當我們年老的時候,我們生命的同伴一個個下車了,座位慢慢地稀鬆了,你會怎樣呢?”

“我會很難過。”她黯然地說。

我們在做什麼呢?芷,我們只不過說了些小女孩的傻話罷了,那種深沉的、無可如何的搖落之解的。

但,不管怎樣,我們一起躲在小樹叢中唸書,一起說夢話的那段日子是美的。

而現在,你在中部的深山裡工作,像傳教士一樣地工作著,從心裡愛那些樸實的山地靈魂,今年初狄我們又見了一次面,興致仍然那樣好,坐在小渡船裡,早晨的淡水河還沒有揭開薄薄的藍霧,櫓聲琅然,你又繼續你山林故事了。

“有時候,我向高山上走去,一個人,慢慢地翻越過許多山嶺。”你說,“忽然,我停住了,發現四壁都是山!都是雄偉的、插天的青色!我吃驚地站著,啊,怎麼會那樣美!”

我望著你,芷,我的心裡充滿了幸福。分別這樣多年了,我們都無恙,我們的夢也都無恙——那些高高的山!不屬於地平線上的夢。

而現在,秋在我們這裡的山中已經很濃很白了。偶然落一陣秋雨,薄寒襲人,雨後常常又現出冷冷的月光,不由人不生出一種悲秋的情懷。你那兒呢?窗外也該換上淡淡的秋景了吧?秋天是怎樣地適合故人之情,又怎樣的適合銀銀亮亮的夢啊!

隨著風,紫色的浪花翻騰,把一山的秋涼都翻到我的心上來了。我愛這樣的季候,只是我感到我愛得這樣孤獨。

我並非不醉心春天的溫柔,我並非不向往夏天的熾熱,只是生命應該嚴肅、應該成熟、應該神聖,就像秋天所給我們的一樣——然而,誰懂呢?誰知道呢?誰去欣賞深度呢?

遠山在退,遙遠地盤結著平靜的黛藍。而近處的木本珠蘭仍香著,(香氣真是一種權力,可以統轄很大片的土地。)溪小從小夾縫裡奔竄出來,在原野裡寫著沒有人瞭解的行書,它是一首小令,曲折而明快,用以描繪純淨的秋光的。

而我的扉頁空著,我沒有小令,只是我愛秋天,以我全部的虔誠與敬畏。

願我的生命也是這樣的,沒有大多絢麗的春花、沒有太多飄浮夏雲、沒有喧譁、沒有旋轉的五彩,只有一片安靜純樸的白色,只有成熟生命的深沉與嚴肅,只有夢,像一樣紅楓那樣熱切殷實的夢。

秋天,這堅硬而明亮的金屬季,是我深深愛著的。

張曉風 是我很喜愛的一位女作家,我們在國中時學過她的行道樹,當時便被她詩一般的語言所吸引了, 臺灣地區的批評界推讚辭說她“筆如太陽之熱,霜雪之貞。篇篇有寒梅之香,字字若纓絡敲冰”,可以說是對她詩意散文的第一次感性素描。

余光中先生在為她的書作序時則稱她為“亦秀亦豪”“腕挾風雷” 這枝筆,能寫景也能敘事,能詠物也能傳人,揚之有豪氣,抑之有秀氣”的“淋漓健筆”。她有著古中國的柔腸與詩意,同時也有著現代女性的思索和感情。她的語言裡你會發現生活之於你的美與愛意。

音樂:《蝶戀花》

《最》

今天想要和大家介紹一部電影叫做《放牛班的春天》,(配樂《morhage》)

春天,不是誰能夠送給誰,它早就在那兒,我們需要的只是一位微笑的領路人。 。

怎樣的生命,鮮活動人抑或面目黯淡,都將以輕飄飄的姿態最終定格,歡喜悲愁與淚水飛逝,成為銘記或淡忘的過去,這世界——星空之下大地之上,有什麼可以永駐?

好電影所帶來的震撼的力量可以在內心激盪許久,當世界變得越來越現實,這激盪變得彌足珍貴。《放牛班的春天》是我喜歡的法國片之一,我喜歡法國片這種含蓄而美好的表達,戲不是做出來的,也不是演出來的,而是彼時彼刻,你就身處其中,成為那人,並與之共度一生。

(一)

馬修彷彿就是這麼我們身邊的一個人,他是一個“光頭佬”,在不停的失業後他來到了一所寄宿學校,這所學樣的名字叫做“水池底部”(也有譯成池塘底),他滿腔熱情,卻被這個爛攤子重重打擊。但他是一個仁愛,友善,親切,正直的人,從來沒有放棄過自己的理想,他以自己的方式漸漸走近這些幾乎被人遺忘的少年。

他可以在開始時恐嚇他們,要把他們“送到校長室”,但當老麥病重轉院,孩子真的害怕了,似乎死亡一下子來到了身邊,他怯怯地問“他會死嗎?”,馬修做的是,攬過孩子的頭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告訴他說“不會,醫生會救活他。”

物質世界隨時豐富,可人們的心卻總是那麼冷酷。這世界變得越來越現實,心靈的交流已經成為最早被人們捨棄的東西,但是在《放牛班的春天》裡,在那個嚴酷環境下依然用愛走進孩子心裡的那個人,他這一生是無愧的。因為心靈從來就不是用來征服而是用來走近並溫暖的。

(二)

記得莫朗因上課時寫校長壞話被罰禁閉的那個鏡頭嗎?關門,畫面一下子暗下來,再關上窗,畫面暗得更多了,只能從小小的洞裡看見莫朗的滿是敵意的眼睛,到後來女伯爵參觀時,馬修停止對他的懲罰,給了他意想不到的機會,他的眼神從懷疑到驚喜,滿是“獲寬恕後的喜悅及無法言語的感激”,小男主角臺詞不多,卻一直在用眼神演戲。

這個身材瘦削麵容清俊的男孩,在他的“天使面孔”底下卻藏著一座狂野的火山,卻又那麼渴望溫情,而他的聲音清亮,純淨,他的聲音是真正的天籟之音,比希望更美。他是片中最大的亮色,沒有他的聲音,這部片子就會平庸許多。

(三)

你不必懂法語,音樂是共通的語言,一曲一詞中,馬修漸漸的被孩子們接受了。敵意漸漸從孩子們的眼中化去,當合唱團居然受到惡校長的支援時,日子變得充實美好起來,畫面也變得更加明亮,白雲下,長橋上,奔跑的少年,還有老麥也回來了,而馬修,孩子們口中傳唱的樂曲就是他最大的動力。

一定要注意那段歌詞,當合唱團終於成立並受到歡迎時,那歌詞卻那樣的沉重灰暗,卻美,美得驚心,仿似在無邊的黑暗中,卻又邊下沉卻又絕望地舞著,期待著黎明的光亮。

黑暗中遇上

迷途的羔羊

伸出你的援手

帶領他們開創新天地

令他們從彷徨的深淵裡

看到希望的湧現 生命的熾熱

(四)

小小的細節,讓我們忍俊不禁。在決定組成合唱團的選拔賽區時,男孩們一段一段的試唱讓人忍俊不禁,有個大大熊貓眼,像是畫著煙燻妝的男孩在考試中,不停地唱“布穀咕咕布穀咕咕”,還有考試時皮利諾小聲問:“樂利,我們是好朋友吧?”,“當然,為什麼問?”,“五乘三等於多少?”,“五十三”,“你確定嗎?”,“當然”,“謝謝”。

(五)

善與惡從來都糾纏在一起。學校發生意外,馬修被迫離職,並且要求不許和孩子們告別。馬修無奈地走在離開的路上,但卻終於沒有失望,不斷有紙飛機從那個高牆的視窗飛出,如天降一般。看不見孩子們的臉,卻看見一群手在揮。

不求聞達,只為實現自己的理想。因為追求,終於實現了理想,莫朗成了音樂家,馬修終其一生教授音樂,而皮利諾的願望也實現了,跟著馬修走的那天正好是週六,正是爸爸要來接他的日子。

讓我們回到影片開頭,成功的莫朗在世界的音樂舞臺上扮演著重要的角色,直到50年後的那天,一樣滿頭白頭的皮利諾來找他,並拿出馬修當年的日記,回憶才湧上他的心頭,50年從青澀少年到年歲漸老,上帝賜他好天賦,莫朗卻不知有一雙手在一直地向前推著他,一雙眼睛一直在注視著他,一個人,在他人生最關鍵的時候,用自己並不高大的身軀,將他向上托起。

最讓我感動的是,當影片臨近尾聲,響起那首《Cerf-volant》,孩子們清澈的音聲從高高的城堡式的禁閉室中飄逸到窗外,合著一架架承載了稚嫩筆跡的紙飛機,彷彿天使的羽毛一片片,一片片,一片片落到馬修的面前,差點讓我落淚。陽光下,沒有言語,也看不到外面的世界,然而孩子們的歌聲如輕柔的海浪層層相疊,一雙雙揮舞的小手寫滿了離別的眷戀和心靈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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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顆心都需要愛,需要溫柔,需要寬容,需要理解。每一個孩子都來自純淨無邪的地方,永遠都應該是人間萬分疼惜的珍寶。莊子說過,千里馬因為伯樂的存在才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囚困折磨之中;然而面對那些孩子,我更願意相信我不喜歡的韓愈說過的話:世有伯樂,然後有千里馬。馬修的好,不是因為他職業的“平凡”,也不是因為他出自天然的“善心”,而是因為他是真正能夠聽見並且尊重千里馬的心聲的“伯樂”。有一種“無為”,正是因為“懂得”,否則,我們不會看到莫安琦的眼睛在演唱會上閃爍的熠熠光輝。

我知道現實的複雜,我知道命運的冷酷,我知道時間的有限,我知道生活的忙碌,我知道這世上有太多的“錯誤”要被懲罰,有太多的“多餘”要被拋棄;然而我也知道夢想的奇幻,知道相知的歡顏,知道你願意收起所有會造成“傷害”的鋒芒,和我一起等候那風,柔柔地拂過楊柳枝,調皮地顫動桃花瓣。我知道,你會和我一起等候真正的春天。

《放牛班的春天》,貝比諾是最妙的一筆:看似無心閒掃,但真正的好老師,他不僅會願意將信心與愛付給有著過人才華、特殊稟賦的孩子,更會願意將精力施予每個良善的生命。天才的成長需要自由與寬容;普通人的成長則需要更多耐心,更多對人生選擇的尊重。

教育不是一樁優勝劣汰的工程,而應當是依循生命本真的大愛。

音樂:《la unit》

結束語:配樂《always with me》

我做過的最美好得事 是觀察四季輪迴 和 遇見你”

春天 下午 平安神宮有面目淡定的婦人 從舊樓裡起窗張望

祗園的門 不經意的 開了又關 婀娜多姿的歌舞伎穿梭於 柳邊淺港

忽而風過 櫻花淹沒小院 花瓣打到臉上 我的腦袋裡 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只是 此刻 如果你在這 我會牽起你的手

八月的夏天 阿索斯山 乾燥又熱 風急急地吹 面對愛琴海

好像生了溫柔又無害的病 事物變得模糊 時光開始延遲 我成了蔚藍色

也許 真的會在 八十歲時候 去克里克學希臘語

然後與七十九歲 卻仍滿心歡喜的你

在這個城市裡 進行一場漫無時限的散步

秋天的巴黎很涼爽 走過一個又一個小巷 停留在一個又一個街角

穿過香榭麗舍大道時 踏著如氈的梧桐樹葉

那寂寞感太真實 其實 我很怕 我永遠都不會遇到你

魁北克下了一場大雪 一個人登上燈塔 的時候 在心裡暗想

“如果 今夜出現極光 我們就會幸福地在一起”

被色彩斑斕 籠罩的剎那 一下子 屏住了呼吸

雲層不停變換 季節輪迴交替 時間永不停止

從過去 到現在 直至未來

我只要 你的陪伴

感謝大家收聽今晚的百草園,舒文和你下次再見,願你的四季充滿美麗。晚安。